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鞭驱车赶往午朝门,可没想到却看到很震撼的一幕。33yq.me 傅遥抱着当今皇上,两个完全不可能的人,居然紧紧抱在一起?这也未免太扯他娘的蛋了吧。 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就好像自己珍惜的东西被人抢了。他走过去,宛如刚才赟启拽人的动作一样,硬生生把紧抱的两人拽开。 傅遥看见他,顿时兴奋起来,“平月,你来了太好了。”她投过去改抱住他,就好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不留丝毫缝隙。 赟启望着空荡荡的双臂,忽觉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刚才满满在怀的感觉并不叫人满足,可现在失去了反倒叫人落寞了。最可气的是,这个杜平月刚才推了他了吗?他,他可是皇上,逊国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心里不可置信,问刘福成,“刚才发生了什么?” 刘福成与杜平月也是旧交,自不好意思在人家背后捅一刀,只道:“这个,雨太大,微臣没瞧见。” 杜平月打横把傅遥抱起来,对赟启轻施一礼“皇上,傅大人状况不好,请皇上先允许她告假,有什么事等明日再说。” 赟启本不想许的,看看傅遥那苍白如纸的脸,不由点头,“今天就到这儿吧,把杜公子也送回去吧。” “遵旨。”几个宫人过来扶起杜东喜,这家伙一张脸通红通红的,也不知吃了春药还是什么的,竟然很有些兴奋之感。嘴里还念叨着:“男人,男人……”也不知这大下雨天发的哪门子神经? 杜平月谢了恩,把傅遥抱上车,嘴里不免叨念她几句,“臭小子,以为皇上是什么,居然敢跟皇上对着干了,且等着早晚有一天把自己玩死了。” 傅遥听见了却装作没听见,紧紧抱着他,一丝也不肯松手。 回到家里,渐渐地雨停了,雷声也没了,傅遥这赖着人的形状才缓和下来,她放开杜平月,宛如没事人似地伸了个懒腰,“啊,好累,好累,都湿透了,该换了个衣服去睡觉了。” 她把杜平月从房里推出去,杜平月脸都气绿了,臭小子用完就扔,当他是抹布吗?她累,有一路抱着她回来的他累吗? 傅遥却不管他怨气多大,眼神多哀怨,“哐”地关上门,然后开始换那身湿淋淋的衣服。 衣服慢慢褪下来,露出包藏在衣下的**身体,谁也想不到平时大大咧咧,跟个痞//子似地人,脱光之后的身体会如此让人惊艳,光滑圆润,一波三折,玉骨冰肌…… 这个样子,若以后嫁人应该不会太难吧? 她的身体湿湿的,找了块干净的布轻轻擦拭,入手柔嫩的感觉让她满足的叹息一声。或者她的动作、神情乃至说话的声音都不像个女人,但这身肌肤却绝绝对对是真正的女人。 她现在已经腻歪了男人的身份,很想做女人,可这一天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啊?那个小皇帝到底什么时候能良心发现放她一马? 不过在他发良心之前,还是尽量别叫人发现她的性别才是真的。 她的师父也就那个老乞丐,会很多江湖把戏,其中最有趣的就是会说一种口技,可以学许多不同的人说话,随时随地变换声音。她跟着师父学了一些,声音才会跟男人一样,再加上脖子上沾个用石膏粉做的假喉结,裹上一层假皮,从外表看倒是一点也瞧不出,不然她也不会十年做男人都没人瞧出一点破绽。或者也不是十年,早在五岁之后,师父便把她当男孩养了。算起来到现在她已经做了二十年男人了。 对着镜子照照,镜中的她很纤细,有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单薄小巧的肩膀,纤长的大腿,只是长期勒紧的绷带影响了胸房的发育,那里并不太大,但臀部却丰满的恰到好处,其他部位的纤细恰好反衬出胸臂的美好曲线。 她还算是美的,或者如果换上女装应该是美的吧,只可惜这个愿望要留待以后才能完成了。她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美美的穿一次女装…… 叹口气,把衣服穿好就躺上床睡觉去了,和皇上斗心眼太耗精神,至于接下来的三十大板,留待明天再说吧。或者皇上突然脑袋抽筋,忘了也未可知。 可惜某些人的脑子一向好使,就是叫门夹过一遍该记着的也不会忘。第二天一早,不等傅遥爬起来,宣旨的太监就到了。 