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烟满脸疑惑的望着秦妙铃,“没有什么?” “没什么。” 季轻烟见秦妙铃起身离开,也跟着站了起来。 快速走上前,把手中的消炎膏往秦妙铃手中一塞。 “拿着,晚上再涂一次,伤口好得快。” 秦妙铃愣了一下,紧紧握住手中的药膏,“谢谢。” “对了,我觉得你姐姐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不让你去军区的,其实,你可以和她坐下来好好谈谈,敞开心扉,她肯定会理解你的。” 季轻烟轻轻拍了拍秦妙铃的肩膀,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季轻烟的心底非常清楚,只要秦妙铃一旦说开,秦妙歌和秦妙铃两人的关系也就永远都不会再修复了。 这个世界上,同姐妹为了一个男人成了仇人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下了班后,季轻烟觉得自己已经累得前胸贴后背了。 没想到军事主持人不是那么好做的,不仅要训练体能,更要学会去适应一切环境。 回到家中的她,直接一个后仰倒在了柔软的席梦思上。 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季轻烟在床上翻了一身,侧着身子准备入梦,两眼猛地睁开,坐起。 快速走到摆着蝴蝶锁梦的袋子前。 虽然她接受了项链,但是并不代表接受了手链。 她要想个办法把手链还给席邵擎。 可是,她要去什么地方,才能找到他? 季轻烟呆呆的望着手中的蝴蝶锁梦,一时间鬼使神差的把它们都带到了身上。 走到衣柜边上的落地镜前,季轻烟恍然觉得自己变美了很多。 黑色的蝴蝶项链在胸口前忽闪忽闪,就好像活了一般。 左手带着的锁梦,上面的蝴蝶与云彩也是忽闪忽闪的,就好像在和旁人玩着捉迷藏。 这样美丽的东西,充满了灵气。 难怪母亲最爱这一套饰品。 忽然季轻烟脑海中闪过一个地方,医院! 对呀! 自己怎么把医院给忘了。 席邵擎的伤口本来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好的,说不定自己还能在医院碰到他。 季轻烟立马把手上的锁梦给摘下收入了礼盒内,转眼看了看挂在卧室墙壁上的粉红兔时钟。 才晚上七点多,时间还很早。 现在去医院的话,正好还有来回的公交车。 于是,她抓起了挂在一旁黑色衣架上的大衣,拎着装有锁梦的礼物盒,直奔市人民医院。 寻着之前的记忆,季轻烟找到了VIP病房。 在病房外,借着屋内的灯光,季轻烟一眼就看到了屋内的人。 咚咚…… 季轻烟依旧是礼貌性的敲了两下门。 “进来!” 季轻烟总觉得这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上了心头。 该不会,席邵擎又把她给当做了护士? 拎着纸袋的季轻烟缓缓推门而入,这一次才进到房间里,就对上了席邵擎黝黑的双目。 “是你!” 席邵擎两眼露出寒光,没想到这女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看到她拎着的纸袋,上面是国际公益的标志,他就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席爷,还你东西。这个东西太过贵重,我不能收。”季轻烟看到席邵擎胳膊缠着绷带,绷带上还藏有斑斑血迹,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果然,又是把她当做了护士。 “爷送出的东西,没有哪个女人敢不要。你总是第一个打破爷的规矩。” 席邵擎拉了拉衬衫,把衣服先穿好。 季轻烟眨了眨眼,感到很是冤枉。 她也不想轻易打破他的规矩,可是,母亲说过,陌生人的东西不能收。 俗话说,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季轻烟两眼飘忽,恍然重发现,席邵擎真的很帅。 洁白的衬衫外,配着黑色的军大衣,绿色的军裤,还有黑色的长筒军鞋,配上那英气逼人的脸庞,席邵擎整个人都霸气十足。 “爷看你是故意的,故意引起爷的注意,想要让爷注意到你。”席邵擎冷笑。 嘲讽的话语,一堆一堆的。 季轻烟深呼气一口气,在内心翻了一个白眼。 “席爷,东西我就给您搁在这儿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季轻烟转身,打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半点都不想看到坐在床上的那个男人。 说实话,她季轻烟什么样的帅哥美女没见过? 偏偏就没见过这么自大狂妄的男人。 “站住!爷准你走了吗?”席邵擎冷语一喝,把季轻烟吓得心脏猛地停了一下,扶在门把上的手,赶紧收了回来。 “席爷,您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季轻烟转身对着席邵擎点头微笑。 她可不想得罪面前的男人,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汽油吃多了,火气真大。 季轻烟一弯腰,席邵擎的双眼猛地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他眯着双眼,朝光线处望去,脸色一沉,直接站了起来。 “季轻烟,爷有没有告诉过你,想要离开爷地盘的人,必须留下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