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知道。”季轻烟伸出食指点在了司徒白的薄唇上。 “为什么?”司徒白两眼充满了困惑。 难道她就不想多一分的心,来关心一下他的事情吗? 也对,他们之间本来什么都不是。 就连朋友,也不过是他强加上去的。 或许,在季轻烟的心中,他什么也不是。 司徒白眼底一抹哀伤快溜过,很快就被笑意给遮掩住了。 “因为对于你来说,那已经过去了。难过的事情,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再想起。”季轻烟不是那种喜欢八卦的人。 司徒白被别人打了一巴掌,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即使他想说,也不见得她想听。 常人说,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好。 她不想听司徒白的话,更不想与司徒白的关系更加深一层。 “原来是这样。”司徒白心头拂过一抹暖意。 没想到季轻烟是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 也是,他也不想提起那些过去的事情。 可是,这一巴掌,对他来说却意义深刻。 此时此刻,司徒白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面前的季轻烟,他,要定了! 身边如果留下这样的女人,未来一定会很美好。 对他来说,季轻烟就是突然出现的光明,照亮了他那颗被黑暗埋葬的灵魂。 “轻烟……”司徒白在季轻烟收回手的瞬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呯! 大门猛地被推开,季轻烟朝门口看去。 看到一身散发出冷空气的某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首长大人,这门要被你给踢坏了。”季轻烟无奈的叹了口气,胳膊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回头望去。 看到司徒白脸上的笑意减了半分,双目直直的朝席邵擎射去。 “司徒,能不能请你把手松开,我的胳膊很痛。”季轻烟疼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季轻烟感觉司徒白和席邵擎两人是天生的冤家。 可是,就算是冤家,能不能不把她这个路人给带上? 司徒白的手力道稍稍松了些,可是却没有放手。 “白,既然你回来了,就该说一声,怎么说这里好歹也是爷的管辖范围。”席邵擎扫视到季轻烟手中的棉签,还有司徒白脸上敷着的白色药膏,心底就百味陈杂。 该死的女人。 一分钟没看住她,就给他拈花惹草了。 “我这不也是刚回来,正巧碰到轻烟。”司徒白咧嘴微笑,转眼望向季轻烟,“等她帮我敷完药,叙叙旧后,再来找你也不迟,不是吗?” 季轻烟被司徒白怪怪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心底感觉有些不妙。 可是,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万一说错了话,被席邵擎这位爷给误会了,那就麻烦了。 毕竟,相爱相杀的两人,在她屋子里,她那检讨书都还没下来,万一再惹出个茬子,那她不就真的要成了众目睽睽下的饭后焦点? “爷看你的药也已经敷完了,她还有任务在身,爷先带走了。”席邵擎三两步走到季轻烟的身边,伸手抓住季轻烟的另一个胳膊。 季轻烟感觉胳膊上两边的力道都不甘示弱,夹在中间的她,倍感无辜。 大哥,你们说你们要怎么斗个你死我活的,就斗吧! 为何,偏偏要把她给夹在中间? “什么任务?”司徒白两眼微眯,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狐狸的微笑,危险极致,“该不会又是让她打扫卫生什么的吧?” 一语戳中,季轻烟很想点头同意。 就是打扫卫生。 她自小黑屋出来,席邵擎就是要让她打扫卫生。 “什么任务,你就不必知道了。既然你有伤在身,就应该好好休息,如果她今天完不成任务,最后受罚的人,依旧还是她。”席邵擎脸上的冰霜,多了一层。 季轻烟一听要受罚,两眼瞬间扫向司徒白。 席邵擎可是腹黑大王,她本来就已经被罚了很久打扫卫生了,好不容易马上就要熬到头了,可千万不要在这关头,出了茬子。 “邵擎,我一向觉得你是公事公办,没想到现在却假公济私。”司徒白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彼此彼此。”席邵擎冷笑,抓着季轻烟就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季轻烟手捏棉签,脚步跌跌撞撞的尾随在某人身后,直接出了房间。 房间,一瞬间变得清冷许多。 司徒白双手捏成了拳头,朝着一旁的墙壁猛地一砸。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席邵擎的地盘,他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放手! 这一切说来也是他自作自受。 如果,当初在席邵擎借人的时候,他不把季轻烟送入虎口,可能此时,放手的人,就是席邵擎了。 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早一点发现季轻烟的独特所在点。 偏偏是这个时候,这样的时候,才发现,心为轻烟动,情为轻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