宣旨的是刘福成,他带了两个侍卫还专门抬了个行刑床,就是为了给她打板子用的。 望着那两跟婴儿手臂粗的木棍,傅遥顿觉头疼不已,她就说皇上没那么好心吧,板子都追到家里来了。逊国建国近百年,还没听说有皇上在大臣家里行刑的事,这是要开先河吗? 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有一段时间她可以不用上朝,那些烂七八糟的事也沾不到她身上了。她这叫躲清静了。 皇上那边应该有了消息,惠亲王也该是说了什么吧?这下某个人该头疼了吧。 幸灾乐祸了一下,心情顿好,转身趴在行刑床上,一副早死早超生的认命样。 刘福成笑得如一朵老花般灿烂,“傅大人,奉旨在自个家里挨打的,您可是第一个,这真是皇恩浩荡啊。” 傅遥一咧嘴,心道,你要羡慕你替我来? 她心里如此,面上却还要服软,抓住刘福成的手求道:“公公,您手下留情啊。” “打多少力度那是皇上定的。”刘福成对他挤挤眼,挥手令两个侍卫过来。 “一” “二” …… 侍卫举起板子,手臂抬的高高的,可等板子上了身,确不如想要中那么疼,本以为皇上会狠打的,看来是手下留了情。 第二十八章 亲王找上门 更新时间2014-10-20 7:29:05 字数:2140 三十板子打完,傅遥如一条烂泥鳅瘫倒在地上,石榴和海棠两个把她扶起来搀到屋里,自去请大夫给开方抓药。 傅遥的身体一向很好的,这十年几乎没生过什么病,就算有也是偶尔的小伤寒什么的,吃两剂药就好了。她有个毛病,不喜欢看大夫,更不让把脉,你要给配药她也吃,要是不配,硬抗也能抗过去。 石榴和海棠都素知她这个脾气的,看她伤的不算重,也就叫大夫开了点活血化瘀的伤药,有内服的,有外敷的,包了两大包,一包给海棠拿去熬煮。另一包是药膏子,石榴当着她的面挖了一点在手心抹开,喝道:“快,把裤子脱下来吧。” “不要。”傅遥抓着裤子吓得脸色苍白,强辩道:“这个……男女授受不亲,我并不想娶你……” 前一句还能听,后一句简直了。石榴立刻眼珠子瞪的溜圆,“你丫的臭男人,谁想嫁你了。” 她是山匪出身,干惯了打家劫舍的买卖,自然不懂什么叫文明用语,再说傅遥也不是什么文雅主子,一家子都是张嘴就骂,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石榴脾气虽撅,但到底拧不过傅遥,两人瞪视半天,只好气呼呼道:“我去叫杜师爷进来。” 傅遥道:“不用了,你把药放下出去吧,我自己来。” “谁稀罕管你了。”扔了药膏,石榴满脸不高兴的走出去,到了外面,杜平月问她大人伤怎么样了?她哼哼道:“你想叫他死就抓把盐,咱们一块腌了他。” 杜平月还真到厨房去抓了把盐,不过不是放傅遥屁股上的,而是撒在门口,最近爷们都太背运,去去邪气。 等他回来的时候,傅遥已经把房门关的死紧了,任他如何敲都不肯开。 杜平月在外面气得跳脚,“你的屁股都不给看,那屁股上是长疮了?还是怎的?” 傅遥也不理他,她的屁股就是不给他看,那又怎的? 她对着镜子自己把裤子剪开,然后糊上一大片药膏。乍一上药,疼得她嘶嘶直叫,双手捂着屁股跳了好几圈才平息下来。 这丫个呸的,这么重的伤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挨完板子本以为可以休息休息,结果第二天就有看笑话的上门了,先是付云峰来表示了一下慰问,捂着嘴偷笑了一阵就走了。难为他这么一个老实人也能笑成这样,还真屈了那伪装的狐狸表情了。 他刚一走,杜东喜就上门了,傅遥怎么也想不到他会上这儿来,坐在屋里,一脸惴惴不安,好像在怕着什么。 傅遥以为他害怕挨板子的事,看在他爹平时做人还不错的份上便好心道:“没事,也不太疼,休息几天就好了。” 杜东喜没说话,局促不安的扭着衣襟,宛如个大姑娘一般,时而瞭一眼看她,眼神竟是幽怨的。 傅遥被他看得一阵头皮发麻,忍不住道:“杜公子要是没事就回去吧。” 杜东喜却不肯走,扭了半天衣襟,突然冲过来一把抓住傅遥的手,“虽然你觉得我很奇怪,但我……,我就是喜欢你。” 傅遥差点吓晕过去,慌忙叫高宝和杜怀进来把他拖出去,杜东喜挣扎着不肯走,嘴里还大叫着:“我就是喜欢傅遥怎么了?又不犯法。” 这一喊,府里许多人都听见了,石榴和海棠跑出来看热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杜平月也听见了,站在院子里,也不知在想什么,脸色阴阴的。 傅遥让杜东喜给整怕了,命人大关府门,让杜平月在前挂上“主家有伤,避不见客”的牌子,谁要来都不见。