痞女辞官

新书《艳鬼桃花》她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痞子乞丐,居然也能混成封疆大吏?丫了个呸的,老皇帝嗝屁,恩也报了,也是时候回家嫁人去了。娘啊……这新主子干啥非得扯着她不放啊?说她不堪大用,以色事主,满肚子坏水,邪门歪道,为什么还……这官越来越难做,主子也越来越...

作家 风之灵韵 分類 玄幻 | 82萬字 | 192章
分章完结42
    “智大人好生奇怪,你要审问一个刑犯。laokanshu.com在哪儿审都没关系,何必占用了别人的功劳?”

    智荣兵大怒,“傅遥。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傅遥笑得愈发灿烂,“我一向是不喝酒的。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

    她是朝廷有名的惫赖货,跟她讲理哪里讲不通的,智荣兵无奈,气呼呼地走了。大约是向他的恩师禀报去了吧。

    傅遥心里知道这是第一波,接下来恐怕还有邪乎的呢,正好也趁这个机会捉捉虫子,看看她这府尹衙门到底是有哪些人是忠于职守的。有哪些玩忽懈怠,又有哪些跟她不是一条心的。

    事情比人预想的还快,当天夜里就出事了。

    三更时分,牢房里忽然多了一个人影,谁也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好像鬼魅一样潜进牢中,寒光一闪,那锁的牢牢的铁锁便打开了。

    他轻轻的脚步迈进来,走到犯人面前,手中亮闪闪的宝剑一挥。对着那蹲着的犯人头上斩去……

    就在这时那犯人动了,他伸出两根手指,正夹住了剑尖。

    那人想动却动不了。不由心中大骇,犯人反手轻轻一拽,剑尖偏向墙上,随着他的带势刺进了墙中。紧接着他脚尖使力踹中了对方的膝盖骨,那人哀叫一声,弃了剑想走,可这会儿哪儿来得及,身后几处要穴被人拿住,连动也不能动了。

    牢房中间突然灯火通明。数个衙役涌了进来,几把钢刀架在那人脖颈。

    那人借着火光一看。才看清自己刚才要杀的根本不是马六甲,而是一个面容俊美之极。武功更是高深莫测的年轻人。

    此刻年轻人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目光宛若寒冰,“说,你是谁?”

    刺客不语,他们干这行的身上都带着毒/药的,以备被抓的时候不会泄密。可是现在他浑身麻木,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搜自己的身。

    几个衙役搜了半天一无所获,回奏道:“杜爷,什么都没找到。”

    杜平月一向不喜欢别人叫他杜爷的,他是个附庸风雅的人,什么杜公子,杜爵爷什么的,听着多顺耳,偏偏这一个“杜爷”俗气之极。

    他脸色微微一沉,那衙役却茫然无知,以为要叫再搜一遍。忙又仔细搜了,道:“爷,真没有。”

    杜平月轻哼一声,伸手掐住刺客的下巴,喝道:“把他的牙都拔了。”许多刺客口中都藏着毒药,一旦危险便服毒自尽。

    有人拿了个钳子过来,撬开刺客的嘴,把后面几颗看着危险的后槽牙都拔了,顿时满嘴的血。

    杜平月拽下他的蒙面巾,这人长得很平凡,平凡的混到人群里绝对找不着。

    叫人押上刺客,跟着一起去见傅遥。

    要不是傅遥提前把他和马六甲的牢房对调,这会儿死的恐怕是那个大管家了。应天府的监牢虽不是防守最严,却也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昨夜换班的时候守卫突然减少,才使得刺客悄无声息的潜入,看来管狱的人也有问题。傅遥说抓虫,这虫大把大把的,咬得应天府这棵老树都快没叶了。

    傅遥睡的并不沉,听到敲门声就起来了。两人连夜审问刺客,可这小子嘴太硬,问了大半夜一个字都不说,既不争辩,也不说话,让人心里憋气。

    傅遥是不擅长审问的,便叫人唤了个牢头进来,把狱里那些对付犯人的招数通通使用一遍。

    可审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这小子似乎铁了心了,不管打成什么样,都绝不能泄露半分。

    杜平月试过他的身手,和那天在河边遇上的那个与他交手几十招的并不是一人,那人功夫相较他要更高深一些。如果一个组织有首领,有小兵的话,那么这个人最多像个首领的副手,小兵的头。

    眼看天快亮了,他实在等不住了,伸手点了他的麻痒穴,这人不怕疼,却怕痒,不一会儿就熬不住招了。

    他说是陈成思命他来杀的人,还说他是陈令公豢养的杀手。

    傅遥冷笑,什么陈成思,以后可以改名陈成死了,偷题泄题,买/凶/杀/人,就这几项就够要他的命的。

    她对杜平月道:“让犯人签字画押,写一份奏折,连着供词一起。”

    杜平月哼一声,“呈交给皇上吗?你若不想再趟这浑水大可不必的。”

    傅遥眨眨眼,“谁说我要呈交给皇上,你叫人送到付源奇府上,那付老令公憋着一肚子火了,你总得叫他发泄不是吗?”

