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女辞官

新书《艳鬼桃花》她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痞子乞丐,居然也能混成封疆大吏?丫了个呸的,老皇帝嗝屁,恩也报了,也是时候回家嫁人去了。娘啊……这新主子干啥非得扯着她不放啊?说她不堪大用,以色事主,满肚子坏水,邪门歪道,为什么还……这官越来越难做,主子也越来越...

作家 风之灵韵 分類 玄幻 | 82萬字 | 192章
分章完结39
    么,恐怕早恨不能抱住她狠狠亲了,她这个当爹的果然太称职了。dasuanwang.net

    考试虽然结束了,可是下面的事还没完,这世上永远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人趁机放出风去,说付云峰把考试延迟了一炷香的功夫,是有内情在的,有人偷偷换了个皇上亲出的试题。这个“有人”自然大指付云峰。

    这事嚷嚷的倒挺欢,但皇上不承认,又没有证据,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两天又不知怎么说起开考之日,付云峰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皇封试卷,而只是叫人抄录的附件,这于理不合。(未完待续)

    ☆、第九章 凶手杀人

    依傅遥的脾气,肯定会反问:“你既然觉得不合适,考试当天怎么不放个屁,留到现在再放,还能闻得见臭味儿吗?”

    不过付云峰不是她,面对众多质疑根本不知如何解释。

    其实当时之所以没人吱声是傅遥搞过鬼的,众目睽睽之下,付云峰不打开皇封给考官看试卷,这场考试是根本没法往下进行的。虽然本朝、前朝,乃至前前朝都没出过主考敢私下的换题的事吧,但这道必定程序还是得走的。

    可是傅遥多贼啊,就在付云峰颤颤地拆皇封的一瞬间,她故意推翻茶碗,把整碗清茶都倒在魏东林那老头身上,可怜六十多岁的人,竟然像个壮小伙子一样烫的跳起来。

    他们这边一有动静,把众人目光吸引过来,也就趁着这时候付云峰撕掉皇封,又把试卷卷起来,紧接着假装失手,一大卷子抄录好的卷子掉进水盆里,全成了纸粥了。

    众官员只能重新抄写试题,而这个时候别人再想看一眼原卷,付云峰却说什么也不肯了。

    现在一些有心人就开始以此事做文章,参奏付云峰。说他遗误时辰,弄脏试题,致使考试未按时进行。

    这罪说来也不小,但比起泄题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赟启罚了付云峰的俸禄,官降两级,这才堵住了众人的嘴。

    皇上为了此事还吃了傅遥一个哑巴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命傅遥一定要找出泄题之人,至于对她的惩罚,且看之后的反应如何吧。

    傅遥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他不会罢她的官的,自古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皇上是极有耐心的人,最起码也会等她这头懒驴把粮食磨完了,才好卸磨杀驴。

    她也早知道这差事会落在她身上。考试一结束,她就开始重审那些私卖考题的。对朝中官员的一举一动也颇为留意。

    她察觉到那些参奏付云峰的,表面看起来毫无关联,但细一咂摸,他们似乎都和某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这某个人就是陈岳思,当今皇上的小舅子,皇后的亲弟弟。

    但是这个根本不能证明有人陷害,付云峰确实做错了,他自己也承认是遗误时辰了。那还不叫人嚼几句舌头啊?

    不过百密一疏,若真是有人布局,定会找到线索的。傅遥叫人把傅小玉买考题的几家客栈里连掌柜带伙计全抓起来,让人审问卖题之人的下落。至于那些原先就关在应天府大牢里的,全部再审一遍,威逼利诱,上刑罚,让他们都把实话套出来。

    这些人都是普通百姓,其实上一次就都交待了,只不过那会儿时间太紧。傅遥没细琢磨,这会儿把线串起来细想之下,慢慢也咂摸出点滋味儿。

    张三说是从李四那儿来的。李四说是从王五那儿来的,那么把王五找来,就供出了一个戴着瓜皮帽,说话是外地口音的人。

    不仅是这条线,其余的线供出的人长相都有点区别,有的长胡子,有的是个老头,有的白面书生,但有一条是一样的。都是外地口音。

    傅遥仔细询问了一下,听他们口音乃是平府一带。平府是她原来的镇守之地,她做了三年的平府总督。那可不是光说不练的。

    派杜怀出京,拿着杜平月画好的画像,在平府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找出来。

    这回傅遥是真怒了,上回有人冒充她做奸/淫之事,她都没这么生气,但这回名里外里虽是对付付云峰,却暗指的是付贵妃。可笑那个付云峰居然还硬骨头的一昂头,说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牵连姐姐。他可知他一人的生死系着多少条人命,他若出事,付贵妃也不可能稳坐妃嫔之位。