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直躺在床上养伤,衙门里也不去了,每天的回笼觉睡的很是惬意。要是衙门有紧要的公文,就要门房接过来直接送到杜师爷那儿审批。 杜平月凭白领了个无印的管事差事,心里这个气啊,只是碍于傅遥确实伤着没跟她翻脸。 只可惜这样休闲的日子,她就过了两三天,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这天天一擦黑,高宝突然跑进来,“爷,来客了。” 傅遥瞪他,“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客都不见吗?” “这个客不好回……。” “是哪个王八羔子?” “惠亲王府的大管家,他说王爷想见见大人。” 傅遥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她左躲右躲躲不掉,没想到麻烦追家里来了。 她一时犹豫不决,高宝在旁边催,“爷,到底见不见?怎么回?您给句话啊。” 傅遥想了想道:“叫他走,就说我身上有伤,不方便。” “说了,可人家根本不听,说要是不见您绝不走。” “还想赖在这儿了不成?”傅遥皱皱眉,“你去告诉他,他不够身份,有什么事叫王爷亲自来说。”她就不相信惠亲王会自己跑到这儿来? 高宝“噔噔”跑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说是人二话没说就走了,看样子似乎很生气。 傅遥才不管那个呢,他爷们当了这些年的官,得罪的人海了去了,还怕一个大管家不成? 她没想到惠亲王会来,可有时候的事就是那么邪门,大管家走了没多久,就领了一个身披着黑色斗篷的人来了。 他们一来也没说求见大人,只说先见见杜师爷。 杜平月是在大厅里接见的,一看见那斗篷下的一张脸,顿时吸了口凉气。心道,傅遥都怕的麻烦,他才不沾上身呢。 还没等对方开口说话,他便笑道:“王爷来得真巧,傅大人这会儿正觉得屁股痒痒的,多半要结痂,小的这就带您去瞧瞧。” 惠亲王轻笑,“杜师爷可真是个趣人,难怪傅大人要仰仗于你。” 杜平月暗道,恐怕待会儿傅遥不是仰仗,而是恨不能咬死他了。在他死,还是傅遥死之间,他很容易选择后者,因为那家伙绝不那么容易死,他的抗打击能力比他强十倍。更何况惠亲王对他有恩,这个引见的小忙,不好不帮啊。 他带着惠亲王直接进了傅遥的房间,正在挠屁股的傅遥忽然瞧见房间里多了两人,先是错愕,随后暴跳起来,“杜平月,我跟你没完……” 第二十九章 王爷傻儿子 更新时间2014-10-21 9:04:07 字数:2127 杜平月对她的小暴脾气也不当回事,只对惠亲王笑道:“王爷,您看见了吧,我就说她精神很好嘛。” “是呢。”惠亲王嘴角噙着一抹笑。这个傅遥,每次见她都让人忍俊不禁。 事已至此,傅遥也没办法怕床上装死了,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地施礼,“见过王爷。” “大人有伤在身,不必多礼。”惠亲王虽这么说着,还是眼睁睁瞧着她行完全礼,敢叫他王爷自己上门的,这点惩罚还是必须的。 这才两天功夫,傅遥的伤哪儿那么容易好,这一用力疼得她直冒冷汗,一抬头杜平月早跑了,用的理由更是无可厚非,“两位稍坐,我去备茶。” 傅遥对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随后招呼惠亲王坐下。 她自然是坐不下来的,跪在椅子边,脸埋在椅垫上,半撅着屁股,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道:“王爷,您深夜到访,有什么事直说吧。” 惠亲王倒也痛快,“本王知道傅大人一向有急智,今日是向大人求救来了。” 傅遥自然猜得到他想说的是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会来问她拿主意。她想假装不知的,但问来问去总会绕到重点,也懒得再绕了,便干脆直截了当的问他,“皇上叫王爷去了,问的是什么?” 惠亲王一呆,暗想,她怎么知道皇上问话了? 他道:“是付云峰奉旨来问的,问那玉佩是谁的,为什么会在春香阁?” “那您是怎么说的?” “本王说要查查,不过明日是最后期限。” 自己的玉佩自己不认得?看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