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女辞官

新书《艳鬼桃花》她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痞子乞丐,居然也能混成封疆大吏?丫了个呸的,老皇帝嗝屁,恩也报了,也是时候回家嫁人去了。娘啊……这新主子干啥非得扯着她不放啊?说她不堪大用,以色事主,满肚子坏水,邪门歪道,为什么还……这官越来越难做,主子也越来越...

作家 风之灵韵 分類 玄幻 | 82萬字 | 192章
分章完结74
    不偿命。dangkanshu.com

    赟启本来是想问她查案的事的,但等到问时却发现自己最在意的竟然是昨晚在花街看见的人影,那个与她长得很像,明显是个女人的人。昨夜,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许久都反应不过来,心里有些狐疑,有些恼恨,还有一丝丝淡淡的,甚至连他都不想承认的期待。

    他想问那个人究竟是谁?想问是不是她?想问她知不知道?所以才会冒险把她叫出来。

    可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这般无视他。虽然他确实神经了点吧,但那是谨慎,谨慎好不好。身为督察使,若叫人瞧见和他碰面,于她于已都不是好事。(未完待续)

    ps:此时此刻,更这一章的时候我正在去香港玩的路上。我要去败家了。。。。。。

    ☆、第三十一章 傅遥攀亲戚

    他想问话,可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神,话到嘴边却问不出来了,他是一国之君,在这儿滞留这么长时间已是不对,还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做什么?

    咬了咬牙,最后什么话都没再说,转身走了。这一来一去不过转瞬之间,那四个跟着他的侍卫都不由暗自嘀咕主子真是奇怪。

    赟启也觉自己神经,明明一路之上都在念叨,结果见到了却半句也不说了。

    傅遥望着他的背影深吸口气,她真怕他问的,就因为怕,才会故意写什么“看不懂”来装糊涂。不是为了气他,而是不想看懂。希望这件事只是结束,以后不会再发生,也不会有人拿自己是女人的事做文章。

    她心里急着把盐税的案子查清,回到家就让杜怀去马如云那儿探探口信,问他到底决定没有。

    杜怀咧咧嘴,“爷,这还不到半天时间呢,你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快吗?傅遥不觉得,她巴不得明天就能离开官场。

    既然傅小玉已经到这儿,也省得她派人去接了,而且买宅子的事也得提到日程了。她让杜怀看了几个地方,都不是太满意,有的太贵,有的太旧,便宜的都跟鸽子笼似地,住不下这许多人,而贵的,凭傅遥的财力根本买不起。到了此时,她才深切体会到为什么许多官员想尽办法,甘冒风险也要不停敛财,原来有钱没钱的区别如此之大。

    让杜平月给傅小玉送信,叫他和海棠去找房子,至于高宝既然趟进这混水里,那就过来帮她的忙吧。杜怀脑子好使的时候不多,使唤他毕竟不如跟自己时间最长的高宝顺手。

    杜平月早知道她买房子的事,杜怀去办了几日的事。就算没跟他说过,也知晓一些。对于住在哪儿他没有意见,傅遥喜欢杭州就杭州。喜欢苏州就去苏州。房子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

    傅遥本来想去见傅小玉的。后来琢磨琢磨还是算了,自己现在脑袋掖在裤腰带上,随时都有危险,没必要叫别人知道那是她的家人。赟启有一句话没说错,凡事还是谨慎些的好。

    杜平月去后不久就把高宝带了回来,给傅小玉的银子也转交了。

    这些日子任这个全国盐场督察使,有不少送礼的,虽然大多让人登记造册。准备结案的时候向皇上交差,但多少还是私藏了些,毕竟以后不做官了,他们还得谋生,还得吃饭不是嘛。这一点加上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勉强也够他们以后生活的了。

    高宝一进来,一句话都不说,先跪地上咚咚磕了几个响头。

    傅遥见他这样,不由笑起来,“你这是怎么了?不知道还以为你受什么委屈了。”

    高宝幽幽一叹。原来跟着大人的时候做什么都顺顺利利的,可一旦自己单挑起一摊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真不是操心操肺的料。自傅遥走后。他被岳父推荐做了九城巡检司,这官位坐起来各种憋屈受气,远不如跟着傅遥的时候痛快淋漓。傅遥的脾气是绝不吃亏的,别人敬她一尺,她还一丈,别人给一棒子,她绝对动刀子。他学了傅遥的脾气,却没她八面玲珑外加死乞活赖的本事,只做了短短一月。便觉分外吃力了。尤其是外面人说他靠裙带关系谋的职位,还有的嘲笑他是人家的上门女婿。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正好傅小玉要来杭州找爹,他便辞了巡检司的官。跟着一起来了。因为这事,他岳父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大骂他没出息,还说要让女儿改嫁。他既打定主意,别人说什么都不在意。

    傅遥听了他的叙述,对他的决定很不赞同,自己是要辞官的人,他跟着自己有什么前途?

