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和黑月光女主he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許拾月身上穿的是一套白碎花的淺粉色居家服, 極近簡單的看不出什麽設計。
  那有些松垮的設計在少女削瘦的身形上本就有些掛不太住的樣子,於是隻松了一顆扣子,便滑了下來。
  純棉的布料揉在一起, 光打下來有些鈍鈍的綿柔感, 說不上有多麽精致。
  只是那偏漏出來肩膀, 透著玉雕般的精致溫潤,細細的肩帶就這樣掛在白皙的肩頭上,壓下的痕跡帶著一抹淺淺的緋紅,格外的惹眼。
  都說衣服襯人, 卻不知道有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衣服來襯。
  房間溫和的燈光和著窗外的月光自上而下,將整個房間照的清晰明亮。
  許拾月主動將礙事的長發別到了另外一邊,左側小半個後背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是陸時蓁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後背。
  光總是偏愛於漂亮的人, 房間裡的光就這樣隨著陸時蓁的視線向她細致的描繪著少女的後背。
  只是陸時蓁這麽看著,卻微微蹙了下眉。
  許拾月聞言,也慢慢的轉過了身子:“多謝。”
  “ 10”
  月光柔和的落在少女平靜的側臉,如鴉羽般的眼睫低斂著。
  這種由精致的骨骼撐起來的曲線,簡直比她臨摹畫過的所有人物都要完美。
  乾乾淨淨的,不染一絲塵埃。
  陸時蓁知道許拾月的這個傷是她們今天下午從樓梯上滾下來時磕到的,難過之余滿是自責。
  她就這樣坐在自己身後,認真小心的替自己上著藥,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那味道仿佛也很歡迎她這個不速之客,不偏不倚的鑽進了她的鼻腔,隨著她呼吸慢騰騰的落在她空曠的心野上。
  “好。”許拾月點點頭,一如方才的安靜的背對著坐在陸時蓁的面前。
  清涼的藥劑在棉簽的滾動下給蝴蝶骨傷的那敷上一層淡淡的白色乳膏,在房間裡並沒有散發出多少味道。
  倏然掀起一陣攪動平靜的風。
  許拾月也知道自己這個試探的危險性,卻不知怎麽的就想去試一試。
  那味道悠悠的從許拾月身上散發出來,有些寡淡,卻帶著些被體溫溫熱的香氣。
  紅色的淤痕已經差不多都被藥膏塗上了,陸時蓁閃爍了幾下眼睛,道:“……那個,好了。”
  兩相呼應著,在陸時蓁的視線中構成了那隻伶仃的半扇蝴蝶骨。
  她就這樣拿出了一隻棉棒,仔細的沾取了藥膏,道:“傷口不是很嚴重,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周圍一片安靜,積分系統機械的播報聲兀的在陸時蓁耳邊響了起來。
  臨時的靠近並沒有很快的分開,也是在這個時候,陸時蓁嗅到了一股形容不上來的清香。
  她就這樣小心翼翼的輕碰了一下許拾月蝴蝶骨, 也就是肩胛骨上的痕跡, 謹慎的問道:“是這裡嗎?”
  她想雖然這個人現在依舊有許多奇怪的點讓自己想不明白,但也的確比過去要值得信任。
  肩胛骨上這個傷口本就不是多麽要緊的傷,她只是想要試探一下陸時蓁。
  棉簽被丟進垃圾桶發出細微的聲音,許拾月沉默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低垂的視線卻在看著陸時蓁那道模糊的身影。
  就在許拾月這扇漂亮的蝴蝶骨上, 橫亙著一道扎眼的紅印,細長而透著血瘀, 就像是一隻被折斷了翅膀的蝴蝶, 即使是遠遠地看著也讓人忍不住覺得憐惜疼痛。
  可就是因為這樣,她那最後半句的陳述才讓人聽著覺得難過。
  去試一試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如她這些日表現出來的那樣,坦坦蕩蕩,正人君子。
  就像是她方才看過的手臂, 許拾月的後背也透著如玉般溫潤的冷□□致,沒有了長發遮掩的頸間流暢而柔和。
  沒有什麽多余的動作,也沒有什麽油膩**的話語。
  陸時蓁就這樣看著, 忍不住抬起了手。
  陸時蓁兀的就頓了一下。
  陸時蓁難以置信的看著默然整理衣服的許拾月。
  而像是出乎她意料的,又像是正如她所願,陸時蓁真的經住了自己的這個試探。
  她正在收拾東西的手猛地頓了一下,白色的兀的噴在了她的手指上。
  她的聲音依舊平靜而清冷,絲毫沒有因為這個傷口被人看到而變得柔弱。
  接著她就不知怎麽的回避般的重新跟許拾月拉開了距離。
  陸時蓁是第一次聞到這樣的味道,不由得停留了一下。
  就像是她過去聽人形容的女孩子的味道。
  因為想要更好的給許拾月上藥,陸時蓁主動朝前低伏下了身子,湊得離她近了些。
  桂樹在夜風中繚亂著,夾著金色花朵的葉子將兩人的影子攪亂。
  “嗯。”許拾月點了點頭, 接著又問道:“我看不到,這裡是有一道痕跡是嗎?”
