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騎士王蛇!” 當看清卡片面目的刹那,鍾江內心立刻瘋狂震動,如果此時盯著眼睛看,必然能夠看到其瞳孔地震。 按照宋鴻信的說法,十二張卡片是作為打開玄領域的鑰匙,那麽剩下的十一張卡片—— 假面騎士龍騎! 假面騎士夜騎! 假面騎士鐵兵! 假面騎士利刃! 假面騎士海瑤! 假面騎士堅甲! 假面騎士奧丁! 假面騎士白虎! 假面騎士螺旋! 假面騎士花夢! 假面騎士龍牙! 假面騎士妖翠! 剩余的卡片必然是其中的十一張。 一口氣暗自將剩下的假面騎士名字全部念出來,內心的激動隨著每一個名字的出現而愈發難以控制。 假如是按許樂然所說的那樣,龍牙和龍騎前往了玄領域乃至更高的領域,那麽留在黃領域只能是其余的十二名假面騎士。 而他們的變身卡片則就是開啟通往玄領域大門的鑰匙了。 伴隨著心中的明悟,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疑惑—— 那為什麽他們的變身卡片會留在黃領域呢? 是龍牙和龍騎將其余十一名假面騎士全部殺掉了嗎,還是說一開始就攜帶著十一張變身卡片? 再怎麽說,以龍牙和龍騎的性格也不可能為伍啊。 雖然蛇叔曾在超戰鬥DVD中被惡搞成高呼“為了人類的和平而戰鬥”的假面騎士,但那也只是惡搞而已。 難不成龍牙和龍騎的性格被篡改了? 無數的疑惑填充了整個大腦,鍾江維持著這個動作一動不動。 但這一幕在另一個人眼裡卻顯得格外恐怖。 在宋鴻信眼中,當鍾江打開卡盒取出其中的卡片後便一直蹙著眉頭緊盯著不放。 長久的沉默愈發顯得恐怖。 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他率先說話打破籠罩在這片空間的恐怖陰雲。 “這是我們鬥獸場所收藏的鑰匙,我們十分讚成並且願意為您前往玄領域付出自己的一份力,這裡是剩余十一家保管鑰匙的家族和鬥獸場的資料,請您過目。” 一份打印好的資料就這麽放在了茶幾上。 做完這些,宋鴻信十分識趣地站立在一旁不再說話。 鍾江將茶幾上的資料拿起來隨意翻了翻,上面的勢力都是能夠在交子中查到的強大勢力,掌控鑰匙的人也被標注在每一份資料的末位,一目了然。 有了這份資料,收集其通往玄領域的鑰匙就輕松多了。 本應該是高興的事,可鍾江忽然冷笑一聲,直接將手中的資料狠狠地摔在茶幾上。突然的變化讓宋鴻信渾身一顫。 而站立在鍾江身後的木場勇治則以為這是給他的信號,灰白色花紋頓時浮現在臉上。 戰鬥,似乎一觸即發。 “看上去是十分大方地交出了自己知道的資料,可實際上卻是想將我當槍使,將這十一個勢力鬧一鬧,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登上第一的寶座了吧!” 鍾江厲聲質喝。 “沒有!絕對沒有的事啊!”宋鴻信立刻上前一步,急忙證明自己,但卻被木場勇治伸手攔了下來。 隔著距離,宋鴻信趕忙證明自己的真心,心中苦不堪言。 特奶奶的,怪不得那群家夥不願自己過來,這完完全全是把自己往火坑裡面推啊! 自己竟然讓這群家夥給坑了! 不過心裡的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只能連連擺手表示自己並沒有這樣的意思。 宋鴻信的話並沒能讓鍾江臉上露出笑容,反而看上去愈發嚴肅。 緩緩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鍾江一步一步地向宋鴻信走去,每一步都踏在其心尖。 隨著距離愈發靠近,宋鴻信的雙手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他明白如果這個時候變身那就真的百口莫辯,於是咬著牙強忍住變身的衝動。 人類面對威脅時會采取一系列行動,身體、內心都會產生一系列的反應,有些人是極度的恐懼,而有些人則是瘋狂地想要毀滅眼前的事物。 宋鴻信強行壓製內心的恐懼,站在原地。 端著嚴肅的臉,鍾江緩步走到面前,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兀然又露出笑顏。 “開個玩笑而已,我們都認識這麽久了,再怎麽也不會拿你開刀不是。” 哈哈大笑之際,手掌用力地在宋鴻信肩膀上使勁拍了拍。 此時的宋鴻信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他既不能也不敢反抗,隻好無奈地陪著笑。 做完這些,鍾江轉過身來再度坐回沙發上,他打開電視調到正播放著耶魯家族慘狀的新聞頻道,問道: “先不說這些,你來的似乎有些過分湊巧呢。” 終於到這一步了嗎。 宋鴻信眼神一收,再度挺直腰板。 “其實當初您在街道上與白怨姬對戰的時候,我們便開始關注您了。偽A級強者可不是說有就有的事情。” “上面很重視您的事情,所以派人在社區外盯著您。這一點我們很抱歉。” 宋鴻信很是坦蕩地彎腰道了一聲歉,繼續開口道。 “偵查人員說看到許樂然和您進行了接觸,關於許樂然,別人不知道的事情而我們則十分了解。” “她同柏特萊姆·耶魯的淵源一直記錄在我們的卷宗之中。” “所有事聯系起來其實不難得出——您就是毀滅耶魯家族的強大鎧甲持有者!” 說完這一切,宋鴻信如釋重負。 原來如此。 鍾江伸手摸了摸下巴。 原來自己一直在被別人監視著,雖然自己擁有次元壁可以隨意移動,但是許樂然卻必須從社區大門進入,暴露在鬥獸場偵查人員的目光之下。 雖然有點小不爽,但既然對方已經如此有誠意地將所有可能擁有鑰匙的家夥的資料都貢獻出來,再加上擁有的鑰匙,那麽算帳這件事還是算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替我轉達一下感激之情吧。” 話語落下,還未等宋鴻信回話,鍾江便擺擺手示意木場勇治送客。 “那麽現在該怎麽辦呢?” 送完客回來的木場勇治看著低頭沉思的鍾江,忍不住開口問道。 “難不成我們要將這十一張卡片全部硬搶回來?” “嗯怎麽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