    有心叫他回去,后来一想反正官也辞了,没准在杭州能立一大功,到时候加官进爵是免不了的,比那个从五品的巡检司要风光多了。

    她笑着拍拍他的肩,“行了小子,你既然来了就好好干,到时候我亲自给皇上要官去,比靠着你岳父强得多。”

    高宝不由笑起来,果然还是她最了解他。他之所以千里迢迢从京城出来,也有很大部分原因是被岳家欺辱的太厉害,他若不凭自己的本事出人头地,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

    马如云果然是老狐狸,他拿了盐引,第二天又给退回来了,说自己实在没门路,不能和督察使大人合作。

    傅遥恨的牙痒痒,这老王八心眼怎么多成这样,自己都很用心伪装了,居然还骗不过他。

    不过他不上当,自有心智不坚往笼子里钻的,她让杜平月在盐商中物色一个人,此人第一必须有野心,二要和马如云死不对眼,最好家财丰厚可以和马如云一较高下的。

    杜平月办事效率一向很高,只一天功夫人就找来了。

    此人名叫傅东海,也是赶巧了和傅遥同姓。

    傅遥惯会做戏,一见他,立刻泪眼汪汪地,“老叔,你可还记得我吗?”

    傅东海怔了怔,“大人,这是何意?”

    傅遥假装叹口气,“老叔真是贵人多忘事,都不记得还有我这么个本家侄子了。”

    高宝和杜怀看着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人攀关系,都心里暗自好笑,也不知她这个老叔是从哪儿论的?

    说傅遥真跟他有关系吗?那纯粹是放屁了。只不过当年傅遥跟着师父要饭的时候,曾要到过傅东海的家。他是杭州数一数二的盐商,宅子那叫一个大啊,他们绕到想讨点吃的,被一个看门的小子连打带骂的给撵出来了。当时傅遥就发誓,将来一定住比他更大的宅子。而现在看来,自己这个愿望算是实现了,马如云的宅子虽不是她的,却是她在住着。

    他跟她是不沾亲,但不沾可以要他沾嘛,她虚构了一个族谱,说自己的太太爷爷,曾是他爷爷的堂叔的三大伯的二大爷的侄子。

    至于什么关系她是算不清的,按年纪论,叫声老叔也不见外。

    显然傅东海已经不记得当初撵过傅遥师徒的事了,他是行商之人,那脑子转的快的厉害,督察使大人,一品大员跟他攀亲戚,那还有不认的道理?就算她没族谱,他也得现编一个凑数。两人越说越近乎,最后竟然抱头痛哭起来,就好像多年没见面的亲爹看见亲儿子了。

    在场的人看得都傻眼了,杜怀对高宝努努嘴,那意思说,你瞧瞧咱爷厉害吧,眼泪说来就来,跟下雨似地。

    高宝心道,那是你没见着她哭喪的时候,眼泪来得比这快多了。九年前,他们查贪腐案的时候叫人追杀,四处躲藏都找不着地方,正好有一家出殡的,傅遥也不知捡了一顶谁掉的孝帽子,对着棺材这通哭哦,别人还以为她这家的老爷在外面养了个私生子呢。

    傅遥哭完了,叫人上了茶,开始和傅东海谈正事。

    她道:“老叔啊,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有意扶持你做商会的会长,你看如何?”

    傅东海激动的手都打颤,常年以来马如云一直压他一头,仗着自己和官府关系好,又有三爷在后面撑腰,对他喝三喝四的,他早就受够了。这回自己认了门好亲,能借着傅遥扶摇直上,那可真是烧了高香了。

    他兴奋地搓了搓手,“这自然是好的,有什么事您吩咐,咱们是一家人嘛。”

    狗屁一家人。傅遥心里暗骂,面上却笑着把盐引的事跟他说了,说自己要借着这些盐引发笔横财,事成之后提拔他做商会会长,到时候想办法扳倒马如云,杭州这块地方就是他说了算了。

