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厮磨着过来。kanshuye.com 呼吸滚烫着,反衬得他嗓音愈发冰寒开去,用词更是粗鄙,“爽么?” 两个字,将她彻底踩在脚底。 商商手臂无力滑落,一脸震惊还未到达眼底,唇角反而微扬着绽放出一片虚弱无比的笑,不怕死的提醒他,“既然做过了,言教授的事情不要忘了帮我解决。” “傅商商,你找死!” 她不肯服软的一脸倔强,换来他额上青筋毕露的暴怒嘶吼。 呼吸不稳。 “怎么?你还没爽够?”商商却是冷冷笑开,眸光不躲不闪的接口,“如果还要做就快点,我等下还有事。” ‘碰——’ 话音落,重重一拳在她侧脸刮起片拳风凌厉,震的人耳膜发疼。 商商瞧着他暴怒的模样,心情像是大好了似的,唇角嫣然笑容更盛,“怪不得那么多女人愿意用身体换取金钱地位名利,这么躺着大开双_腿被骑几下完事,的确是蛮轻松。” 太阳穴隐隐跳动。 年慕尧深吸口气,压抑住暴怒狂躁的神经,意识到不久前自己做了什么,瞧着她眼底死灰般的空洞,心口隐隐揪疼。 可她不怕死的话,无异是在火上浇油。 怒火积压着,理智险些再次崩溃。 她现在这副身子,恐怕刚刚那次就被折腾得够呛。 若不是顾忌她怀着身孕,冲着她这般不怕死的倔强,他也必定将她死死抵着,做到她服软为止。 真的,她瞪着眼义无反顾的倔强,叫人恨得牙痒痒。 只会愈发难以控制想要将她撕碎的冲动,以致等他火气散了回神,事情已经演变成了这副糟糕模样。 眼下只能压抑着翻腾欲_火,起身。 身上重量消失,商商像是被人抽了灵魂的木偶般静静躺着。 视线里,几步开外,男人三两下整理好裤子,片刻间又恢复成往日里那个风光无二的年慕尧,衣着整齐的同刚刚那个对她施暴的人截然不同。 而她仍是狼狈。 赤/条/条的躺着,连遮掩的力气都没剩下。 瞧,他们的天差地别,连在chuang上也表现得这般淋漓尽致。 她虚弱的抬手,重新捂住眼睛。 看不到,心里会稍微舒服些。 年慕尧将她这副模样收进眼底,身形一顿,心底罪恶感加深。 他都做了什么?! 想说什么,好多次都欲言又止,喉咙口像是堵着什么东西,张了张嘴,始终难以发出半点声音。 她有多狼狈,他就多痛恨那个不受控的一时冲动。 终究,也只是捏了捏疲惫眉心,转身时竟隐隐生出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耳朵里,他脚步声远去。 宿舍门一开一关,确认他真的离开,商商侧过身蜷缩着,肩膀瑟缩了下,情绪彻底崩溃,放声痛哭出来。 他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心里好难过…… 抱在肚子上的双手力道不断加重,唯有那里稍稍突出的小块触觉提醒着她并不只是一个人在承担。 可是好荒唐。 他对她对那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肚子里还怀着他们的孩子? 或者说,他有没有真的在乎过这个孩子? 从来不想恨他…… 可这一秒,他给的屈辱转变成钻心疼痛,身体里密密麻麻滋生的,除了无尽恐惧还有一点一滴缓慢形成的可怕痛恨。 ☆、知道怎样避开要害叫人痛不欲生求死不得(3000+) 可这一秒,他给的屈辱转变成钻心疼痛,身体里密密麻麻滋生的,除了无尽恐惧还有一点一滴缓慢形成的可怕痛恨。 那么喜欢他,那么义无反顾的时光还历历在目。 到最后竟是荒唐的在想,如果对象是宋雅礼,他给的会不会就不是这种粗暴屈辱,而是拥抱入怀,温声细语的哄? 难受……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将疼痛不断放大。 到最后连哭声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压抑着死咬住食指关节,只怕过大的动作幅度会带起肚子里更大的不适感。 眼睛肿_胀的厉害,眼泪愈发难以控制。 想洗澡。 下面火辣辣的疼痛还在,小_腹上那片粘稠始终在提醒她不久前的那场屈辱罪恶。 可身理的痛仍旧难及心上。 