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怪诞不经的想法,像给男人抹口红,显得不伦不类。他倒是默许,也探身亲过来。我低头看,他亲了一嘴的血,倒真像是抹了口红了。 他走出去,从这扇门走出去,走到大街上,路过的人都参观这个抹了口红的男人。他们感到不适倍增,感到怪异。他们说男人不准抹口红!为什么男人不准抹口红?他立在街头,所有人都觉得抹口红的男人奇怪,所有人都说不出为什么奇怪。 他还差点腮红,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爸爸脸颊,半硬的yīnjīng滑出体内,我止不住痉挛,舌头绷直了发抖,被他捏在两指间。 舌头被越拉越长,他用舌尖舔我的舌侧,说我是个勾人的小狗。 我扶着它,我让它在我体内长驱直入,它像掌控我的一把方向盘,一下快一下慢,让我在极乐与痛苦间摇摆。 我拉长脖子呻吟,又叫又笑。 他经验丰富而不自知,我恨他的经验丰富。我伸长脖子,被他一手掐住。我扭扭脖颈,他的手便像项链一样契合在上。他的进攻凶猛又冗长,我突然害怕了,哆嗦着往后缩,被他一把又掐回来。 “爸爸...爸爸...” 从没有过的快感将我席卷,我抽噎着搂紧他。 “宝贝乖。”他语调轻轻,手臂却不自觉用力。情绪越是qiáng烈,人就越狠。他失控了,我呼吸不上来,恐慌不及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求饶。 很疼,第一次总是这么疼的,他们说。第一次总是这么疼的,后面的第一次我不想疼,但是他们不放过我。这一次也很疼,我却只想更疼一点。爸爸给的疼痛让我有种被他爱着的错觉,是我自己不放过自己。他压开我试图紧闭的大腿,高悬的cháo水把我卷到空中,我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感觉到他汗水淋漓的皮肤和烫人的体温。 他像一场破坏力惊人的风bào席卷而来,我处在风bào中心上下翻腾,死也不能,活也不能。我伸手去摸我们纠缠在一起的地方,却分不清摸到的是他的皮肉还是我的。我融化在他的身体里了。 我哭着抱紧他,“爸爸,我爱你...” 爸爸没有回答,他突然整个人压到我身上,一边杂乱无章地喘气,一边把我耳垂含进嘴里吮吸。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皮肉相贴的啪啪声像咒语,让我失去全身感官,变成一个cháo湿下流的yīn道。我又疼又痒,疼痛把我全身骨头都打碎,快感又把它们拼在一起。 他一个深顶,几乎把我撕裂开。 “爸爸!好疼!”我尖叫着想逃,又无路可逃,只能躲在他牢笼般的怀里。 “忍忍,宝贝会喜欢的。”他抱着我不停穿凿,我疼得一直在哭,yīnjīng又被两个紧贴的肚皮磨到shejīng,喷了爸爸一身。 我不知道是疼是慡,意识和灵魂都被他拽出体外揉碎,只剩一个肉欲残留的身体胡言乱语地喊爸爸。 在我央求着想尿尿,爸爸却根本不在乎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什么,忙惊慌失措地攀着他,“别...别she里面...会...会怀孕。” 他笑了,额头的汗滴到我鼻子上,我傻笑着去舔,他问我,“有流过血吗?” 我迷迷糊糊地,好半天发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没...没有...” “淼淼是男孩。”爸爸揉搓着我通红的guī头,“不会怀孕。” 关梅问医生我会不会怀孕,医生说16岁再到我来检查,可是她死了。听说有的女人排卵时并不会来月经,她们万里挑一。我不算女人,女性器官都是畸形的,我也是万里挑一,我会不会怀孕和有没有月经有关系吗?我不知道,也无所谓。我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就算今天我的回答是有,他也不会放过我。他已经疯了,我敢确定。 他咬着我的肩膀,牙齿陷进肉里,他也陷进我的身体深处。风bào终于停了。我从空中迅速下坠,掉到他身上碎成一片片。 爸爸教我走路教我识字,教我一切他知道的事。今天他提起长长的教鞭,鞭笞着我的屁股,把它打得吱哇乱叫,他教我情欲,教我走出这扇门去,走到大街上,他们都觉得我奇怪,但他们说不出原因。从今天起,我和他是抹了口红的男人,抹了口红的男人如影随形,除了我们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奇怪。 第29章 酸雨 我握着爸爸软下的yīnjīng,他抱着我,手放在我高热的腿间,我们像两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要捏着母亲奶头才能安心。 我们躺在浴缸里,像躺在温热的海里,他让我转了方向,从背后抱着我。我突然感到他一怔,接着就是背上密密麻麻的吻。 同样淅淅沥沥的雨,下在我和他身上,一边是旧雨一边是新雨,我的停了,他的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