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相思

唐朝盛世,腐朽暗生 有人对酒当歌千万里,有人步步谋划朝堂前 刀光剑影,杀机重重 一介平女,卷入庙堂江湖 谁将她推入蚀心火坑?谁撕裂她娇美襦裙?谁怨她,恨她,悔她? 那或甜美,或辛辣的清酒中,掩藏多少悲与欢 笑相思,相思笑 多少虚假,多少真 “太白郎,可否饮尽这杯酒?”

第56章 逃亡之路
    子容單膝跪地,當下將探子的信來報,是關於這一夜無故有黑衣人上門尋事,以及清溪消失,被兩個武林高手所救,當然還有摘月樓隱藏著到底有多少羅刹堂高手的消息。
  壽王聽得沉吟,雖與他所料不差,只是沒有想到會多出來一群無賴外加暗堂精銳的勢力參與,暗堂是王雷亭的手下,這事情定然與他有關,敢將這野撒在王府來,膽子倒是不小。
  其實,他心痛的是自己花費五年才好不容易有點成效的羽部,死傷不少,可謂是這麽多年來傷亡最終的一次。
  至於那個丫頭……壽王沉吟半響,看著緩緩升起的朝陽。
  子容跪在地上,心情焦急的不行,帶走那丫頭的兩人武功高強,行事仔細,尤其是這一夥人中有反探子能力特別強的人,若不是原來布置的充分,這人早就跟丟了。
  “王爺……”他試著呼喚,王爺的背影,看起來有幾分蕭瑟。
  似乎是做出艱難決定的歎息。壽王的話響在他的耳邊:“派一隊人去阻截,在城外動手,務必將暗堂首領王雷亭和另外一人捉獲,生死無論,至於那個丫頭,嚇嚇便可,讓她走吧,密切注意她的動向。”
  啊?子容沒有想到壽王會做出這般決定,抬起頭,面前已經空無一人。知道壽王一旦下了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他迅速展開布置,帶好武器和十個羽隊成員,在郊區埋伏下來。
  夜深沉,今日的風有點寒,天上少見的沒有出太陽,烏雲壓頂,不見幾分月光,四周暗的幾乎看不到地面。
  “呼呼……”
  是北風呼嘯的聲音,凌厲蒼涼,似刮過人臉龐的刀子,冰冷徹骨。
  寂靜的官道上,周圍的高打樹木,被風吹得直搖晃,在暗色的月光裡,猶如舞動著怪手的魔掌,在肆虐的咆哮,等著挖取人的心肝。
  “駕駕駕……”
  就在這時,急促的趕馬車的聲音,打碎了這片寧靜的天空,馬車比較寬大,屬於平日裡中等類型,車廂裝飾並無特殊的地方,只有內行人才能看出打造馬車的材料極為昂貴,不是一般家人能買的起的。
  駕車的馬匹極為神駿,通體白色,發出高聲的響鼻。
  駕車的人身材極為高大,面貌隱藏在厚重的披風後面,只有寬大的手掌,帶著粗繭的指腹捏著馬鞭。
  隱藏在樹林間的黑衣人,悄悄地匍匐在地面,如獵豹一般,等待最佳時刻的來臨。
  子容的位置在正中間,他一眨不眨的盯著疾馳的馬車,心裡迅速的做出判斷,如此黑夜,如此天氣,如此神秘的衣著,想來定是逃亡的那幾個人。
  只是,今日在馬車行時,探子跟丟過一段時間,指不定這其間會出什麽樣的事情。子容向來只打有把握的仗,況且,若是平民……現在沒有太過的時間給他。
  一個眼神,旁邊的黑衣人立馬湊過來,子容附在他耳邊吩咐:“去試探來人。”
  是的,試探,現在還沒有到暴露目標的時候。
  身旁的黑衣人應聲飛出,雙手在衣服上一拉,黑色的夜行服落地,顯出普通百姓的衣服,他悄悄地徑自落在官道之上。
  “籲……”是車夫急促的聲音,只聽車夫恨罵:“你個不開眼的家夥,在這裡站著。要死,就去找棵歪脖子樹去,晦氣……”
  幸好這兩匹馬都是一等好馬,這才沒有撞上。
  穿著普通衣服的羽衛,呆滯的站在路上,也不說話,也不害怕,
就是一個勁的看著車夫傻笑。  直弄得車夫火冒三丈,他家主子必須要在天亮前趕到下一個鎮子,耽誤這會功夫,早都行了不少的路,這傻子笑的,感覺自己也好像是被捉弄的傻瓜一般,火氣上來,主子的告誡都拋到了腦後,什麽不能惹事,什麽不能輕易用出武功。
  “啪……”一鞭子甩出手,正要攀上馬蹄旁邊的人。
  就在此時,子容一招呼。
  旁邊的黑衣人向離弦的箭一般,在暗色月光的遮蔽下,眨眼間已到馬車旁邊。
  車夫滿眼凶厲,護住馬車,拿著鞭子指著面前的黑衣人,厲聲道:“你們是什麽人?天子腳下,沒有王法了嗎?”