    傅东海还以为天上掉馅饼正砸他脑袋上呢,自是感恩戴德,后来傅遥问他如何运作,如何偷税,如何防上面查账,他都捡知道的说了。

    偷漏盐税自有一套法门,傅遥一边听他说着,一边在脑袋里算着这笔账。

    按去年算,逊国一年的财政收入约366万两白银,盐税最高时达到250万两白银。每引得银6两6钱4分,应得白银1328万两白银。但实际上一年盐税收的最多时只有250万两白银,盐税可说是大量流失。应收的盐税和实际征得的盐税差距巨大,本该得到的1328万两白银的盐税,只能收上来十分之一,其中有盐商得到,有各级官员,也有军队*而雁过拔毛。

    这笔帐不是傅东海算的,是赟启算给她的,这次赟启在淮南、淮北盐场走了一趟,对于产盐和销盐的量已经心知肚明。他叫人把一些材料带给她,还说自己担心这么的巨资绝不是一个小小杭州能贪的了的,里面所牵扯的可能是整个江南,乃至整个南方四省。

    傅遥觉得他的担心不无道理,她从赈灾的时候就感觉其中牵扯很大,这个南方四省怕是早已形成一个关系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只是不知到底是谁把这个网编织起来,又在其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傅东海所知道的只是些皮毛上的事,真正运作的还是马如云,他有三爷撑腰,与许多地方官员都相熟,官府的账也大多是由三爷经手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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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是嫁妹还是嫁她

    这是傅遥第二次听这个名字了,不由道:“三爷是谁,你可知道?”

    傅东海摇摇头,“只是听过名字,从来没见过,以前都是马如云和他联系的,一般不让别人插手。”

    傅遥心想,那日和马如云说盐引的事,他显是已经心动了的,没想第二天就把盐引拿回来,难道其中又是得了这三爷的指示吗?

    这个三爷到底是个什么人?

    把一千张盐引交给傅东海,叫他去想办法把盐弄出来,再高价卖出去,并说这只是一小部分,还有九千张盐引在她手里。

    傅东海高兴的拿着盐引回家,做他的升官发财梦去了。

    他一走,傅遥对杜怀和高宝道:“有件事要叫你们去做。”

    “爷吩咐。”

    “你们去监视马如云,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眨眼的盯着,看他去哪儿,有可疑的地方速速来报。”

    杜怀和高宝一起咧嘴,“十二个时辰也太狠了吧?”

    傅遥笑道:“所以叫你们俩去啊,可以替班,一人六个时辰,也累不死。”

    两人无奈,跟着她吃苦受累是免不了的了,至于享福,那也得有那个命才行。

    把杜怀和高宝如放鹰似地放出去后,傅遥稍稍松了口气,网已经撒出去,鱼儿上不上钩就看这鱼的聪明程度了。马如云她一时掌控不了,只是不知傅东海能在其中发挥多大能量。不过傅东海还得叫人盯着,这老家伙若临时变了主意,再掀了她的牌就糟了。

    事情都安排妥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间去,刚一进屋,就看见自己床上慵懒地斜倚了一个男子。

    他披了曲水紫锦织的宽大袍子。琉璃般乌黑晶莹的瞳眸仿佛耀眼的宝石。凤眸星目微微一勾,以一种柔媚入骨的声音道:“爷,您回来了。”

    傅遥看了他一眼。发觉他的双脚露在袍外,静静缩于一隅。仿若纤细无骨,顺着那双脚往上看,隐约觉得那袍下该是一丝不挂的。

    这个想法让她的脸不由自主烧红了,这两天忙着盐税的事,都忘了在她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她轻咳一声,“雨嵘,你怎么在这儿?”

    “雨嵘特来伺候爷……”拖着长音的柔媚声音,让人听着都酥到骨头里。

    傅遥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找男人第一目标就是要生个好儿子的,若是自己将来生出的孩子与他一模一样……

    想想那场景都觉可怕,瞬间把这个男人“扒死”过去,长得漂亮不管用,最重要的是要有气质。

    伸手指了指门口,“爷累了,要休息,你先走吧。”

    “爷,让我给你松松骨吧。”雨嵘站起来,随着他的走动露出两截雪白的小腿。让人浮想联翩。

    显然她的猜测是对的,那里面真的什么都没穿。

    他左手握拳,右手在手指上轻轻搓着。满脸笑容的走过来,那模样看着倒不像松骨,更像是要打人。

    傅遥不由扬了扬嘴角,演戏一不小心演露了?就这样半瓶子醋的技术还想勾引她吗?

    她笑着坐下来,一只腿抬着搭在另一把椅子上,“那就有劳雨嵘了。”

    雨嵘微微一怔,他本来以为今天定会上演一出先抵死不从,然后在他的魅力和淫威之下被迫就范的节奏戏码,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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