    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事最后还得牵连到她,然后就是皇上,就连赟启也不能独善其身。

    是他不顾朝廷非议把付云峰推上主考的位置,付云峰有什么事,他也要担着。

    新皇登基便因用人惹出乱子,这么一来朝廷动荡,恐怕要出大事的。赟启就是因为也看透了这点,才会允许她放肆,替她遮掩,留她一条小命尚在人间。

    傅遥深受先皇大恩,是绝不允许有倾覆朝廷之事发生的。她虽不忠于赟启,但她必须对得起先皇。

    这么有组织,大场面的参奏,绝不可能是一人所为,恐怕有很多牵在其中,所以她必须快办,在他们想好第二次出击方案之前,先打他们一榔头。

    杜怀确实不负所托,他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只不过回来之时带的并不是好消息,那些人失踪了,统统不见了。

    傅遥觉得脑袋“轰”了一下,事情比她预想的还严重了。好好的人凭白怎么会失踪?

    她询问了这些人的身份,杜怀道:“这都是平府的一些地痞混混,据他们家人说是拿了人家的钱,让他们进京里来办事的。家里人也不知办的什么事,可是他们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一起失踪的,一共是五个人。”

    “那些人的家属你带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在外面候着。”

    “叫进来吧。”傅遥嘘了口气,好歹这事他办的这事还算妥帖。

    五个人,四个是有家室的,还有一人是光棍汉。

    傅遥把人都叫进来,问他们的丈夫、儿子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在之前见过什么人没有?

    一个吐字还算清楚的小媳妇道:“我家那口子是在二月二十六那天走的,他没说去哪儿,只说是大买卖,办成了给一百两银子,还说回来之后给买个新房子,让我住的舒舒服服的。可是走了就再也没回来……”

    小媳妇说着呜呜哭了起来,哽咽着又道:“临走之前倒是有个人来找过他,跟他谈了一个时辰才走了。”

    傅遥急问:“那人长什么样子?”

    “瘦高高的,皮肤很白皙,一双眼珠子出奇的大,穿的很讲究,像是个有钱人。”

    傅遥让杜平月照着样子画出来,端详了半天一时也瞧不出是谁。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摆在面前,能认得出才怪了。

    她让高宝去找,挨着京城问,这人肯定是京里人,多半是某个深宅大院里的管家。真正有身份的人不会自己出面,肯定会交给最亲近的人来做。

    让石榴把这些家属安排在府里,她一个人关上门,在床上抱着被子坐着,发发呆,想想事。

    这是她的一个臭习惯,或者从小都活得没安全感吧,她总觉得窝在自己的被窝里才能安心,而一有什么事想不明白的时候,拢着被子坐着,会让她的脑子转的更快。

    若是她,叫人泄了考题,怕追到自己身上,定然也会杀人灭口的,可杀人要在哪儿杀呢?

    这个地方定然不是在京城,这里人多嘴杂,很容易被发现。而他们是平府人,那个地方离京城二百多里地,他们办完事自然要回家的,回家,回家……

    她突然从被子里跳出来,趿拉着鞋往外跑,叫着:“高宝,高宝——”

    杜平月跑了过来,“可是想到了什么?”

    “正是,叫高宝点齐人手跟我出城一趟。”

    “我也跟你去吧。”

    傅遥点点头,杜平月在追踪方面也是个高手。

    点齐一干衙役,骑着马出了城,傅遥问清出京城往平府的路,叫人沿途找,看路上什么地方有土被翻起的痕迹。

    京城到平府的路虽长,但适合杀人的地方也没几处,那些人匆忙杀人后,时间紧迫,肯定不会埋的离大路太远,就只能围在官道附近。

    这么一来,只要肯花时间,也不是太难找到的。

    人多自是有好处,找了一天,终于在第三处适合杀人的地方找到了一处血迹。早已干涸的血,混在泥土里,一般人根本看不见。杜怀眼尖心细,这还是他发现的。

    傅遥环顾四周,这确实是个杀人的好地方,旁边有一个土坡挡着,就算官道上有人走过,也不会看清这里发生了什么,即便在白日里杀人也不会叫人发现。

    她问杜平月,“你觉得尸体会埋在哪儿?”

