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了这会不该有的反应。niaoshuw.com 视线落在她粉嘟嘟微启的唇上,像是饿极的凶兽见着诱*人美食,完全移不开视线,喉结咕噜翻涌。 用力闭了闭眼,难以自持的呼出一口滚烫浊气。 真的,她睡着之后无比萌傻的蠢样,落进眼底,烙进心里,只叫人无比的想要……借机行凶狠狠将之蹂*躏! ‘陪睡’这么多晚。 从前瞧着她安静睡颜,只觉无比满足。 今天大抵是进来时就带了难以压制的燥热火气,加上她睡梦中无意的‘撩拨’,他根本没法睡着。 只有煎熬。 小东西太能折腾人。 虽然从前对此就深有觉悟,但那些觉悟远没有今晚来得沉痛。 这种香软在怀的甜蜜折磨,根本是在引火烧身…… 连带着理智都一并被焚烧了个干净! 深呼吸,压制住身体里不断翻涌的燥热,然而那只小手却仍在他身上惹火作祟,并且探寻着一路往下过去。 真的,睡梦中的商商半点邪念没有。 要说有,只有执着…… 无比执着的o索着,为的不过是找到熟悉的关于枕头的绵软触感。 好奇怪。 明明上一秒还深抱在怀里的东西,这一秒怎么就莫名其妙消失不见? 她似有着某种意识。 可这种意识却难抵抗眼皮厚重,睡意沉沉。 始终没有醒来,动作却倒没停。 终于…… 似探寻到一处叫她满意的地方,捏了捏又捏了捏,手感不错,温温热热绵软又不那么绵软的,正好一手握*住。 她很喜欢。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种喜欢是建立在某人意志力几乎垮崩的痛苦之上。 彼时四下静寂里,突兀溢出声似痛非痛的沉重闷哼。 年慕尧全身神经紧绷。 偏偏罪恶的源泉被她握在手里,并且还好死不死的动作不断,或揉或捏总之力道半点也不知道控制。 虽然隔了裤子,仍叫人无比的心猿意马。 好几次力道重的,他都头皮发麻的差点直接交代在她手里。 事实上,他完全可以躲开。 但转念一想,将这看做被她当成枕头的补偿也不错。 瞬间就又心安理得起来。 呼吸愈发不受控的沉重…… 他静静躺着没动,暖黄灯光下,对面就是商商沉睡时候红唇微启的小脸,嘴角有点碎碎晶莹,是她睡得香甜的最好证明。 多不平衡啊。 深夜里,老男人心里突兀生出些幽怨。 这么多天默默付出,一天三餐亲手准备,还又夜夜陪睡的。 就这么点儿福利? 不够! 绝对不够! “呜,小叔……” 冷不防,小东西红唇轻启着溢出声模糊不清的呓语。 年慕尧起先以为她是醒了,身体轻微僵了下…… 但很快凝神,她还是那副沉睡的模样。 应该只是做梦。 心跳才刚平缓,猛地小丫头手里动作又是一重,然后竟是很不纯洁的,虽不明显,但的确是上下挪动了下。 一下,两下…… 年慕尧额上青筋毕露的,呼吸更沉。 那块已经在她手里明显的胀大…… 可她动作却突然停了,似是不满的撒娇一样轻轻晃动。 哼哼,“呜,小叔,你亲亲我……” “……” 年慕尧瞧着小东西沾了口水的红唇晶亮嘟起着往前凑了凑,眸底深谙更重,却是突兀挑了挑眉。 好奇,他的小姑娘,此刻梦里是什么样的画面。 叫他亲她? 好…… 求之不得! 想法才一落定,一低头,含着笑的薄唇径直将她红唇擒住。 一瞬,嘴里全是她香甜的味道。 不多久这香甜开始膨胀,幻化成绵软撩人的触爪,缓缓在他口腔之间伸展开来,软软碰撞着,蔓延。 这一吻,香甜漫进xiong腔之间。 加上她又睡着,希望她醒来尽兴,又害怕她醒来发飙。 这种矛盾的更加叫人心里痒痒的心情,折腾着带起种难以描述的紧张,偷偷o的根本像是偷*qing。 偷*qing…… 怎么就窝囊到了这个地步? 好吧,就算是偷*qing。 那也是叫人瞬间兴奋暴增的偷*qing。 这一想,足够叫他彻底沉溺进这一吻里。 辗转纠缠着,不断汲取她嘴里取之不尽的香甜,可动作又不敢太大,厮厮磨磨的到底叫人难以尽兴。 “呜……” 力道稍微重了,小丫头不安的哼哼了声。 