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女辞官

新书《艳鬼桃花》她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痞子乞丐,居然也能混成封疆大吏?丫了个呸的,老皇帝嗝屁,恩也报了,也是时候回家嫁人去了。娘啊……这新主子干啥非得扯着她不放啊?说她不堪大用,以色事主,满肚子坏水,邪门歪道,为什么还……这官越来越难做,主子也越来越...

作家 风之灵韵 分類 玄幻 | 82萬字 | 192章
分章完结32
    定是女的吧。180txt.com”

    天下还没这样挑字眼的,这样的狡辩的话也能说出来。

    他冷笑,“正所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美人自是指女子。”

    傅遥摇头晃脑道:“皇上此言差矣,美人不仅可形容女子,也可形容男子,所谓‘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孰不知杜平月便是这样的美人呢。”

    京城许多人都认识杜平月的,他父亲是敕封的直毅公,他是世袭的三等忠勇伯,也算是名门之后,否则也跻身不进四大公子。论起美貌,他绝对称得上四大公子之首。曾有人作诗形容过他的姿容,“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说他之美堪比美人。

    傅遥正是拿此说事,倒让赟启不好反驳了。其实他也不是真想叫傅小玉进宫,别说他是男的,就算是女人,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他也绝不可能让他进宫的,一想到以后傅遥会是他的便宜老丈人,冷不丁就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行了,朕看在你也是事出有因,无奈之举,此事便算了。”挥挥手令她退下。

    傅遥暗吁口气,今天这一关算是过了,自从来到京城后就没一天好日子,也不知这是撞了什么邪了。

    她刚退回原位,就见太傅吕寒良吕大人站出来,“启禀皇上,选美之事乃是皇上钦定,岂能如此算了,皇上总要给满朝文武大臣一个交待的。傅小玉虽是男子不可进宫,但其余那些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皇上总要择一二人给与封赏的。”

    赟启一脸的不悦,这是逼着他再纳后/宫呢。他对女人一事原本就不怎么上心,宫里三个女人已经整天斗来斗去的烦死人,再多几个那还了得?只是这吕寒良乃是他幼时启蒙的老师,不好驳他面子。

    他故意绕圈子,“太傅所言极是,不如就赏个第二美人,第三美人之类的封赏吧。”

    这种话纯粹是屁话,何曾听说过有什么第二、第三的称号?

    吕寒良怒哼一声,“皇上怎可如此糊弄世人,身为帝王却言而无信,岂可为天下表率?”

    当今皇上二十多岁了还没子嗣,本来就容易让人着急上火,也难怪朝中老臣整天念念叨叨的。但这话说得太重了,说他糊弄世人,言而无信,当时赟启的脸色就有点难看。

    付云峰想劝两句的,可是一时不知该劝什么,他给傅遥递了个眼色,那意思,“此事因你而起,你也该说点什么吧?”

    傅遥却只当没看见,扣着手指头盘算着中午回家吃点什么。本来就是,皇上纳不纳后/宫,关她屁事?

    付云峰气得够呛,就在这一会儿,朝堂上喧闹不已,大臣们纷纷上奏,说皇上既然下旨选美,就该给大臣们一个交待,既然能提让傅小玉进宫,别人自然也可以。

    赟启这会儿悔的肠子都青,真不该为了看傅遥的笑话,给自己惹这麻烦,好不央他提什么进宫啊?瞧这帮大臣的意思,似恨不能把所有参赛的千金都送到他床上来。(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深不可量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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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帮大臣逼得无奈,只好答应了在一众千金小姐中选两名进宫。可对于选谁,一帮人争执不下,差点没打起来,后来还是吕寒良调停着说第一名既然作废,那就选第二、三名作数好了。

    赟启扫一眼傅遥,恨得牙都痒痒了,他在这儿被人逼得跟什么似地,这位仁兄居然玩起手指头来了。

    他恨声道:“傅大人,傅遥——。”

    傅遥打了个机灵,“皇上有何旨意?”

    “此次二、三之名是哪家闺秀?”