  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後背筆直卻不死板, 像是造物者捏好的絕佳的骨骼框架,而後又分外憐愛的賜予了她一套最精致的皮囊。
  燈光落在她的臉上,長發之下她依舊如平時般平靜不可窺探。
  不過是應她的要求給她上了一次藥,這就加分了?
  是不是有點……
  “草率”兩個字還沒有從陸時蓁的腦袋裡蹦出來,就被她及時扼殺在了心裡。
  這怎麽能是草率呢,你怎麽能對許拾月給自己加分而覺得草率呢?
  這讓主系統聽到了,以為你對這個加分有異議,給你撤銷了怎麽辦!
  陸時蓁這麽想著,立刻狗狗祟祟的看了眼周圍。
  而後在確定周圍沒有什麽監控之後,她又將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
  可也就是這麽一下,她的視線頓住了。
  “哎?”
  陸時蓁的一聲疑惑輕輕又明顯的傳進了許拾月的耳朵,她在很之前的時候曾經聽過陸時蓁發出這樣疑惑的聲音,整理衣領的動作不由得頓了一下。
  那剛剛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起來,許拾月不動聲色的問道:“怎麽了?”
  “你額頭上好像有一個小傷痕。”陸時蓁看著許拾月因為低下頭而露出的前額,說著就湊到了她跟前,小心謹慎的用乾淨的那隻手輕輕點了一下,指道:“這兒。”
  少女的手指一如既往的帶著溫熱,就這樣點在了許拾月的額頭。
  她依舊莽撞的讓許拾月猝不及防,收斂著力氣的小心翼翼卻又讓那剛剛提起來的心略微放松了幾分。
  “像是之前弄得,還沒褪疤。”陸時蓁判斷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麽,看著剛剛被自己一使勁擠到掌心裡的藥膏,接著道:“正好我剛才多擠出了些藥,給你塗一下吧。”
  說罷,熱心市民陸女士便將自己盛著不少藥膏的手掌攤了開來。
  纖細的手指輕輕點了兩下藥膏,就這樣朝許拾月的額頭過去了。
  許拾月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就這樣任憑陸時蓁靠近。
  燈光穿過兩人之間微乎其微的距離,將陸時蓁此刻的樣子描繪在許拾月的視線中。
  像是被人嘗試不斷擦拭的模糊鏡頭,許拾月就這樣視線無處落放的看著面前的人,明明應該是模糊不清的畫面,卻又因為單一局部的放大帶上了幾分難得的清晰。
  這不是許拾月第一次看到陸時蓁的眼睛,就在不久前這人勸說自己去爭取首席的時候,她也曾有一瞬在靠的極近的時候看到她的眼睛。
  那黑漆漆的眼瞳一如既往的閃著明亮,就像難得的寶石精心雕刻成的一樣。
  只是比起上一次她魯莽到極至的衝動,這一次許拾月從這雙眸子裡看到了沉靜的認真。
  那黑亮的眸子就這樣微微向上抬著,忽閃輕眨的眼睫一下一下的落在許拾月的視線中。
  這人心無旁騖,焦點全都落在額上的那一小塊淺褐色的疤痕上。
  她們的距離實在是靠得太近,錯落開的鼻尖沒有抵在一起,鼻息卻不可避免的交織相融,溫吞的落在靠下方的許拾月的臉上。
  是淡淡的玫瑰香氣,卻又帶著一點中藥的味道。
  甜意與苦澀交織在一起,明明是最矛盾的兩個,卻配合的恰到好處,沁人心脾,就這樣不可察覺到溜進了到許拾月的鼻腔。