年慕尧停住,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可这片刻停顿,倒更叫她不满起来,试探的吮了吮,又舔了舔,嘴里吧唧吧唧的,脸上神情十分惬意。 绵软的舌探进来,瞬间被人捕获。 年慕尧瞬间‘从良’,眼底深深笑意弥漫。 真的…… 她要的,尤其是这种事情。 他给,而且很愿意翻成十倍百倍的给。 少了几分温柔,开始攻城略地。 那架势,像是恨不得一下尝遍她所有香甜,舌头深深卷进去,纠缠着,肆虐着,飞快印上自己的印迹。 商商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却早就沉溺进这片熟悉的味道里头。 下意识配合着,更深沉的意识正在自我催眠的一遍遍提醒,这是她想要的东西,更是她熟悉不过的气息。 身体都开始跟着升温,动了情。 年慕尧瞧着她突然嫣*红无比的脸颊,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有了她其实并不那么排斥他靠近的认知,深吻的更加卖力。 他深谙眸底,只剩一片好看嫣*红。 心里有了琢磨,准备等她醒来,就从幕后转到幕前。 之前是真还有一些不够确定。 害怕她会排斥,更害怕她见到他情绪就会变得不够稳定,会影响她正在康复的身体。 然而…… 如今他确定,她心里还在想他,加上她腹中胎儿渐渐已经稳定,若是再见到他,大抵也就闹闹小性子,很快就会由阴转晴。 想至此,愈发兴奋的难以自持。 “呃……” 呼吸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xiong腔间氧气愈发稀薄。 下意识想要转过身去,可身体像是被什么死死固定,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这种痛并快乐的甜蜜煎熬。 她梦里—— 那时候才刚确定自己喜欢年慕尧的心意。 很小的年纪,大概还是初中吧,然后她主动讨吻,年慕尧竟也配合的将她用力拥抱入怀,深深吻下。 好甜…… 甜蜜,却又不安。 这么吻下去,自己会不会就此断气? 会的,一定会的! 人怎么能不呼吸? 呜…… 一下就慌了,想推开又推不开,只能抽抽泣泣以此表达自己内心翻腾的深深恐惧,手里拽着的什么东西成了最后的依托。 救命稻草一样,死撑着快要溺亡在此的她。 可是好讨厌…… 那什么东西? 明明是枕头,可为什么却渐渐的没了她喜欢的绵软触感,反而触手掌心一片滚烫,甚至那团东西在她手里渐渐狼变起来。 紧绷、滚烫、坚*ying…… 捏了捏,最后做了确认。 的确不是她的枕头! 奇怪死了。 不是枕头都滚开好吗? 年慕尧吻得入迷,却被她突然嘤嘤假哭的嗓音叫停,瞧着她小脸紧皱却根本挤不出眼泪的模样,喉口间溢出淡淡一声浅笑。 嘴里含*住的她两片红唇却没有因此得到自由。 这招没用,也就没有继续。 年慕尧放她喘了口气,呼吸都还没有来得及彻底平复,他又重新吻了过来,比上次更加猛烈的攻势。 却很有闲情的捉住她才离开那片滚烫的小手,不容拒绝的重新按了上去。 至始至终,商商并不知道反抗。 于是大手带着她小手,循循善诱的带领着她一/圈一/圈打/磨起来,如此,或轻或重,力道全由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脸上太热了…… 加上又完全透不过气来,商商直觉很不舒服。 好几次挣扎着想要醒来,可挣扎无果,不知是梦境太美,还是睡意太深,总之眼皮千斤重的,怎么也都抬不起来。 但真的受不住了。 她肺活量死撑也就只能撑到这步。 但最不能忍受的还是手里那块…… 这块硬邦邦的什么东西? 还她枕头!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加上喘不过气的躁动所致,一片沉重又烦闷的心情里,手想挪开又被什么死死按着,作罢,腿一弯,膝盖重重顶了上去。 这些天能看能抱不能吃。 好不容易得了这么点儿福利,某人正吻得无比投入。 