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主大人脑子有坑

完结文指路:《拯救儿子反被》《撩拨师弟的正确方法》《我只想离主角远点儿》 一一一一文案分割线一一一一 本文1V1,萧阳X祁让,心机蛇精病年下攻X逗比霸气美人受 文案:我叫祁让,曾经是个叱咤风云,人见人怕,花见花败,车见车爆炸的六界鬼主。 而现在我死了,变成了一个四肢不协调,走两步喘三口的病秧子人偶。 我曾经要死要活地喜欢着一个人,为了他我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和尊严。 然后我把他忘了哈哈哈哈哈!!! 忘了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当然这对于仍然记着我的狗男人们就成了毁灭性的灾难。 狗男人一号萧阳:呜呜呜呜,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小脚脚踹你胸口! 狗男人二号江爻:呜呜呜呜,祁让你个混蛋,说好的要和人家喝一辈子小酒酒呢! 让让:我,祁让,堂堂鬼主,上不愧对六界天尊,下不枉害生灵,重活一世,我不会再忍气吞声,我要…… 萧阳:再次爱上我。 让让:……滚。 文风欢脱,全程撒狗血,似乎没有甜。

作家 城前 分類 现代言情 | 15萬字 | 48章
番外之萧阳(上)
萧阳从小到大最喜欢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祁让。
他知道自己是被捡回来的,他和祁让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知道祁让很强,很多人都怕他,他听周围的人都称呼祁让为鬼主,主上,大人,他不想这么叫祁让,也不想叫爹爹或是师父,但直接叫祁让又显得很生涩很奇怪。
所以当长大到知晓些是非之后,他就对称呼这件事闭口不谈,不管祁让诱惑他多少次,他都拒绝喊祁让一声爹爹。
直到有一天,他看见鬼风谷内两名私下幽会的男女弟子躲在花园里卿卿我我,他听到那男子管那女子叫柔柔,叫的声音暧昧低沉,却又温柔至极。
萧阳躲在草丛里细细品了一下各中道理,恍然大悟。
那一天,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祁让好一阵磨蹭,学着那男子的声音对着祁让喊了第一声“让让”。
但他横竖只是个丁点大的孩子,即便再怎么压低声音制造暧昧气氛,出口的喊声依旧是奶声奶气,叫祁让笑没了眼睛。
不过在祁让眼里和萧阳没必要处处循规蹈矩,遵从辈分尊称之类,所以他也就默许了萧阳这么叫他。
萧阳这么一喊就是一十八年,直到二十二岁那年两人因为紫嫣之事生了间隙,萧阳将鬼葫芦丢至祁让脚边,只身回到人界,不出两年就成立了声势浩大的云盟,又在天界盛会上拔得头筹,坐上了人界之主的位子。
然后他回来找祁让,却实打实地吃了个闭门羹。
祁让不见他。
他想硬闯,但六界有法规,他身为人界之主以身犯法容易祸引人界,想来想去也没有真的动武,而是遣退了跟来的人,一个人站在鬼风谷外,等了祁让十天十夜。
其实紫嫣那件事他并未真心怪祁让,将鬼葫芦扔给祁让时也不是真心想要与这人断绝关系。
他只是想要祁让能够正眼看他,把心里那个最重要的位置留给他,而不是透过自己去看另一个人,那座天封楼祁让从未让他进去过,里面藏着的秘密想也知道都是关于那个人的,但祁让不让自己触碰,他就无法触碰,那个人不想让他知道的,他就不能知道。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守了十天都未等到人,萧阳深深叹了口气,最后对着鬼风谷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对方是那个六界最强的鬼主,是即便自己成了最年轻的大尊者,当上了人界之主,依旧无法战胜的存在。
而他即便再喜欢对方,也无法做到对那个人兵戎相向,将其据为己有。
且不说他是否有这个能力,只单平心而论,他也做不到站在对方的对立面。
因为他明白两人的关系本就如履薄冰,若是真拔了剑,那便再没了缓解的余地。
他知道祁让对他没有那种感情,一直都知道。
那自己对于他来说到底是什么呢?
是亲人吗?还是说只是用来打发无聊时间的玩物?
外面的谣言都在传他与祁让在行苟且之事,说他是靠着祁让上位,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祁让根本不屑对他做这种事。
有的时候萧阳也在想,要是真应了那些谣言也好,和祁让有了肉ti关系之后,也许对方就会爱上自己也说不定。
可惜谣言都是假的,如今的祁让对自己不屑一顾,即便在山门前等上十天都未曾见着他一面,更别提有那些谣言中的进展了。
六界守灵桥被破坏之后,萧阳并不信那秦逸白的胡言乱语,因为他了解祁让的性子,那人不会去做这种没脑子的事。
那人最怕麻烦,虽是有着被所有人忌惮的实力,却从不惹是生非,也从不教他惹是生非。当初紫嫣的死,他一直觉得其中必定有他不知道的隐情,只是那时候他需要一个离开祁让的理由,才以那件事发了次火,得以和对方分道扬镳。
只是不想这一疏离就是五年,五年来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六界守灵桥被破坏,祁让深陷泥沼,只要他伸手,就能将这个人从绝境中拉出来,他本想这么做的。
他本想这么做的……
“你是萧家人,是祁让的情劫,你要亲手将他逼入绝境……”那个白衣的人如此对自己说着,而他身旁的红衣人脸上尽是惋惜。
萧阳认得那白衣人,当初他与祁让深入恶地,见着的风煞剑与《风煞十诀》旁边守护的虚影便是有着这样的一副容貌。
所以他们的话,他信。
他说他们是神,是六界天尊,他也信。
所以自己必须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破而后立,成就祁让。
五界审判时萧阳保持了沉默,面对祁让的脸,他几乎不敢与其对视,他怕看到刻骨的恨,那种想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恨。
祁让被推上断魂台的那天,他故意站的很高,叫祁让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却可以看得清对方的表情。
他见着祁让努力睁大眼睛看他,那里面没有恨,只有想要看清的迫切。
他鬼使神差地问:“祁让,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或许只是想最后听一听祁让的声音,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或是骂自己一句,或是别的……
结果是,他如愿以偿地听到了祁让的声音,却在对方话音落下之时,泪湿了眼眶,流了满脸。
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祁让对他笑,眼睛里没有恨,只是单纯的那种劝慰,就像小时候的很多次一样,说:“萧阳,你要经常笑,你笑起来要比现在绷着脸好看多了。”
业火燃遍整个断魂台,当中的黑色影子逐渐被燃烧殆尽,没有惨叫,亦没有哭喊,甚至连灰都不曾剩,便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了天地间。
“咳咳……”望着那干干净净的断魂台,萧阳呕出一口热血,只觉胸口绞痛不止,如同被千万把小刀抠剜,一刀比一刀重,几欲将他整个人从内部分割撕裂。
“呜……”他单手抓着胸口的布料,拼命压制呜咽,却如何也止不住。
就好像,祁让这一走,把他的心也一并带走了一样。
如果不哭,他根本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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