  子容神色不動,眼神一動,最開始過來試探的屬下,以提劍上前,不想這車夫武功居然不俗,竟然抵得住三人聯手。
  不過,武功再高,也抵不過人多,不消片刻,車夫以被生擒弄昏。
  這麽大的動靜,馬車裡一點動靜也沒有。這讓子容有點奇怪,善於暗殺與隱藏的王雷亭並沒有出現。站在身旁的屬下就要去拉車簾。
  子容攔住他,面容露出凝重,用眼神示意他下去,馬車裡分明有人,是及淺及淺的呼吸,若不是他離得近,還聽不到,裡面有埋伏,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向身旁的屬下做好指使,他深吸一口氣,“唰”的一下揭開車簾,人已經本能的向後退出一段距離。
  待站定時,在看車裡,頓時愣住了。
  一個被捆成粽子的人,被反綁在車座上,嘴裡塞著破布,看起來好似死去一般。
  “是一號。”有人上前,拉起車廂裡的人,在看到容貌時,聲音也鋪滿了驚訝。
  子容又是一驚,一號正是羽隊裡最出名的暗哨,三年來的任務重來都沒有失過手,心裡暗叫糟糕,想來定是被那幾個人給騙了。
  “現在怎麽辦?”旁邊的下屬詢問。
  子容立起三根指頭:“兵分三路。”其余的話已經不必再說,長年的合作達成的默契極高,這是一句話,大家已經明白,廣撒網,捕大魚。
  瞬間,黑衣人三三離去,每隊三人。子容和前面試探的羽衛留下,他看著昏迷的車夫和半死不活被點了睡穴的一號,吩咐道:“一號送回舊宅……這人就送到城門口,隨他去。”
  吩咐完之後,子容先行離去,他必須回去向壽王稟告情況,在要求多派人手。
  在子容離去之後,剩下的羽衛瞧著昏迷的車夫,手中的劍一動,車夫身首異處,鮮血浸染大地,他自語:子容,你總是心太軟。
  接下來的日子,所有人都不好過,壽王將羽衛盡數而出又從素月那裡拆借些人來,繼續追殺藍琳他們一行五人。而藍琳他們也過的不輕松,什麽故布疑陣,什麽曲線救國,什麽彎彎繞繞,虛虛假假,能用的幾乎都用掉了,可這後面的尾巴總也不能甩脫,堪堪墜在他們的後面。
  這日,已是大逃亡的第三日。
  “小二,你們這有什麽好吃的盡管上……”不是特別熱鬧的小酒館裡,進來五個人,一個高大威猛,滿臉的絡腮胡子,一雙眼瞪得像銅鈴,吼起來非常嚇人。
  一人三角眼,高瘦挺拔,被他盯著就如被蛇給盯住一般,連後背都會冒出冷汗,同行的另外三人雖是男子打扮,可從身材上來說,也知是女子,用冥離遮住容貌,讓人無法窺視,只能從妖嬈的身段中,想象其人定然不凡。
  “砰……”王雷亭重重一拍桌子,操著不流利的中原話吼道:“愣什麽,快點送好酒好肉,不然……哼……”
  掌櫃的這才從怔然間回過神來,渾身大汗,尤其是那雙三角眼似有意似無意的瞟過他,讓他的腿都快軟的站不住。
  旁邊的小二比較機靈,對著讓人感覺陰沉的王雷亭,他反而滿臉笑意,說不出的親切。掌櫃的立馬在心裡給他加薪。小二湊過來打著哈哈:“幾位客官,這裡請……”他做了個請得動作,將王雷亭他們讓到三樓的雅室。
  掌櫃心裡有點別扭,怎麽直接送三樓的雅室了,這幾個人面生,若是掏不出銀子,豈不是虧大了,又埋怨起小二,不該自作主張。
  雅閣,靜雅的布置,幾分飄渺。
  王雷亭坐在位子上,阿扎木躺在一邊打起酣來,這幾日他連續趕車,人太累。小白兔倒是精神抖擻,這看看那摸摸,滿眼的好奇,碧波坐在藍琳的身邊,握住她的手,這幾日馬車顛簸,又日夜勞頓,也吃不好。
  原本就有胃疾的藍琳,自是吃了不少苦頭,幾乎連苦膽都給吐出來,神色極為萎靡,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碧波知道她心中有事想不開,見她不說,也不便問,便在一旁細心照顧著,也幸好阿扎木將小白兔一起帶走,還能用煉製好的藥丸保住她一點力氣。
  “累了,就歇會。”碧波拍拍藍琳的背,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王雷亭看了碧波兩眼,目光又落在神情委頓的藍琳身上,為不可查的搖搖頭,沒有說什麽。他看著單膝跪地的暗堂暗哨,也就是剛才引他們進來的小二:“後面的形勢如何?”
  暗哨回道:“後方共分五隊人馬,其中三隊在小路搜尋,距離較遠,剩余的兩隊,其中有一對在官道疾馳,估計以跑到前面去了,還有一隊,今日早上剛剛入城。”
  “入城?”王雷亭眉梢一挑,他沒有想到這壽王的人一次比一次精了,開始還能瞞的久一點,次數多了,幾乎都不起什麽作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嘻嘻……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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