    杜平月嗤一声,“你就损吧你,这得罪人的事都叫别人干了。”

    傅遥嘻嘻一笑,“这话我可不认同,咱爷们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还真不怕这一个,付家沉默了半天也该叫人说句话了,人家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总不好开口,再说了付老令公虽然致仕,可在朝中的影响力依然非同凡响,陈令公这次明显是结党,皇上总要借点力敲打敲打他。”

    “这事还真叫你给想全了,照你这么说皇上还得感激你了?”

    “感激不感激的也罢了,只指望他要办我的时候下手别太狠,叫我顺顺利利的辞了官就是了。”她说着长长一叹,倒好像自己吃亏了。

    “那泄题的事就不往后追究了?陈成思一个外臣怎么可能把考题弄的出来?”

    “这事不是明摆着的吗?后宫泄题那是一般人能弄得出来的吗?你往后查下去若万一牵出什么不该牵的人怎么办?是谁干的,皇上心里也会明白的,办与不办那是他的事,他要下旨咱就豁出去了,要不下旨乐得装糊涂。”

    “你倒是真明白。”

    “不明白早死好几回了。”

    她叹着,只希望这事一了她就能安安稳稳的回家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个娃他爹,生娃去。

    杜平月的动作很迅速,天一亮就拟好的奏折和两份证词都送到付府,又随口挑拨了几句,果然激的付源奇火起,当即就要上殿面君。这两头还有爵位在,要进宫也不是什么难事,至于小皇帝看到这些东西的反应。那就不是他管得了的了。

    他要管的事只有傅遥,她要走他是知道的,若她离开京城,他该去哪儿?

    他家里人都死光了,只有一座空落落的宅院在杭州,这些年都没回去,想必早已败落的不成样子。那个家只会让人伤心,他根本不想回去,跟傅遥在一起十年,培养出来的感情有时候让他都觉得莫名其妙。一想到要离开她,竟是撕心裂肺的痛。

    这个小子,走到哪儿也得叫她带着他。

    这么想着忽觉心情异常愉快,回到府里时,满院子的人看见他嘴角含笑的样子还以为出门捡到金子,或者抽了什么风了。

    付老令公的一本奏折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这付老头虽然退休了,但在朝中的能量却不减当年,他当朝上奏,直指陈令公泄露考题,反倒倒打一耙陷害他儿子。

    他嗓门也高,吼了两嗓子就把那些敢质疑的官员吼一边去了,然后摞胳膊挽袖子,一副打算要跟人拼命的样子。

    付老令公当年就是个难缠的主,论脸皮和傅遥有得一拼,陈令公哪是他的对手被老头连骂带吓唬,硬是没敢多说话,只不停地道:“这是诬陷,这是诬陷。”

    皇上坐在宝座上,刚开始还能凉凉的看会儿戏,见快打起来了,装模作样喝道:“都给朕住口,金殿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付源奇撇撇嘴,站回原处。(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贵妃娘娘的心思

    赟启看看他又看看陈令公,最后把目光定在陈令公脸上,“陈大人有何话要说?”

    “启禀皇上,这是诬告,付令公不满我弹劾他儿子,故意栽赃陷害。”

    “这么说最近几天弹劾的折子都是你所为了?”

    其实这几天弹劾付云峰,根本不是陈令公亲自出面,他这么一说倒像承认自己带头似地。这会儿他再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喏喏的叫了两声皇上,却不知该说什么。

    赟启表面上笑着,心里却恨的牙痒痒,付源奇这老家伙是谁给弄来的,他心里跟明镜似地。

    傅遥纯粹是想看他的笑话吗?

    两个都是他的岳父,到底要让他帮着谁?无论是付令公还是陈令公,他现在都不想办,他需要时间来集聚力量,等到可一挥而就的时候再算这笔账。

    这么想着不由笑眯了眼,“朕觉付卿约是想错了,陈大人一心为国为民,怎么会做出这等出格的事?”

    付源奇直吹胡子,“那皇上是说老夫诬告吗?”

    “这倒不是,此事容后再议吧。退朝。”

    他挥挥袍袖走了,留下一殿的人不知该怎么办,孰是孰非,皇上连句准话都不给,这到底要向着谁啊?

