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潔的可聯系薇信弄到後,趙咬金當即用小號對其發起了好友申請,並備注熟人介紹。 很快,白自潔就通過了趙咬金的好友申請。 “你是?” 趙咬金強忍著噴對方一頓的衝動,禮貌敲字。 “快餐300,全餐500,一條龍1200!” 看著白自潔發來的回應,趙咬金一陣惱火,但還是按捺住了內心的衝動。 “你好,我是熟人介紹的。” “這就是熟人介紹的價格,每個都給你減少了200呢!”白自潔那頭秒回復。 “而且最近我身體不舒服,這個價位都是硬著頭皮給你的。” 趙咬金知道,所謂的身體不舒服是因為打胎的緣故。 他看向張三峰,問道:“張大仙,現在該怎麽回?” “你丫說你是來相親的啊,說什麽熟人介紹!”張三峰捂著臉,不忍直視。 “哦哦哦。”趙咬金連忙編輯文字,發了過去。 “那個.我是熟人介紹,來和你相親的.” 白自潔:“.” 沉寂了近一分鍾,她才過了個消息過來。 “抱歉,剛剛是我的表妹在偷玩我的薇信,只是因為我沒給錢給她買手機,放心,已經打了一頓了。” 張三峰看著這條回復,不由得暗道牛批。 這都能將話題拐回來,真是不簡單! 趙咬金黑著臉,敲字問道:“能見面相親嗎?我看了你的圖片,對你還挺有感覺的!” “見面相親沒什麽問題,不過我要房要車要彩禮,你也不能說我物質,如果接受不了這一點,那還是別見面相親了,浪費彼此時間。”白自潔說的非常直接。 張三峰明白,這女人已經開始在篩選相親對象是否有被騙pua的資格。 只有具備房車彩禮的相親對象,才符合騙pua的標準,不然找個窮的響叮當的家夥,騙個毛? 趙咬金:“房車彩禮不是問題。” 白自潔發了個語音過來,語氣中略顯訝異。 “彩禮20萬能接受嗎?” 張三峰從趙咬金手裡接過手機,打字道:“才20萬?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怎麽也得30萬起步,如果結了婚能給我生個兒子,額外獎勵30萬,我手裡的奔馳寶馬你隨便挑一輛,郊外的大別墅,你都可以隨便住。” “好,那你中午有空嗎?來這個地方,我們面對面細談!” 瞥過白自潔發來的消息中滿帶高興色彩,趙咬金看得目眥欲裂。 “為了這點條件就出賣自己靈魂了,真是虧了我付出這麽多!” 張三峰無言以對。 這點條件? 這公子哥赫然是不知道這個條件對人的吸引力。 但凡是個女的,都不可能忍住這個誘 惑! 此時,警車已經開到局裡。 鄭直一邊熄火,一邊扭頭問向趙咬金:“怎麽樣?搞定沒?” “地點在天上人間,讓我中午十二點準時到。”趙咬金有氣無力的道。 “乾得漂亮!” 鄭直豎起大拇指,舔了舔嘴唇,激動無比。 想想馬上就要立大功,他更是高興的無以複加。 這兩天頻繁做出佳績,估計三湘市高層都得下來探望。 到時候新聞一登,晉升穩了。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得歸功於結識張三峰。 這家夥真是自己的大福星啊! 介於距離12點還有兩個小時,他也沒著急,招呼著張三峰等人進局裡,喝了一壺好茶,途中順便將付星仁一事的筆錄給做了。 得知易馬靜的遭遇,鄭直為其倍感惋惜,但對於她跟著付星仁坑蒙拐騙,賣過期套子的行為,也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批判。 本來是要罰款的,但趙咬金表示和解不計較,鄭直也沒說什麽了。 而張三峰這裡,因為連續做出傑出貢獻,被獎勵了五萬元獎金和兩枚錦旗。 趙咬金起初來之前還挺想要錦旗的,但經歷了女友白自潔一事,可謂是心情跌落至低谷,完全沒有了對錦旗的欲 望。 “易女士,按照你丈夫犯的罪,但凡新聞公布,輿 論下死刑估計沒得跑了,你如果想見他一面,我可以.” “不用了,謝謝鄭警官的好意。” 易馬靜微微搖頭,說道:“這種人渣不值得再去見面,筆錄我已經做完,也該離開了。” “我也得走了。”張三峰看了看時間,站起了身。 “別啊張大仙,一起吃個中飯啊!”鄭直和趙咬金幾乎同時發出邀請。 看得出來,兩人都是想報答一下張三峰的恩情。 “今天不行,我已經約了人,不能放人家鴿子。” 然而,張三峰卻是擺了擺手。 “回頭再約個時間,你們先搞定白自潔的事情再說。” “行。”趙咬金和鄭直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本來兩人想送張三峰出警局的,但張三峰卻以自己不是高層,沒必要這麽客套為由,拒絕了兩人。 易馬靜跟著張三峰後面,出了警局,一直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你想問什麽可以直接問,我這會兒還有點時間。” 易馬靜聞言,猶豫片刻,最終開門見山的發問:“張大仙,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真如你所說,有厄運體質,天煞孤星,天生會帶身邊的親人帶來災難?” 張三峰沉默了一會兒。 他想了想,才說道:“是,但也不是.” “這是什麽意思?” “你的情況,我很難一下子跟你說明,但可以告訴你一點的是,你的祖輩做了太多壞事,因果報應落到你身上,讓你承擔了。”張三峰歎息一聲,又道:“你很不幸,被迫承受這些因果,但實際上,你又是幸運的,因為你家庭中所遇見的每一個人,都沒有放棄你,父母,後爸後媽,都視你為家庭一份子。” 別看易馬靜長相不太平易近人,但內心脆弱的很,聽到這些話,眼眶一下子紅了。 “張大仙,難道我後半生都要經歷這些磨難才能變好嗎?” 見張三峰默然不語,她哽咽著道:“我的二姑從小就患有脊髓灰質炎,走路時左腿一瘸一拐,打小父母便讓我和二姑多接觸,給她送飯、拎東西,陪她走路,我在幫助二姑的同時,也在真實世界中感受著她的不便與痛苦。” “在我小時候,家長都會喂孩子們吃一些包著糖衣的藥丸,防病保健,二姑這個人便成了我的某種“糖丸”,讓我打心底裡就希望遠離疾病,保持健康的身體。” “有一年和朋友去探望一位病人時,醫院電梯壞了,我和朋友必須爬樓梯到10樓,朋友一邊爬,一邊恨,嘟嘟噥噥念叨著毀關節,而我卻覺得每次爬樓梯都沒啥,因為在我的潛意識裡,有健全的雙腿,能蹦能跳就是幸福.” 張三峰知道,易馬靜是反對挫折教育的典范。 她不想過陽光總在風雨後的生活,不想經歷痛苦才能快樂,說這番話,無非也是想求助自己,希望自己感同身受,為其尋找破局的辦法。 但是 “老實講,你這命格有些難改,我也沒有什麽直接逆天改命的手段。” 易馬靜聞言,頓時面如死灰。 但下一秒,張三峰的話,卻又讓她揚起了希望。 “不過,解決克家克己這種事情,還是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