  微涼的藥膏被人手指間的溫度暖化,一圈一圈的在她的額頭上打著轉兒。
  陸時蓁越是這樣認真,就襯得許拾月的心有旁騖更加明顯。
  明明是模糊不清的世界,卻偏偏讓許拾月看清了這個人的眸子。
  她突然莫名的覺得整個世界都像是那根染著藥膏的手指攪動著,驀然被熱了起來。
  這是一種奇怪又不好描述的感覺,讓人覺得有些要脫離掌控。
  沉默不語的,許拾月低下了眼睫。
  安靜的房間裡誰都沒有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陸時蓁給許拾月上完了藥,利落的抬起了手:“好了。”
  少女的嗓音聽起來格外輕松。
  像是因為剛剛加分了的原因,陸時蓁的語氣沒有之前那樣的拘束,甚至還有點小自戀:“你看幸虧有我吧,不然等這個痕跡落實了,以後想去都不好去了。”
  許拾月遲遲沒有抬起自己眼睫,嗓音平靜:“多謝。”
  陸時蓁擺了擺手:“不客氣。”
  隨著陸時蓁手指的離開,許拾月額上的那種熱意也跟著褪去了。
  她不是很喜歡這種奇怪的感覺,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
  陸時蓁看了眼時間,沒有留許拾月,主動站起來充當她的導盲杖:“好,我帶你出去。”
    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已經引導過一次了,還是兩個人也有了些默契。
  陸時蓁就這樣把手臂放到許拾月跟前,她便抬手搭了上去。
  兩個人的步子依舊是算不上快,但從陸時蓁房間到許拾月房間也不過幾步路遠,不一會兒陸時蓁就將許拾月送到了她房間的門口。
  “好了,不早了,回去就休息吧。”陸時蓁講道。
  “好。”許拾月點點頭,說著便抬手握住了熟悉的門把。
  只是就在她要推開門的時候,本該響起關門聲的身後傳來了一句話:“晚安,許拾月。”
  幽昧的光照亮了走廊的一隅,許拾月推門的動作頓了一下。
  她想她是不應該回這個人這樣的話的,便要抬腳走進房間。
  陸時蓁輕歎了口氣,有點失落。
  只是就在她也轉身要回房間的時候,一聲清冷的聲音夾著夜色傳了過來。
  “晚安,陸時蓁。”
  那人半個身子掩在了門後,不等話音落下走廊裡接著響起一聲哢噠,欲蓋彌彰的掩飾著剛剛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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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得兩天的周末太陽都格外配合的給了晴天,連帶著秋日裡的蕭瑟都淡了許多。
  和煦的日光曬得房間暖烘烘的,明媚而燦爛的落在正騎著被子睡覺的少女身上,將夢都鍍上了一層漂亮的金色。
  陸時蓁此刻正站在地上仿佛是由棉花雲朵堆成的地上,仰頭看著堆滿了雲彩的天空。
  系統的積分像是古金幣,嘩啦嘩啦的從雲彩上往下掉,成堆成堆的鋪在地上,多的都快要把她埋起來了。
  而許拾月就坐在那朵最漂亮的那朵雲彩上,衣裾飄飄,不染纖塵。
  她就這樣俯視著站在一堆加分金幣上的陸時蓁,嗓音清冷的問道:“還要嗎?”
  陸時蓁看著系統裡自己那猛增的積分,高興的在金幣堆上跳著:“要!要!我還要!”
