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泊初强行镇定住自己的燥热,冷笑道:“你把自己当什么了?”“你觉得我是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同意我们刚刚的交易,不然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全都用微型摄像头录下来了,到时候往网上一发……”“你觉得你能斗的过我?”陆泊初咬牙问道。“不觉得,但我想试试,我没得选择。”林筝神色十分淡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说着,她主动靠近了陆泊初。陆泊初盯着仍然是一片纯净的那双眼嘲讽的冷笑了几声。笑完之后,他扯下了脖子上的领带,拉过林筝的双手,绑了起来,他语带嘲讽和不屑把林筝揽进了怀里说:“这是你自找的,我倒要看看,就这一晚,你的身体到底能不能把握机会,要是有了,我答应你的条件,没有,你一分都拿不到,收拾你的东西,给我滚。”林筝咬着牙,说:“好。”在雷声和大雨的声音交错中,他们渡过了漫长的一夜。一整晚,不停歇。陆泊初的思绪被一阵电话惊扰,看到电话上的来电显示,他的眉头皱成了川字,他接起了电话,语气冰冷:“有事吗?”“没事,就想找哥哥聊聊天。”“我们有什么可聊的吗?”“有啊,哥哥,你说你已经有顾盼了,当初你们感情好的都快要结婚了,虽然没结成,但现在也算破镜重圆了,你就行行好,把嫂子让给我。”陆泊初饶有趣味地微弯眼角,说:“三番两次骚扰,看来你是来真的?”“那当然,我可太喜欢嫂子这种类型了。”电话那头漫不经心的语气传来。陆泊初淡然回:“那不好意思,我们还没离婚,你可能惦记不上了。”“放心,你早晚会离。”陆泊初:“恐怕你要失望了。”“那可不一定。”“那你等着。”“好勒,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挂了,哥哥,拜拜,以后记得来和我喜酒啊。”电话忙音想起,陆泊初把电话丢到了很远的角落里,眼不见为净。林筝回到家时,身体已经倍感疲惫,她衣服都没脱便直接钻进了被子里,由于孕激素的分泌,她很快便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之后,她感受到身后有个温暖的身体将她揽进了怀里。这样一个拥抱给足了她安全感,让她更加沉沦在这样一个舒服的睡眠中,没过几秒,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就这样一觉,睡到天色完全沉了下去,她缓缓睁开眼睛,摸索着手机,看到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十一点十二分。她忽然想起了那个拥抱,猛地回头向身后看去,空空如也。一股失落的情绪陡然在心中生起,大概是梦吧,不然,陆泊初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么温存。还没失落多久,肚子里传来的饥饿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掀开被子来到一楼,却看见了一楼客厅沙发处,坐笔挺看手机的陆泊初的身影。她有点喜出望外,问:“你怎么回来了?”陆泊初眼也没抬,“怎么?我自己家不能回。”林筝没有这个意思,看见他如此冷漠的样子,她心里最后一点期待幻灭,陆泊初永远不会看的起自己,永远不会。“阿姨。”林筝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喊道,“阿姨你在吗?”没等到阿姨的回应,却等来了陆泊初的回答:“阿姨我辞退了。”“嗯?”林筝诧异道,那是他用的很久的一个阿姨,怎么就辞退了?“是她做的不好吗?”“不是。”“那是因为什么?”“不为什么,以后这个家所有的事情都你来做。尤其是做饭,一天三顿,只要我回来,每一顿你都得做给我吃。”林筝:“…….”他这是想在契约结束前再充分压榨一点劳动力,还是单纯地想想让自己知难而退,主动选择打了肚子里的孩子。对于这一点,林筝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想法,除非是孩子有问题,不然她绝对不主动放弃孩子。她摸着小腹对陆泊初远远说道:“陆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对我,我都不会去打掉这个孩子。”陆泊初冷笑:“这可由不得你。”“你为什么容不下这个孩子?我说了,契约结束,如果你不想要,我可以带着他远走高飞永远不让你看见。”陆泊初侧头盯着林筝的眼睛,在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对视之后,陆泊初缓缓开口:“你是个拿孩子换安稳人生的人,以后会不会拿着我的血脉做些让我不得不做的事,谁也说不清楚,没有谁会做这样不理智的事。”林筝发现现在无论自己说什么,陆泊初都不会相信自己,既然这样,又何必多费口舌。孩子现在在她肚子里, 她一定竭力保护好肚子里的他。她现在饿了,她想吃东西。不理陆泊初之后,林筝径直走进了厨房,熟练的拿出了冰箱里的现有的食材,准备做几个简单的家常菜。以前有阿姨在家煮饭,她已经两年多没有自己动手做过饭了,如今再做起来,难免有点生疏,在切土豆丝的时候,一不留神,林筝的手指划到了锋利的菜刀上,一声惊呼,血沾上了刚切好的土豆丝。她急忙用清水冲洗,血随着水流流进了下水道,也展现出了林筝左手食指上一条长长的刀痕。“故意引起我的注意?”陆泊初忽然出现在身后,在他看来,会做饭的人切到手,简直就是养花的人把花从土壤里拔出来一样蠢。“我没真无聊,能不能麻烦陆总,帮我去拿一个创口贴。”“在哪里?”陆泊初问。“我包里的钱夹中有一个。”陆泊初转身朝玄关处走去,他知道林筝喜欢把包挂在玄关的位置。他取下林筝的包,在里面翻找到了一个老旧的钱夹,打开钱夹里翻找她所说的创口贴,左翻右翻,创可贴没有翻到,却意外翻到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