那种钻心的,痛不欲生的,火烧火燎的难熬刺疼,每一秒都在加深,每加深一分都像是谁持着利器在她心上狠狠鞭挞。 明明已经是片触目惊心的血肉模糊,可疼痛不止,鞭挞难停。 傅商商,你疼的究竟是他这么对你? 还是到最后你和他之间结局终究只剩分离? 分离。 连在一起都没有过,何谈分离? 抽抽噎噎的泪水不断,像是恨不得将身体里所有伤心都排泄出来。 软弱是伤,爱他是痛。 可偏偏这些伤痛深_入骨髓,难以排除。 好一会才缓慢坐起身来。 艰难挪动着,才要下chuang,包里有阵手机铃声狂响。 好在包包就在脚边,弯腰翻找出铃声未断的手机。 看一眼,眉间褶皱更甚。 是顾金生。 早就过了约定的六点,做好被骂的准备,可接了电话,意料之外,中年男人语气反而平静的有些过头。 “傅同学,言总那边改主意了,你不用过来了。”顿了顿,接着补充,“你很走运,言教授的事情言总表示不再追究。” 走运? 这边,商商不走心的应了声,嘴边笑容苦涩而僵硬。 他根本不会知道,她是用什么换来的这句不追究。 “傅同学,你可以继续留在学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虽然学校不会再开除你,但因为你学校损失一名优秀教授,记大过是肯定的。” 大过是要进档案的…… 商商皱眉,还没来得及反驳,那边已经兀自挂断。 *************************** 另一边。 黑色宾利慕尚里头,驾驶座上车窗半开,年慕尧静静坐着,一动不动的,像是被人按下暂停键的无声影像。 这个时间,女生宿舍外头,往来的人很多。 大多见着这么一辆名贵车子,加上透过挡风玻璃即可看到里头男人雕塑般精致面容,难免多看几眼。 胆大的甚至已经贴着车窗过去。 可结果却无一不被里头四散的冰寒气场冻得退避三舍。 对此,年慕尧一无所觉。 好一会才抬手点燃一根香烟,抽的猛了,尼古丁的味道沿鼻腔一路深_入,麻痹了神经,眼眸微垂着,才算将脑袋里那些画面挥散开一些。 但也只是一小部分。 剩下的绝大部分仍旧是种折磨。 那些画面,一遍又一遍不停的提醒着不久前他亲手对她施加了怎样的酷刑。 明明是想捧在手心摆在心尖儿上chong着的人,怎么临到眼前,带给她的欢喜那么少,可带给她的伤害却日积月累不断加深。 那个不受控、易冲动的年慕尧,那么陌生。 连他都开始痛恨。 电话铃声提醒他回神。 “三哥,照你说的做了。”电话里言靖北有些疑惑,“怎么突然变主意,不想见小嫂子了?” 没等到回应,言靖北料想中间应该生了什么变故。 并且结合年慕尧上一个电话的语气,两人绝对没有和好。 没再多问,转了话题,“不过顾金生那老头子说,小嫂子这事可以撤销开除处分,好像因为烦于找不着合适的任课教授,所以大过还是得计。” “嗯。”他淡淡应了,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记得小嫂子也是医学系?”言靖北想到什么,“不如……” 不如什么,后头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年慕尧打断,“七点,地点不变,叫顾金生带上李明海一起赴约。” “好。”瞧出他兴致不高,言靖北应下了,倒是没再多说。 六点三十。 屏幕暗下去之前,年慕尧瞥一眼上头的时间,眸底有层肃杀暗潮汹涌,丢开手机踩一脚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 盛世。 言靖北预定的包厢在ding楼。 六点还差十分,年慕尧到的时候包间里除了言靖北还多一个祁墨。 两人瞧着他脸上跌进冰点的温度,面面相觑了眼,很有默契的选择沉默到底,这时候开口其实等于找死。 五点五十五。 包间门被人敲响,服务员的声音贴着门传进来,“言总,您的另外两位客人到了。” 闻言,言靖北下意识看一眼年慕尧方向,开口,“进来。” 话音未落,视线里,上一秒还稳坐如山的人,这一秒动作自然的将烧了一半的香烟按进烟灰缸里,起身。 他面容矜贵依旧,却完美的不见丝毫表情。 这模样,包间里其余两人心里已经有数,等下绝对有人遭殃。 