  這本該是一個神仙實驗人類是否貪得無厭的測試。
  可偏偏許拾月在聽到陸時蓁這個要求後,真就揮了揮手,雲彩瞬間就如同下雨一般,又開始嘩啦啦的給陸時蓁掉加分金幣。
  “嘿嘿嘿,許拾月你真好……嘿嘿嘿,我還想要……許拾月……再多給我些……”
  陸時蓁在床上滾了一圈,呈個放飛自我的“大”字躺著,迷迷糊糊的聲音裡堆滿了憨憨的笑意。
  她就這樣摸著堆在腳下的金幣,看著積分系統裡飛速變化的數字。
  正當她看著主系統朝她這個“系統銷冠”走來,阿諛奉承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當當。”
  陸時蓁皺了下眉,沒在意,繼續注視著主系統朝她走來。
  “當當。”
  可還不等主系統過來,那惱人的聲音就又傳了過來。
  陸時蓁依舊不想理睬,卻不想主系統突然消失了,連帶著她腳下的金幣都化作了齏粉,紛紛揚揚的金色連成一片,變成了落進房間的陽光。
  夢?
  那被迫睜開的眼睛裡滿是懵懂,陸時蓁就這樣沒有焦點的盯著視線上方的天花板。
  不是吧,她那麽大堆的加分金幣都是假的嗎?
  敲門聲還在繼續,門外的人好像有些等不及了,在第三次小心翼翼的敲門後,將門推開了一道縫隙,輕聲喚道:“小姐,醒了嗎?”
  醒了,但是不想醒。
  陸時蓁在心裡想著,並不想開口說話。
  她不是在悵然若失,而是以為夢境就是現實卻突然醒來的失落。
  她的積分……
  她還沒看到主系統給她表彰呢!
  孫姨聲音落下,房間安靜的只有呼吸燈聲音。
  見陸時蓁已經睜開了眼睛,孫姨又小心翼翼的對她講道:“小姐,九點了,少爺已經在樓下等了您一個小時了。”
  陸時蓁聽到“少爺”這個關鍵詞,一整個垂死病中驚坐起,“哥哥?”
  她連忙起身換衣服,又打聽問道:“他怎麽突然來了?有什麽事情嗎?”
  “少爺聽說了昨天下午的事情,一早就來了。”孫姨道。
  陸時蓁懵了:“他聽說?他從哪裡聽說的?”
  “小姐您睡糊塗了?”孫姨一臉疑惑,“少爺這樣關心您,昨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不讓他知道。”
  “啊……我還真忘了。”陸時蓁頓時恍然。
  妹控啊。
  沒有這種關心緊張、時刻關注妹妹安危的閃現能力,怎麽能叫妹控呢?
  很快陸時蓁在孫姨的幫助下換好了衣服,慢吞吞的走下樓梯。
  客廳跟樓梯挨得很近,遠遠地,陸時蓁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陸時澤。
  金絲邊框的眼睛架在他的鼻梁上,黑色的碎發虛虛的擋在眉前,眉宇間的鋒利。
  即使跟站在旁邊的保鏢同是黑色系的西裝,他也能穿的比他們高出十幾個檔次。
  斯文敗類,莫過如此。
  這這麽看著,被注視著的人就朝陸時蓁看了過來。
  瞬間那眉眼間的鋒利也沒有了,陸時澤聲音溫和:“蓁蓁,醒了?”
  “嗯。”陸時蓁點點頭,“哥哥等很久了吧。”
  “沒有,隻坐了沒一會兒。”陸時澤說著就放下了手裡的報紙,關切的問道:“怎麽樣,昨天晚上做噩夢了嗎?”
  陸時蓁搖搖頭:“我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哪有,我看著你都有點黑眼圈了。”陸時澤不信,“我已經跟你們學校請了長假,在你的腿傷沒有好之前,你先不要去學校了。”
  陸時蓁聽著有些驚訝:“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陸時澤卻不然:“有什麽不好的,你們班在二樓,你這行動不便的,萬一又摔倒了怎麽辦?”
  接著他就看著陸時蓁坐到自己身邊,詢問道:“蓁蓁,你跟哥哥說實話,是不是最近許拾月的事情牽扯了你太多的精力,你這才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陸時蓁見陸時澤有遷怒許拾月的跡象,聞言連忙否認:“沒有這回事,哥哥。”
  “真的嗎?”陸時澤不信。
  “真的。”陸時蓁繼續點頭,看著陸時澤的眼神很是堅定。
  驀地,陸時澤不知為何的歎了口氣。
  他就這樣看著陸時蓁,語氣有些嚴肅:“蓁蓁,許拾月跟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懂嗎?”