    杜平月微微一笑,“找找就是了。”

    他沿着血迹之处凌乱的脚印一路查找,果然在据此一百多米的地方找到了一处被挖掘过痕迹。土很新,应该是这几天翻上来的。

    “是这儿。”杜平月点手叫过几个人来,“把这儿挖开。

    土挖开了,里面果然是五具尸体。

    傅遥也不敢看,叫人把尸体抬出来,她背过身去,用手捂住嘴,以防自己吐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看清了吗?是那五人吗?”

    杜平月翻着看了看,“确实是那五人,不过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官道附近被杀?”

    傅遥微笑,“那个李蛋的媳妇儿说他赚了钱要给她买房子,那么他们收到钱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回家的,我若是杀人者,肯定不会在京城杀人,只等他们出城后寻一处僻静所在才好动手,然后就地埋了更是干净。所以他们一定是在这官道上被杀的。”(未完待续)

    ☆、第十章 老令公打儿子

    杜平月微微颔首,“你可越来越厉害了,这还真有点神探傅公的意思。”

    傅遥苦笑,她哪喜欢做什么神探,这要不是被逼无奈,她倒宁可在府里睡觉也不想看尸体的。

    把尸体抬回衙门,让仵作验尸,都是被人杀死的,身上刀痕累累,有的被砍了数刀以上。

    把府里那些亲属带过来叫他们认尸,那些亲人们瞧见自己夫君、儿子大都呼天抢地哭了起来。

    傅遥不想再看,独自回自己房里。

    人死了,这条线就断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高宝了,希望他能查到那大眼男是谁。

    杜平月跟她进了房,瞧见她一脸疲惫的样子,不由道:“要不你先睡会儿,这儿有我盯着呢。”

    傅遥摇摇头,“我也睡不着,还有一件事你得做,往付家送个信儿,付云峰现在停职在家,你去告诉他这里的情况,然后要叮嘱他千万别轻举妄动。”

    “你在怕什么?”

    她叹口气,“我怕他一时沉不住气,再掉进别人另一个陷阱。那些人明摆着害人不成,肯定要再找罪名的,这次若不把付家彻底扳倒,他们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杜平月轻哼,“你还真是操不着的心,以前也没见你对付云峰那么好。”

    “你也说那是以前啊。”她轻笑。

    她是不欠付云峰的,但她欠付云菲的,当年付云菲曾救过她的命,还与她有过肌肤之亲。虽然都是女人吧,但付云菲可不这么认为,在她心里早就把她当成心爱之人了。那年先皇下旨让她嫁给当时的端敬王赟启做侧妃的时候,她还曾意图上吊自杀。最后没死成。却因此毁了她的一生。

    现在她在宫里虽是风光,但心里的苦涩却无人得知。如饮苦酒,如在苦药。这都是因为她。因为对她有情,对她难以割舍。才会自伤。

    她和皇上两人都是面和心不合,表面琴瑟和鸣,但内心却是谁也没爱上谁。

    杜平月望着她苍白的脸,眉角微皱,“你想关心的人,我去给你关心,还是先关心下自己吧,你都三天三夜没好好睡觉了。”他说着硬生生把她拽到床前。打横抱起,扔在一堆摊开的被卷中。

    他如竹如玉的身子站在床前,以一种俯瞰一切的姿势睨着她,让傅遥心里狠狠一颤。这个姿势太**,倒好像男人和女人要……

    她很不争气的脸红了一下,轻声道:“你出去吧。”

    杜平月嘟囔一句,“你当我喜欢看你睡觉啊。”

    他转身出去,看着越走越快的背影,傅遥轻轻吁了口气。

    或者是因为太寂寞,太渴望能有个家了吗?她竟然很想。很想……他能留下来陪她。

    可这样的话不能开口,她也不会开口,她以后要过的是最平常不过的生活。没有人认识她的生活,她的人生不能把这些不平凡的人规划进去。杜平月如是,身边的所有男人也如是。

    在床上眯了一会儿,也不敢睡的太沉,等起来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她推门出来,发现门口已经站了许多人,杜平月、高宝、杜怀、石榴、海棠,并排着站着,一脸关心的看着她。

    忽然觉得心里一阵温暖。有这么朋友在,有再大的问题她都不怕了。

    只是……当这件事完成。她被革职之时,她真的能狠心离开他们吗?

    她不知道。没有试过,真的不知心有多痛,有多难过。

    挤出一抹笑,“你们这是怎么了?都站这儿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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