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地生起气来表示责难。 「我不是喜欢才摸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对我来说,总不能半途而废地离开。 「为了我和小麻,希望你给我摸这个女孩的许可。」 「……嗯——」 就在麻由烦恼之际,我先调查她的双手。 紧握的双手里,完全没有被害者基于内心的一丝遗憾所留下有关犯人的任何线索。我将尸体的双手打开,看了手背和手掌,却没发现任何擦伤或浮肿,这代表手上没有抵抗的痕迹,不过倒是有还没破的水泡。 ……丁字杖啊。 暂且先把丁字杖搁着,从她死时没有露出苦闷表情这一点看来,在失去意识的状态下前往另一个世界的可能性很高。大概连用手抓住遗憾的时间都没有吧? 「……………………………………」 我是个没礼貌的家伙,而且对往生者毫无敬意,是个只会用特殊的感性判断事物的人类。 但我会闭上眼睛为她祈祷,毕竟我在没有获得本人许可之下看了女孩子的裸体。 我张开眼皮。是因为感觉到尸体以外的视线才这么做的。 麻由缓缓地前后摇晃自己的头,宛如在点头般打起瞌睡。 「嗯,好啊。」 她勉勉强强地答应我的要求。 「谢谢,麻由真温柔。」 「我是宽容。」 嗯,对我来说这句话是小麻的惯用句。 「我是宽容,不过……」 看吧,来了。 「不过——后面呢?」 「嗯,只有一句话。」 「什么?」 「跟我说你x我。」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顿时面无血色。 不只头痛发作,还产生晕眩。如果我照她的话做,我会想直接倒在尸体上帮全身抓痒。 我将指尖麻痹的手撑在地板上,努力将狼狈状态压抑到最小限度。 「说的话,我这次就闭上眼睛当作没看到。」 「……真的吗?」 麻由挺起胸膛说——那当然啰。 「因为阿道都不对我说嘛。」 「那是——呃,唔……嗯。」 「你不x我吗?」 不,有啦有啦,可是拜托你让我用其他的字眼表现嘛! 太过头的话,我就完蛋了。 而且我不是有说过了吗?在百货公司的顶楼。 喂,别揪住我的胸口啦。「说不出口吗?你是阿道耶。」 麻由泪眼婆娑地抬头看着我,这并不是友善的反应。 麻由把她的手掌平贴在我的胸口,像是要覆盖在我的心脏上,进行将它捏碎的前置作业。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第二度的确认已经开始踏进威胁的领域,这是危险即将到来的警告。 我毫不费力地辨识出她放大的瞳孔。 伸进包包里的右手,代表什么意思呢? ……可恶,无路可逃了吗? 不能用笑带过,也不能把旁人的事拿来胡扯带过。 为什么小麻的要求这么难解决呢? 我在内心尚未生出觉悟的嫩芽的状态下便采取行动。 吞下口水,我把手搭在麻由肩上。 我轻轻地压住一边耳朵,回想起为我命名的母亲—— 对颤抖的舌头开出一道重度劳动的课题。 「我x你呀。」 这句话喀哩喀哩地刮削着我的耳朵。 「小麻这么可x,又有x心,简直就是x的化身这句话的象征,实在可x地让人怜x。那激起我疼x的笑容实在让我受不了,我现在终于了解恋x真正的意义。x是不吝啬的付出,x是不吝啬的夺取,实在一点也没错。」 喀哩喀哩喀哩喀哩喀哩喀哩。 我尽一切一切一切的努力,不断对麻由这么说。 「我也是,我比谁都x阿道喔!」 小麻满足的笑容,和沙沙地耳鸣声重叠在一起。 我已经到极限了。 我把原本放在耳边的手移到嘴边,堵住逆流的呕吐物。 让呕吐物再次逆流回胃袋。 咕噜咕噜地,把综合了尿疗法和青汁健康法的惊人饮料硬是吞进胃里。 「阿道,怎么了?」 我咳了几声,胃液的残渣喷溅到地板。我屈服于附着在喉头的浅浅胃酸香味。 「对小麻的思念让我太感动了。」 其实是日文安的草体和以的草体让我的胃阵阵做恶。 我调整歪斜的背脊,做了几次深呼吸,左右摇摇头。 好,继续。 我把工整的睡衣纽扣全都解开,我道歉着脱下她的衣服,让裸体浸泡在寒冬的夜晚中。只有麻由发出抱怨,而本人并没有发牢骚,这算不幸中的大幸吧?麻由真的阖上了眼睛,是因为真的遵守约定?还是她根本会错了意? 正面上半身并没有什么显眼的地方。不,我这句话丝毫没有污辱她发育不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