完全ying/了的情况下,冷不防遭受这沉重一击,即便隔着彼此的手背,仍是阵直窜天灵盖的疼痛来袭,眼前阵阵发黑。 仍是一声闷哼。 但这和之前那边被她一手抓住时的享受不同,根本是种灭ding之灾般的沉重打击。 好死不死,牙齿咬到舌头。 一嘴的血腥味里,无比幽怨的瞪她一眼,瞧着她眼睫隐隐的颤动,不解气的在她唇上狠咬一口,落荒而逃。 几乎他才离开,她就吃疼醒来。 哀怨的揉了揉唇,揉到一手猩红。 定睛一看,彻底清醒。 连忙拿了手机调到自拍模式张嘴看,但奇怪的很,除了唇瓣略微红肿,其余嘴里并没有任何伤口。 那血是哪里来的? 下意识环顾一周,病房里没有别人。 脑袋里适时闪过些电影里的恐怖镜头,医院这个地方最不缺灵异事件了,肩膀哆嗦了下有些恶寒。 漱了口,心跳仍旧难平。 恐惧这东西一旦产生,只会愈演愈盛的一发难以收拾。 原本想着给陆筱打个电话压压惊,但再一想想这些天已经麻烦她够多了,这个时间再去打扰很是过意不去。 那就只剩那只神奇的枕头了…… 奇怪,chuang上没有。 她每晚入睡都紧紧抱着的东西,此刻却静静躺在不远处的墙角里。 是她睡梦里那脚踹的? 想想应该是了…… 绝对是只有灵性的枕头,踹了它一脚而已就遇上了这么恐怖的事情。 “呜……” 回过神,哀怨的呜咽了声,无比虔诚的扑过去,就差五体投地,对着那只枕头煞有其事的赔礼道歉求原谅。 “枕头大人在上,我真不是故意踹你的,求原谅……”双手合十拜了拜又拜了拜,感觉还是没有被原谅,兀自对着一直枕头提议,“要么我也让你踹踹?” 之后,耳朵凑过去。 没听到声音,琢o着是自己听不懂枕头语,愉快的当它是在默认。 于是圣物一样抱起那只枕头,往自己脸上拍了两下,又自我配合的做了个倒地的凄惨动作,扑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 不久又爬过去,演的无比敬业的对着只枕头做了个抱大腿被拖着走的姿势。 快哭了,“那我们就算扯平了吧?以后我还抱着你睡,枕头大人一定要帮我赶走那些烦人的妖魔鬼怪,尤其啃我的肯定还是个色鬼,小女子的人生安全节操桢洁全都交付给你了,呜,我怕鬼,拜托拜托~” 年慕尧,“……” 病房门并未完全关上。 门外有人将这一幕尽数收进眼底,沉沉探出一口浊气,抬手重重揉了下太阳穴位置,无比心累。 到此刻才深深醒悟过来,他就是输给了一只枕头…… 如果那只破枕头真有灵性,那他也想许愿。 真的,赶紧将那死丫头给收了! ******************************** ps: 今天两更合并成了一更,所以只有这一更,不用等二更了哈~(づ ̄ 3 ̄)づ继续求月票求推荐票求留言各种求~ ☆、结婚证三个字,刺得他呼吸猛地一顿(6000+) 隔天,商商就发现,她的枕头君好像失灵了。 明明前些天抱着丫五分钟就能睡熟,可今天愣是抱了一个多小时,也还是没能培养出半点睡意。 还是后半夜实在没有精神了,才算勉强闭眼。 但也只是浅眠,并且噩梦不断。 第三次梦到血肉模糊的画面,惊醒,额头上全是冷汗。 不敢再睡。 前一天晚上醒过来嘴里有血的事情还没能弄出个所以然,这会想来仍是恶寒。 总感觉静悄悄的病房里会有什么突兀平地而起。 幽灵?鬼魂? 或是在这张chuang上去世的病人? 偏偏这时候陆筱又不在,只能下chuang开了灯,一个人在光线橙亮的环境里,抱着她的枕头君,瞪眼直到天亮。 但怎么抱着都没用! 她想破脑袋什么姿势都试过了,可是前两周分明还很魔性的枕头君,今晚不要说安全感了,就连半点睡意也没给她。 同样的情况还发生在后头的第二天、第三天…… 整整一周。 哪怕陆筱晚上在病房陪着,睡她旁边,她也还是睡不着,大多是瞧着陆筱呼呼沉睡的模样,羡慕到冒泡。 每天少的可怜的睡眠几乎都在午后,阳光最充足的时候。 半夜只能盯着她的枕头君发呆,然后研究这货是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