  “許家不比咱們家,許拾月的二伯並不是那樣好對付的人,商場上很多事情都不是看起來那麽簡單,哥哥不希望你經歷這些,哥哥就希望你可以一直無憂無慮的。”
  陸時澤語重心長的說著,陸時蓁當然也聽的出來他的意思。
  許家上次鬧出了那樣大的事情,甚至要他親自去收拾殘局,他作為這樣一個妹控,怎麽肯讓自己的妹妹有半點危險。
  可是,無論是現在的她還是過去的那個原主,她們都沒有一個是讓他省心的。
  想到最後自己這個身份也要按照劇本消逝在大火中,陸時蓁不覺得有些難過。
  只是她的這種難過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被陸時澤打斷了:“蓁蓁,哥哥跟媽媽一樣,並不反對你喜歡女孩子。其實你現在還沒有見過很多人,可以出去多看一看,高嶺之花天之嬌女並不只有許拾月,還是要多出去交些朋友。”
  說著,陸時澤就從西裝內裡口袋裡拿出了一打兒照片。
  “這個是李伯父家的女兒,跟蓁蓁你曾經在上過同一個幼兒園、小學、初中,直到高中他們家去了A市,你們才分開的,我記得小時候你經常帶她來家裡玩,你們這也算是青梅青梅了,蓁蓁你還有印象嗎?”
  “這個是王阿姨家的女兒,比你大一歲。這孩子挺不錯的,今年全國鋼琴比賽,她拿了成年組金獎,可以說是天賦斐然了。去年新年晚宴的時候我看你們在一起聊的還算投緣,她也挺希望交你這個朋友的。”
  “這個是孫總助的妹妹,你來我辦公室的時候有時候不是還會碰到她嗎?這小姑娘看起來文文弱弱的,能力很不錯,去年考上了S大,拿的全額獎學金。如果你學習上有什麽問題,你也可以去問問她。”
  畫質清晰的照片隨著陸時澤的介紹被放到陸時蓁的面前,那站在或奢華耀眼,或清新自然的背景前的人各有各的漂亮。
  陸時蓁坐在一旁看的整個人都呆掉了,她覺得她的哥哥好像誤會了些什麽。
  又好像沒有誤會什麽。
  原主不是直女。
  可她是直女啊!直女!
  比門口站崗的張大爺還要直的直女!
  而且,而且她還沒有成年啊!
  這些家長不應該將她的這種想法扼殺在搖籃裡嗎?
  為什麽原主的媽媽不阻止,連原主的哥哥也不阻止?
  她的青春戀愛物語果然也有問題是嗎?!
  “還有這個,這個是……”
  就在陸時澤說著又要把一張照片放到陸時蓁跟前時,陸時蓁猛地站了起來:“哥哥!”
  陸時澤瞬間就頓住了,有點被陸時蓁這個反應嚇到:“蓁蓁……你怎麽了?”
  “哥哥,我現在完全沒有要談戀愛的意向。”陸時蓁言辭鏗鏘的跟陸時澤講道,“我已經高三了,轉過年去就要高考,現在時間十分緊迫,我還要在期末考試完成媽媽的指標,我真的沒有功夫跟別的女孩子交朋友!”
  說著陸時蓁忍不住對哥哥,也對這個世界表示出了自己的疑問:“而且哥哥,你難道不知道未成年禁止戀愛嗎?!這種行為在某綠色讀書軟件是會被舉報鎖文的!!”
  “鎖……文?”陸時澤臉上的不解更甚了。
  而陸時蓁也沒有給他弄明白的機會,說話間就將放在桌上的以及陸時澤手裡的照片拿了過來:“這些照片我都沒收了,哥哥不要給我介紹女孩子了,我現在心裡喜歡的只有學習。”
  說罷,陸時蓁便匆匆將收起來的照片收好,一瘸一拐的往二樓走。
  卻不想,那被歸置著的照片不小心失手掉出來了一張,飄飄搖搖的朝樓梯口落去。
  陸時蓁快走幾步去追,卻不想它剛落在地上,接著就被一隻落下的狗狗爪子按住。
  日光偏側著從窗外落進樓梯間,台階上的陰影遮住了陸時蓁的陽光。
  她就這樣慢慢的抬起頭來,卻看到許拾月牽著圓子從樓上走了下來,寂然的眸子平靜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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