    傅遥“啊”了一声,说实话,她根本没选出什么第二、第三名来,总名单就公布了傅小玉一个,但既然皇上问起,总要给他寻两个好的送进宫里。

    她往四周看看,许多大臣都在对她使眼色,陈成思还给她比了五个手指头,她自然知道什么意思,这是告诉她,事成之后以五百两相谢。

    抿嘴笑了笑,对上道:“启禀皇上,第二、三名是礼部侍郎之女,太仆寺卿之女。”

    好歹人家礼部侍郎的女儿张云仙既是美女也是才女,嫁给他也算亏了,至于陈成思那五百两,她是收定了。

    赟启微微颔首,“既如此,便择日入宫吧。”

    他的眼神跟刀子似地,又冷又利,一罩上人,就像进了冰窖,血都要变成冰棒了,白丝丝直冒凉气。

    傅遥总觉得头顶冷飕飕的,心道,这又不是她的错,老瞪着她干什么?

    她刚才连跪了好几回。伤口还隐隐作痛,这会儿也没空管他是真气还是假气,强咬着牙支撑着。疼得脸都发白了。好容易挨到退朝,正要出宫。却听后面有人道:“傅大人留步,皇上请您御书房见驾。”

    说话的刘福成,傅遥一听好险没晕过去,她本就重伤体力不支,哪有心情跟人瞎磨牙?

    但皇上就是皇上,让你去见就得去见。

    跟着刘福成赶往上书房,这会儿赟启也刚进去,落了座。在龙书案上翻着一个包袱,正是杜平月查收上缴的那个。

    皇上的脸色看着似乎还好,一见她也没算刚才的账,只是问了些追捕淫/贼的经过。

    傅遥趁机把前些日子上报应天府的十六起采/花案,都简单说了一遍,吴喜荣死的太早,都没来得及询问那些案子是不是他做的就嗝屁了。不过不管是不是他做下的,京城的治安都要大力整顿了,淫/贼、盗贼横行,小偷小摸不断。商人欺行霸市,还有那天在南城无缘无故想杀的白衣臭男人,更是个问题。

    她躬身道:“皇上虽没责罚微臣。但微臣确有失察之罪,臣自请罚俸。”

    赟启鼻腔里哼出一声,“你倒是乖滑,知道审时度势。”她恐怕早看出他不会那么容易饶了她,自己先罚点俸给他消消气吧。

    傅遥确实有这意思,皇上嘛,总要给人家点面子的。

    赟启叫她过来,其实另有事,他道:“那个吴喜荣的面具你在朝堂上抖开时。朕也看了一下,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你可为朕解惑?”

    “皇上请问。”

    “易容术真的神乎其神,能把男人变成女人。把女人变成男人吗?”

    “这……”傅遥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自己就是用易容术每天遮掩性别的,若被他知道详情岂不容易看破?

    看他一副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的样子,暗叹一声道:“此事确有的,男女互换变化无常,但是能不能成,要看手艺高低,也要看天分,一般人学都学不来。”

    “你瞧着朕是不是有天分的?”

    “这……臣哪儿知道。”傅遥摸摸很疼的头,看他摆弄那张和她脸很像的面具,似乎牙也跟着疼起来了。皇上这是真打算要学易容术吗?

    赟启翻看了一会儿,还拿起一张面具戴在脸上,那正是她的脸,面对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心中的无力感更深了。再加上胸口的伤疼得抽心,一时小脸惨白惨白的,好像撒了层白粉。

    赟启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抬抬眼皮,“傅大人这是怎么了?”

    傅遥捂着胸口一副西子捧心状,“臣身体不适,想先行告退。”

    在赟启的印象中,傅遥是神采飞扬,伶牙俐齿的,还从没见过这般虚弱的样子,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一低头见她前襟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傅卿如何受伤了?”

    “在抓贼过程中不幸被贼人刺伤,臣与恶贼搏斗,大战数十回合,终将贼人击毙。”

    她说得英武无比,但那惨白的小脸,虚弱的表情,都在诉说着她早已力不从心。

    看她这样子,赟启忽觉心中难过,竟对她有了几分怜惜,他伸手去抚摸她的伤处,那上面红红的一片,形状好似在绿叶中开出的一朵红花。他的眼睛黑得像发光的漆,里面似乎贮藏着一种深不可量的感情,让人心颤,让人彷徨,让人无所适从。

    傅遥猛然向后退了一步,退的太急,身子踉跄着几乎摔倒。她好容易站稳,硬声道:“皇上,这,这,血脏,别脏您的手。”

    赟启也觉自己失态了,怔了怔神,高声唤刘福成,让他去请太医。

    傅遥一听,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慌忙摆手,“皇上,皇上,臣很好,不用太医,臣一点事都没有,臣告退了。”

    她说着慌不迭的往外跑,跑的那叫一个快,果然像是没事的。

    赟启有些疑惑,“这傅大人跑那么快干什么?”