年慕尧脱了外套,跨步间,松了松领带,抬手将衬衫扣子解开两颗,之后慢吞吞的将衬衫袖子挽起半臂。 那动作很慢,配合着那边包间门打开的速度。 电影里夸张了的电影镜头也不过如此,何况不需任何渲染,他此刻神情恐怖的以足可媲美地狱冲出的嗜血撒旦。 之后谁也没有看清他的动作—— 李明海听说包间里有大人物点名要见他,进来时一脸奉承谄媚的笑容还未扩散,迎面像是有道疾风肆虐。 只感觉衣襟重重一紧,发福的身子已被阵凶猛力道甩着。 毫无反抗余地的丢进包厢内置的卫生间里。 之后,碰的关门声响,眼前有道肃杀阴影投下,还来不及看清同他一块进来的是谁,那人手臂微抬,在墙壁上按了下,头ding灯光熄灭,卫生间里已是漆黑一片。 外头。 最心有余悸的无非是刚刚险些被那阵疾风带倒的顾金生。 卫生间里不断有痛呼求救声传出,他看着那边神色淡漠恍若未觉的二位爷,抬手擦了把额上冷汗,才惊觉自己赴的是场鸿门宴。 “言总,刚刚进去的是……”动作太快,他没看清。 瞧出他的拘谨,言靖北淡淡抬眸,吩咐,“过来坐,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顾金生,“……” 十多分钟后,包间里只剩单一的挥拳声。 “三哥也不悠着点,到时候处理这种打架斗殴的纠纷真心降我身段。”祁墨啧啧了声,似是烦恼。 顿了顿,话锋一转,同言靖北商量,“虽说三哥那职业打起人来,知道怎样避开要害叫人痛不欲生求死不得,不过挥拳也蛮累的,你说到时候我替三哥向那不长眼的东西索要多少劳神费合适?” 顾金生,“……” 言靖北笑笑,似觉得他说的有理。 大概是一时拿捏不准,视线转了方向,“顾校长,你的手下,他手里动产不动产以及各种……连带关系,你比较清楚,要么你说说看,怎么才能叫他倾家荡产?” 顾金生捏着纸巾擦一把额上不断冒出的冷热汗交替,差点就给跪了。 终是绷不住这阵恐怖煎熬,“言先生、祁先生请放心,现在起李明海已经从a大教职工里除名。” “嗯,你倒是个明理儿的。”言靖北叼着烟满意点头,“不过该你明白的,你好像明白的又不是那个彻底。” 顾金生几乎点头哈腰凑过去,捧着烟灰缸接他弹下的烟灰,讨好,“还请言总明示。” 言靖北才要接口,那边卫生间门打开。 年慕尧完好无损的出来,白衬衫黑西裤,褶皱都没有的,若不是身侧拳头略微有些发红,很难叫人相信,刚刚拖着李明海进去一阵狠揍的人是他。 顾金生瞠目结舌,满脸绝望,“年、年先生,您怎么也在?” 起身,欲哭无泪的撑着脸上最后那点奉承讨好。 才要过去,被人制止。 低头,言靖北一脸的怒其不争,“还看不出来你该讨好的是谁?” 顾金生不解。 “你……” “靖北。”言靖北到了嘴边的一句话被人打断,没了下文。 年慕尧扣好袖扣,跨步间,淡淡瞥一眼脸色发白的中年男人,神色始终没变,“坐,正好我有事情要和你谈谈。” ☆、孩子是我的,将来我会娶她(3000+) 半夜,下面火辣辣的刺疼更甚,连带肚子里不适感都跟着加重。 整个人捂在被子里,却出了一身冷汗。 商商蜷着身子,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 睡裙都被浸湿,不适感倒丝毫不见减缓。 一片黑暗里头伸手艰难摸到*头手机,手机屏幕光亮刺得眼睛涨疼,眯了眯眼睛,一个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径直凑到耳边。 ‘嘟——嘟——’ 等待音无比漫长。 她捂着肚子艰难等着,眼角几滴灼烫接连掉落。 终于等到那边接通,嗓音已是虚弱的气若游丝,“筱筱,我好难受,帮帮我……” 手机自耳边滑落。 身体里的力气像是瞬间被人抽光,昏睡前话筒里似有阵低沉男声困兽似的低吼,是叫她的名字。 像是年慕尧…… 大概是疼出的幻觉,怎么到这时候还在想他? 自顾不暇,疼痛翻搅着,意识彻底抽离。 那头,黑色宾利慕尚就停在宿舍下面。 起先年慕尧瞧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愣神,她怎么会给他打电话? 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