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嫁不得

她,活泼可爱机智过人,却因背叛谋害变得冷酷,步步为营。他,内敛寡言,坚强却又脆弱,小心翼翼,视众人为敌。当他们相遇,在复仇与争夺的道路上,一路坎坷却又执子之手,并肩而行。

作家 落叶 分類 现代言情 | 117萬字 | 450章
第 93 章
    写的人写得好。

    章绯站在陈盈珊身后,圆圆的脸上带着笑,小巧尖细的下巴一点一点的。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长君想了想,用了一个最简单最大众的开头方式。

    “师傅说想要参加这一次的战争。”

    “这我可做不了主。”长君看了一眼那个笑眯眯的女孩,对着陈盈珊的眼眸,一字一顿。

    “哦,师傅说只要你想办就一定能办到的。”

    “……”长君脸上的凝重松懈下来,看着章绯,“你们师徒二人高看我了。”

    “师傅说,散仙这么多年收一个徒弟,自然有这个徒弟的独到之处。”

    章绯声音脆生生的,有点童音,不管她脸色有多认真多郑重,声音一出来就有些打搅气氛的感觉。女孩似乎也感觉出来了,皱了皱眉,低了低头,小巧的嘴唇抿了抿。

    “不愧是陈家的人。”

    “啊,对了。长君,你的伤都好了么?”

    “说起这个,我们之间还有两支箭的账没有算。”

    “咦,你知道?”

    长君笑笑,却并不多言。那射到自己背上的两剑虽然疼是疼,却避开了要害,还帮自己压下去不少暴虐的情绪。原本靠近刘曦光,那些杀意就丢下了。但这一次怕是因为流光沾了过多的鲜血,而长君又消耗过度,心理还是有些烦躁的。

    当然,她不是凭借着这个判断是陈盈珊射的箭,只是因为这两支箭射过来的力度至少在战场之外了。她不确定战场之外还有人这么有能力能射这么远的箭,也不晓得是谁射的,不过今天齐阳说了那半个月之后,她大概就猜到了。

    “啊,你炸我。”章绯一愣,然后嘟嘴,看起来很可爱。也有一点低落,不过这个孩子性格似乎有些自来熟和乐天派,没有等长君开口,她又抬起来头,比手画脚,“原本是应该有三支箭的,不过太远了我准头不行,只射中了一个南蛮人。”

    “……”

    “不过你的身体恢复得真的好好啊。”章绯砸砸嘴,眼神里有些羡慕,“那可是师傅的箭诶,竟然只用了半个月就恢复了。”

    “哦,是你师傅手下留情了。”

    “哈,我就说嘛,否则以师傅的能力,应当将你和你抱着的人串成串的!”

    “哦。我应该感谢你师傅。”

    “不用不用,师傅她一向这么仁慈。”

    长君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心满意足的章绯,将视线转移到陈盈珊身上去,“所以你让我来是什么个意思?”

    “咦,师傅不是说了么,打仗啊。”

    “陈盈珊。”长君不理那小孩,只看着陈盈珊。陈盈珊似乎动了动,眉毛上挑,眼角弯起来。

    “托孤。”

    长君没想到才不过八年不见,陈盈珊的声音哑了不止一个程度,不过两个字说出来,几乎让人听得难受先要将她的嘴堵住。

    反应过来对方说的什么之后,她手一指,正对着章绯,“托孤?她?”

    “啊?托孤?我?”章绯也吃了一惊,抬起手来指着自己的鼻子,看着陈盈珊。

    “不是啊,师傅,这件事我们之前没有商量过啊。”

    陈盈珊笑着看了看章绯,拉了拉她。章绯顺从的蹲下来,看起来十分的乖巧,“师傅,你是不是嫌弃章绯有些吵啊,所以才这样说的?那我以后保证都不闹了。”

    长君看着章绯,又看了看陈盈珊。忽然就晓得为什么这个人虽然明面上是隐居了,然而还是不甘寂寞的游走在外。只是因为她收了一个徒弟。

    长君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章绯,这个女孩长得漆皮嫩ròu,不像是吃苦的人。不晓得陈盈珊教了她些什么。

    “我参加这一次的战争,你替我带着章绯。”

    长君有一些恍惚,看着陈盈珊定定看着自己的眼眸。’

    里面没有什么波澜壮阔,但是却带着一丝满足和解脱。

    花楼,花楼死在了南蛮的入侵战争中。

    正文 第六十八章援兵

    长君心满意足的走了。走到半路大叫了一声,将所有的委屈都发散出来。齐阳看得好笑,问她,“你不是一向不吃亏么?”

    “哼,看在人家一心报仇的份上,我就帮她一把。”

    齐阳只是笑笑,小的时候就对花楼和陈盈珊念念不忘,现在更是丢开箭伤的仇给了人这么大一个面子,不止不觉得吃亏,还甚是兴奋。

    果然,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心地都是这么善良。

    长君高兴了,和齐阳商量怎么解决那个小的。

    “直接扔给简沉吟不就是了?”

    “哎呀,那不是暴殄天物了么?”

    “你不是刚刚还嫌弃那小孩没用么?”

    “啊,是么?”长君仰头想了想,摊手,“我不记得了我都不记得了,你记得这么清楚干什么?”

    “哦。”

    “陈盈珊啊,那是陈盈珊的徒弟啊。”

    “你这叫爱屋及乌。”

    “哦,是吗?那就是好了。”

    “……”

    “陈盈珊的徒弟啊,那是陈盈珊的徒弟啊。”

    长君不晓得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花楼到底是怎么死的呢,不过短短十年的时间,死因都说不清楚了。何况现在又是八年,十八年的时间,当年的事情似乎都模糊了。

    那么,陈盈珊真的就知道么?她认为的,那个死在了南蛮铁蹄下的结果,就是真的了么?只怕她自己也说不清吧。否则,她怎么会等到现在才站出来,要求上战场。只怕是早就早就跑到南蛮去搅个天翻地覆了吧?

    只是,就算是这样,还是要站出来,想要牺牲在战场上么?

    长君以为陈盈珊已经死了,可是她活的好好的,虽然脸毁了。长君以为这个人在花楼死了之后就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过了,可是她收了一个徒弟,很吵。长君以为这个女人薄情世故,并且对花楼不是真的上心,可是她现在想要上战场,用一种和花楼一样的死法死去。

    人啊,什么是人呢?感情,又是什么东西呢?除了亲情,友情,爱情,还有什么呢?为什么这些东西能把人牵绊住呢?为什么呢?

    长君觉得脑子很乱,不过她不想去理清这些东西。乖乖在白雪背上待着,忽然想起来,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物来。

    “陈盈珊给你的就是这个?”

    “唔。”手里的东西是一个挂坠,似乎是水晶,倒是很漂亮。水滴形的,颜色纯净透明,半点杂志都没有。

    “是好东西,说是能帮我静心。”长君笑笑,晃了晃挂坠,然后一把抓住又塞回怀里,“有时间给师傅看一看吧。”

    说起师傅,长君就想起了齐阳已经传信个空惜灵的事情。顿时就蔫了下来。

    “师傅有说她什么时候来么?”长君懒洋洋的趴在鸟背上。

    齐阳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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