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 这样一说,希望还是很大的! “所以,这个镇长之位,必须到手。”长君敲了敲桌子,却看到齐阳不赞同的目光,笑了笑,不回答他。 “不知姑娘的意思是?” “既然还有两个月,那么就不要着急罢,先说说眼前的事情。”长君笑眯眯的,看得吴存芳直摇头,这个小狐狸,这不是明摆着要白里快些解决,并且全力解决么? “是,不急,不急。”白枫答道,还是有些无奈,是还有两个月,但是这两个月之中还要被李何明察暗访,对付其他竞争者,不可谓时间不紧凑啊。 白枫拉着白玲玲走了,看着自家妹子迷糊的模样,在看看那边那个小小的丫头一双咄咄逼人的凤目细细的眯起来,遮掩住了所有凶光,看起来人畜无害,只觉得自家的教养还是很有问题的。 “嘿,你这是要当甩手掌柜?” “啊,怎么可能呢?至少现在还要晃悠的,不然我们一走,接下来报复沉淮哥哥和沉吟姐姐的不就变成白里了么?” “哦?” “怎么着也得白里坐上镇长之位了再说。到时候在走,顺便让他急一急。” 吴存芳笑着摇头,“那你如何得知他还需要咱们的帮助?” “这个,就得看存芳哥哥了。”长君笑着,却将球又踢了回去。 吴存芳只是一笑置之,忽略了她眼里一闪而逝的光彩。 简沉淮和简沉吟对着几人又是一番感谢,简沉吟亲自下厨,解决了午饭问题然后好好招待几人在这一方地界好好游玩一番。简沉淮则是联系工人回来的回来,不回来的就重新招募的事宜。 长君玩了一阵,就凑到简沉淮旁边去看他如何招人了。 看了几个才发现,这个孩子不止会隐忍有头脑,还有着超乎寻常的冷静成熟,尤其在看人这一方面,她还在兀自琢磨着这个人的可信度的时候,那边已经做出了判断说是不行或者行。 长君看得有趣,就缠着他让他教自己。摩擦了一下午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她高兴是高兴了,不想简沉淮也是看着她的背影沉思,想起了长君一句,想成为人上人的话来。抿了抿唇,掩下眼里的波动。 一夜无话。 第二日,长君睡得晚了,起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巳时了。下了楼看见这个茶铺已经正常运转了起来。她特别留心了几个简沉淮新选的人,发现的确是能力强又会说话。 这个会说话指的就多了,有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逗的长君都忍俊不禁。还有的就是指嘴上牢靠,她偷听了许久,没有一个嚼舌根或者泄密之类的。 顿时觉得,简沉淮这人的确是个有本事的。 楼花鼓已经变了天。 白枫不晓得回去说了什么,总是白里在沉寂了一天之后雷厉风行,打的孙海溃不成军。他先是举着民主的号子从孙毅开始批斗,接着就从孙毅上升到了沈春,然后从沈春在转到了贪污王法上面。 孙海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这里又是一封为民请命的书函,被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了李成义桌上。李成义看了之后大怒,在楼花鼓人民期盼的眼神中,来了信使,传达太守的意思。 孙海停职查办,白里副升正,并且打包了一个太守府上的幕僚到这里来担任副镇长的职位。 前前后后不过三天的时间,孙海一家被撵出来的时候才晓得发生了什么。他立刻安排人前去拜见李成义,心里惴惴不安,有些不明白怎么会在贪污上面被查办得这么严重,直接丢了头上的乌纱帽。 谁成想,还没有见到太守,李何已经一脚将他踹出了太守府上。关门的门子则是对着他破口大骂,“找死的东西,敢对太守之位有非分之想。现在被发现了都还敢贴着脸皮子上来求人,呵呵,脸皮真是厚。” 孙海被这个消息炸的头脑一蒙,失魂落魄的回到楼花鼓见到夫人姨太儿子女儿殷切的目光只觉得满嘴苦涩,还没有开口说话。那边又火光通天,被人包围起来。 “罪人孙海,包庇逃犯,舆图谋朝串位!来人,将他抓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孙海几乎要叫出来,什么逃犯什么谋朝篡位!他目光一扫,却见到大儿子孙毅眼神躲闪,然后就被人扔了一个金灿灿的布兜到他面前。 孙毅的一个小厮当时就跪下了,不住的磕头不住的磕头。 只是那头磕的孙海一阵晕头转向。 他是来的急抬手指了指孙毅,一个你字尾音都还没出来完就被活活气晕过去。 长君晓得这个结果的时候一乐,赞叹道,“没想到这白里倒是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嘿,既然他自己都有把握将他扳倒,何须在用我们?” “你以为,没有孙毅那个蠢货和他不知哪里捡来的野心勃勃的下人,打上了太守的主意,太守会管这件事?” 吴存芳笑笑,接过齐阳的话来,“说起来,这到真是齐阳兄弟的功劳,没有你偷来的那些罪证,白里就是在有本事,借不了李成义的东方,这场雨也挂不起啊。” “哪里那里” “是啊,哪里是他的功劳?偷东西对他来说不过是轻车熟路,家常便饭罢了。这一次还恰巧满足了他好久不动有些手痒的技巧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回归与书信 长君绝对不算什么好人,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以至于在回去的路上她一直笑呵呵的,甚至笑出了声来。 齐阳不明白了,就问她。长君也不吝啬,直接拿出来和两人分享,“白里这么快解决这件事,多半是真的想试试,只可惜等他试了就晓得这其中必定不简单。” “你就晓得这不简单了?” “嘿,他才扳倒了孙海,李何会对他有好印象么?”长君不屑的撇嘴,看着连绵起伏的山脉,“如果他真的有本事的话,也不见得现在回反过头去针对简家的两兄妹。” 座下的白色大鸟温和柔顺,无论哪里都透露出暖暖和和的温度来。 长君一下一下捂着白色大鸟被风吹乱的羽毛,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在山下没有玩够不想上山去?” “这倒不是,只是在想,何为治国之道呢。” 齐阳心下吃惊,面上却不露分毫,笑嘻嘻的打岔,“你想这些做什么用?总之国家又不是你的。” “国家是皇帝的,然而皇帝将事物交给了臣子,臣子劳心劳力,最后功劳到了皇帝手里,成了开明又有才华的好皇帝。” 长君语调很轻,轻的像是在喃喃自语。 “我们没有做过皇帝,不晓得其中的意思谁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治国之策呢?” “可是那些夸赞臣子的话语一流传出来,臣子就会因为功高盖主而被彻底解决。”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