    刘福成在旁瞧着,忍不住插句嘴,“多半是叫皇上给吓的。”

    赟启回头瞪他一眼,“你说什么?”

    “这个……傅大人受个伤而已,皇上这么紧张,还要去摸人家,难怪吓得傅大人好像见鬼一样……”

    赟启顿觉脸上发烧,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好不央的去摸人家的胸干什么?

    看刘福成一副巧笑嘻嘻的表情,他不由恼羞,怒道:“还不快请太医去。”

    刘福成嘀咕一句,“人都跑了,请什么太医啊?”

    赶着赟启耳朵尖都听到了,恨声道:“朕看看自己有没有毛病行不行?”

    “行。”刘福成飞也似地跑了。

    赟启摸着胸口,上面热乎乎的,心跳也很快,果然是有毛病了,否则怎么看着傅遥那小子那么顺眼了?

    他怒吼一声,“太医怎么还没来?”

    ……

    ※

    傅遥出了宫门还觉心砰砰跳着,跑得太快,牵动了伤口疼得她直呲牙,这丫了个呸的小皇帝发疯,弄得她精神也不正常了。他一向看她不顺眼的,好不央的请什么太医啊?

    坐上轿子催促高宝快走,回到家里,远远就看见杜平月几个人都在门口等着她。

    石榴拿着一大把晒干的袖子叶往她身上洒水,嘴里还念念有词,“晦气飞走,晦气飞走。”

    这是南方的习俗,柚子叶水是去霉气的,傅遥也是南方人,便任她撒了几滴水在她身上。

    撒了水,石榴吁了口气,“爷,你可能今年犯太岁,回头咱们上庙里上柱香吧?”

    傅遥一向不信这个的,可有时候也不能不信邪,她道:“行,回头你和海棠到庙里祈福去,把咱这一大家的香都给烧了。”

    她迈步往里走,伤口疼得厉害,身子都佝偻起来。

    杜平月瞧见她前襟全是血,眉头微微皱起,“跟你说了小心点,偏在宫里待那么长时间。”他说着俯身把她打横抱起来。

    傅遥很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我自己会走。”

    “怕你牵动伤口再流血死了,不然,你以为我喜欢这么抱着你吗?”

    傅遥好笑,他从来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不喜欢还要做,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其实她喜欢让他抱着的,他的胸膛温暖而舒适,让人很有种想依赖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会上瘾,被他抱多了,她怕她会再也不想离开他。习惯这东西,有时候真的是很可怕的。

    两人进了大门往屋里走,沿途头不少人看他们,一个大男人打横抱着另一个男人,本来就有点不伦不类的,可是傅府的人却都司空见惯了,杜平月本来就有些怪癖,抱个男人也没什么吧?

    杜平月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就抱起来了,自从上一回抱过她一次之后,再抱起来更觉顺手的多。

    他把这归结为兄弟义气,上次杜怀受伤的时候,他曾试着抱过他一次,打横抱起的,两人以一种异常**的姿势搂在一处。杜怀勾着他的脖子,突然道:“师爷,我有点吐。”

    杜平月也和他一样的感觉,胃里不断翻腾着,只想把他甩的远远的。可是对傅遥他从没这样的感觉。

    他抱着她直进到房里,拉了条被子给她盖上。

    海棠也跟着进来,她手里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连着伤药、绷带一起放在桌上。絮絮叨叨道:“爷也真是的,知道自己受伤也不赶紧回来,伤口都撕裂了,又得养好长时间。”

    她放下东西转身出去,说是给她端饭去了。

    杜平月拿起伤药摆到傅遥面前,“要不要我给你上?”

    傅遥摇摇头,“我自己能行。”(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把女儿嫁给你

    杜平月有些着恼,“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担着,也不知在倔强什么。”

    “也不是啊。”傅遥眨眨眼,“有件事就想让你帮忙来着。”

    “什么事?”

    “给我弄点伤药,可以让身上不留疤的。”

    他轻嗤,“你还怕留疤吗?”

    傅遥双掌合十作了个揖,“拜托,拜托。”她不怕留疤,主要怕嫁不出去啊。

    杜平月嘴上说不管,但心里却都为她好的,凡是她拜托的事从来没有拒绝过。

    她要换药了,把杜平月请出去,插上房门才放心的脱衣服,伤口开裂的很厉害,本来就没愈合呢,这下又得等好些天才能好了。

    穿好衣服,刚躺下想歇一会儿,就听外面一阵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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