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不值得,關瓷,你都有房有貓了,為了你的房子你的貓,也不能殺人分屍。 這樣想了還幾分鍾,望著那張還沉浸在美夢中的臉,關瓷彎腰,撿起自己昨天晚上被扔在地上的白襯衫,但是剛剛拎起白襯衫,關瓷的手控住不住開始發抖。 白襯衫已經看不出來白襯衫的樣子,完全是一塊破布,關瓷腦子裡又回想起昨晚衣服是怎麽被狗男人撕碎的樣子。 自己的衣服褲子不能穿,關瓷拎起狗男人的黑襯衣和黑西褲,沒什麽表情地穿在了自己身上,轉身離開。 半個多小時後,關瓷回到家,重新洗了澡換了衣服,關瓷抱著貓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黑著臉打開了手機。 半個小時後,給某個私密的地方上了藥膏,關瓷舒服了許多。 也就在這時,關瓷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瞥見來電顯示上的兩個字,關瓷臉色複雜地盯著來電顯示看了十幾秒,伸長胳膊,接通電話。 商頌川的聲音從揚聲器裡傳出來,經過電磁的轉換,有點啞和磁,他叫了聲關瓷,“關助,現在有空嗎?來一趟天雅酒店,給我送一身衣服。” 這屬於私事,商頌川一共有三個助理,allis負責管理公關方面的事務,陳玉則更多處理行政以及一些日常瑣事,關瓷也是他的助理,不過是技術助理。 遠安科技隸屬遠康集團旗下,是集團最核心的資產,是一家科技公司,科研人員佔比近三成,科技公司裡技術是最核心的競爭力之一。 所以一些日常瑣事,商頌川不麻煩關瓷,但是今天早上,他被一個狗男人玷汙了清白不說,他娘的他的衣服褲子居然也被人偷走了,他總不能讓兩個女助理來送衣服! 關瓷快速的眨了眨眼,怎麽回事?商頌川沒有直接和他算昨天晚上的糊塗帳? 猶豫了一下,關瓷應了聲好。 隨便商頌川要怎麽算帳,昨天晚上走錯房間是他的錯,但是發生後面的事,商頌川要承擔百分之五十一的責任,他只是把他當電熱毯暖暖身體,先做狗舔他咬他可是他商頌川。 關瓷忍著腰酸開車去酒店,經過成衣店時按照商頌川的尺碼隨便買了一套衣服。 時隔一個半小時,關瓷重新回到天雅酒店2207號房,房間裡和他離開時的變化並不大,凌亂的大床,床尾破碎的白襯衫喇叭褲,只是商頌川開了窗,房間裡沒有他離開始時腥膩的氣息。 關瓷把成衣袋遞給商頌川。 商頌川裹著一件浴袍,接過衣物後,在衛生間裡快速換好了衣服。 走出衛生間後,他吩咐關瓷:“關瓷,你去查一下,昨天晚上是什麽人進了我的房間。” 商務眼鏡後的眼睫快速地顫動兩下,關瓷神色一如既往的淡定,“商總不知道昨晚是誰進了你的房間嗎?” 煩躁的薅了一把凌亂的頭髮,商頌川神色鐵青,脖頸上的青筋微微暴出:“我昨晚要是意識清醒,就不會被野男人給睡了!” 商頌川記得昨天晚上和一個狗男人發生了關系,但是那個狗男人的容貌,商頌川根本就沒什麽印象,隻記得他的皮膚特別白,兩側腰窩各有一個小紅痣,有種對稱的美感,此外,那個男人的屁股特別翹…… 想到這兒,他余光掃見身前的助理,忽然注意到關瓷西裝褲包裹的臀部渾圓挺翹,而且關瓷的皮膚也很是白皙。 草,他怎麽可以懷疑關助是昨天晚上的狗男人! 那個男人的白襯衫破碎地扔在床腳,商頌川能回憶起男人的衣物,深v繁瑣的絲綢質地襯衫 ,打扮的不能說火辣,但也時尚。 而眼前的關瓷,雖然有一張漂亮的臉,但萬年不變的商務眼鏡,板正貼身襯衣西褲,雖然依舊俊美,但明顯是冷淡理性的精英氣場。而昨晚那個狗男人,不僅打扮的火辣,動作也十分誇張,一雙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如果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他,他也不會被狗男人激起了興趣。 想到自己珍貴的處男之身居然就這麽沒了,商頌川攥緊拳頭,深吸一口氣,“我先去醫院,你拿到錄像後發給我。” 聽商頌川說起去醫院,關瓷陡然想起和陌生人上床後為了安全考慮,必須得去醫院做一些檢查,不過他知道一夜情對象是眼前的狗男人,商頌川的私生活很乾淨,現在他一臉擔憂的樣子想必他沒什麽傳染疾病,看來自己不用跑醫院做檢查。 把退房的事情交給關瓷後,商頌川馬不停蹄地去了醫院。 辦理完退房手續,關瓷則要求查看22樓的監控。同時關瓷腦袋裡也在快速的思量,到底如何銷毀監控,不讓商頌川發現昨晚的人是自己。 商頌川這個人,公事上還算成熟理性,但剛才看他的樣子,分明對昨晚的事耿耿於懷。關瓷雖然也很難接受被一個狗男人睡了的事實,但繼續糾結於事無補。他研究生還沒畢業就進入了遠安科技,三年前商頌川升為遠安科技的CEO之後,他內聘成為技術助理。 這幾年職位雖然沒有變化,但是他負責的事務越來越重要,而且職級升了三個level。 關瓷暫時沒有換工作的打算。 不過商頌川那個人,關瓷偶爾嫌棄他幼稚,但清楚他不好敷衍,和前台唇槍舌劍半晌,前台終於抱歉道:“先生,不是我不願意給您監控,是昨天晚上監控出現了故障,十二點到今早九點的監控記錄全都是黑屏。”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