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咸鱼的我被迫成万世之师(547)

人们给了我一系列的头衔:大赵支柱、太子殿下的恩师与大哥、光兴朝幕后宰辅、现代军事与科学的奠基人、大赵诗坛遮羞布、现代学府的开创者、现代医学的祖师爷、大赵海疆的守护神、新大陆的掌控者、解放思潮的万世之师,以及:朝堂幕后的大黑手、宗藩制度的颠覆者、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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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兴皇帝不由得就是呼吸一顿:“此话当真?”

    花满楼满不在乎道:“我骗你作甚?跟你讲,若是大赵全军列装我造的火铳,鞑靼瓦剌简直就是土鸡瓦狗,那茫茫草原就是吾皇万岁的放马场,还用得着固守长城一线?”

    听得这话光兴皇帝不由就有些心驰神往——历朝历代,又有哪个皇帝敢说自己真正征服了草原?若真如花满楼说的这般,那自己岂不是能变成妥妥儿的天可汗?

    但这念头刚一起光兴皇帝就冷静了:这小子只是吹牛而已,草原哪儿那么容易征服?莫说大军征伐要动用的粮草了,便是全军列装火铳这一条都难上加难,何况他那所谓的火铳到底有没有作用都未知。

    一念及此光兴皇帝不由得哑然失笑:“你倒是真会吹,自古以来草原人便是我中原大患,战胜都不易,哪儿那么容易就征服?跟我吹吹没关系,出去了莫要瞎说,免得被人笑话!”

    花满楼翻个白眼:“不是您老让吹的么?好吧,放马场算我吹的,可折腾一下鞑靼让他不敢轻犯还不简单?”

    光兴皇帝又笑了:“哦?满朝文武都拿鞑靼没法子,且鞑靼那脱脱不花也算得上是一代雄主,而今就连陛下都对其头疼不已,你又有什么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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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朝堂上那群老匹夫都该自绝于天下

    不知人心险恶的花满楼再次犯了忌讳:嘴贱。

    他现在完全忘记了,自己卷进神机营这摊事情里就是因为当初和戚婉容杠了几句,也忘了交浅莫言深的道理,只把面前的赵大叔当成了吹牛对象。

    说起来,他前世时就挺爱侃的,没事儿打个车偶尔都会和的哥唠一路嗑,坐火车的时候还有和邻座的大哥一路从先秦诸子扯到懂王竞选的经历。

    并且么,男生宿舍也是个吹牛的好地方,熄灯后精力旺盛的男生们聊起天那可谓是天文地理无所不包,虽然聊的更多的是游戏和妹子……

    总之眼下这位赵大叔明显是个好的吹牛对象,言语中就有那种捧哏的架势,所以花满楼再次上头了。

    “时下人们提起鞑靼叩边,那是一个个都胆战心惊、魂飞魄散、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啊,您说这不是丢老祖宗的脸么?”

    花满楼翘起二郎腿做出一副指点江山状,浑然把面前的大赵皇帝当成了出租车司机:“为啥?您看,匈奴他不也是游牧民族么?可汉武帝时卫青、霍去病三次北击匈奴,收河套,封狼居胥,夺河西走廊开丝绸之路,这不是打出来的威风?可现在呢?听到鞑靼一个个都忧心忡忡,您说汉武帝若泉下有知,是笑掉大牙呢,还是痛骂我等没用呢?”

    “所以,是我汉家儿郎的刀不利了,还是胆魄心气儿没了?”花满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此时就差一根华子在手了:“千百年来,不管是匈奴还是柔然突厥,他们的生活方式有变化吗?没有!他们都是逐水草而居,以部族的方式形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部落,然后等着有人将他们收服才形成一个貌似国家的国家,实则千疮百孔!”

    “瓦剌不就是例子么?大赵立国之初瓦剌是何等的嚣张跋扈,太祖曾五次北伐亦未见全功,结果他们的那啥汗死翘翘了就变得分崩离析,最后才被鞑靼赶到西边去,喏,发现什么了吗?”

    光兴皇帝一开始还饶有兴趣的听着,可听到他说太祖的时候不由得就脸泛黑气,但现在是吹牛时间,因此只好继续扮捧哏的角色:“发现……什么?”

    花满楼一拍大腿:“似鞑靼这种不是国家的国家,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当然是用间啊,何必和他们打生打死?”

    不待光兴皇帝发问,花满楼说到兴头上已经开始喋喋不休的往出倒了:“他们是以部落形成的团伙吧?别惊讶,他们就是团伙,你就压根别拿这群人当一个国家。现下是脱脱不花做可汗,那他这可汗真的就能服众?未必吧?他们这群人向来是谁的拳头大谁说话,哪有什么忠义可言啊,随便找几个部落联系一下许以好处,你看他们会是啥样的表现?”

    “你问好处?嗨,草原人穷的和啥似得,他们缺啥?啥都缺!莫说盐铁这些玩意了,便是粗布麻布他们都抢着要,随便搞点甜头给他们然后许以重利,到时就算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反脱脱不花,拖后腿啥的可以有吧?”

    “照我看啊,别说是旁的部落了,便是脱脱不花的儿子受了恩惠,没准也会反了他呢?我大赵以仁孝治天下,但我可没听说过鞑靼以仁孝治天下,他们那边有没有仁孝还两说呢!说是父死子继吧,这群家伙连父亲的女人都继,偶尔还有奶奶变成媳妇的先例,简直是禽兽……咳,总之……”

    瞧见面前这赵大叔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花满楼连忙拉回了正题:“总之他们不讲忠孝,那我们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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