    付源奇气得连连跺脚,与陈令公对视一眼,相互“啐”了一口,不欢而散。

    傅遥得了消息,听说皇上在金殿之上模棱两可,直和稀泥。不由心中暗暗佩服,这个皇帝年纪不大,倒还真沉得住气。现在时机不到,还不是摊牌整治的时候。不过他越这样憋着,接下来的报复恐怕也越狠吧。

    接下来好像没事发生一样。赟启再没提过金殿之上的参奏,这让陈令公大为得意,不免背地里诋毁付源奇。还说那老东西给他提鞋都不配。

    他猖狂了不过几日之后,皇上突然出手了。他迅速调集九门提督的人马抄了陈家,并在京中大肆追捕陈氏党羽,一时间京城里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赟启趁这个机会巩固了皇位,也让满朝文武被他的铁血手腕震慑住了。

    按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算真相大白了,陈家倒台,还了付云峰一个清白。付源奇也因此扬了威,自此之后京城再无一家荣宠能及得上付家。

    可是傅遥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对劲,先不说陈成思那考题从哪儿来的。单是这件事上她就觉得陈家做的太奇怪。他们憎恨付云峰无可厚非,把他往死里整也没错,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里还有个幕后之人在谋划全局,而陈令公和陈成思不过是叫人给当刀用了。

    陈家一大家子都是文人,家世清清白白的,怎么会豢养杀手的?那刺客武功高的离谱,根本不是陈令公那小心眼的德行能驾驭的了的。还有陈恳五人的被杀,马六甲都不知道,可见陈家父子也被蒙在鼓里的。

    照此看来。陈家只不过是跳梁小丑,如此轻易的抓住他们的把柄,会是有故意把矛头指向他们吗?

    心里暗叫不好。匆忙带着杜平月赶去牢房。可这时已经迟了,马六甲和抓到的刺客两人早已上吊身亡了。

    他们吊在牢房的梁柱上,面色青黑,却不是自杀,倒像是中毒之相。傅遥让人仔细查看,发现两人后脖颈都有一个黑色小眼,似乎是毒针所杀,又被人吊上去。

    她不由扼腕,这都是她有私心的错。以为把付云峰摘出来就没事了,根本不想深究这案子。弄到后来却不过是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杜平月看她面色有异,不由道:“那陈家人飞扬跋扈。结党营私,小皇帝早晚不会饶他,此事只不过是个引子,他们被杀与你也没多大关系,你何必难过?若想查还可以再查下去,揪出幕后之人就是了。”

    傅遥叹口气,陈家满门获罪,她并不放在心上,让她郁闷的是脸面,她傅遥是什么人,怎么能叫人牵着鼻子走?

    “查,一定得查。”

    她咬着牙,刚指天指地的发过誓,皇上的圣旨就到了,让她调查宫中泄/题的事,一定要查出题是怎么泄出来的。

    傅遥暗骂,小皇帝也真够狠的,杀了岳父不说,这是打算把皇后也抓出来晾上吗?

    其实这个案子并不难查,后宫人再多,能进出养心殿的也没几个?只是端看皇上的态度,查到什么程度才算,只揪出个小虫子,还是要一条大龙。

    可这样的事也不能问皇上,只能自己琢磨,琢磨对了有赏,琢磨错了砍头。这做官有时候就像是押宝,且看你运气好不好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却有那些愿意给指路的。

    快黄昏的时候,府里来传来话说是有人在家里等她。

    赶忙回府,在看见厅堂里坐着的人时,心中大大一惊。

    那是一个很美的女人,淡然,温和,聪慧,容貌清雅,虽不惊艳却很有气质。

    那女子也瞧见了她,微微欠了欠身,幽幽叫了句,“傅大人——”

    傅遥莫名的打了个冷战,这人居然是付云菲,当今的贵妃娘娘。自付云峰官复原职之后,她也重新封了贵妃,现在在宫中地位超然。

    算起来从上次一别之后,已经*年没再见她了,她变了许多,不是先前那个温温软软的小姑娘,而是一个高贵的贵妇人,此刻她正注视着她,眼波流转,柔情似水,但这柔情中似蕴含着一些别的什么,她的眼眸竟是深不可测。

    傅遥被她看得心微微颤了一下,不是因为旧情人相见,而是因为她此来的目的,这个时候亲自出面,这位娘娘到底想干什么?

    她慌忙跪拜行礼,“下官参见贵妃娘娘。”

    付云菲轻咬着唇,柔柔的声音道:“傅大人不用多礼,本宫不能久留,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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