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一个因为太嫉妒你们两个,不允许你俩有告别环节的人。」 我随手拿起一瓶啤酒,沉甸甸的。 刘东凯似乎是恢复了一些神智,无力而又恐惧地看着我。 我冰冷道:「你入狱两年,似乎还是没学会做人的道理。浪费社会的资源,做着危害人民的事,活着也是没有意义了……但我可以再给你个机会,是生是死,全看天命。」 话音刚落,我已经将酒瓶狠狠砸了下去,直接砸在了他的嘴上! 狠狠治一下这张烂嘴! 「轰!」 啤酒瓶直接炸开,酒水喷了满地,刘东凯的牙齿也是立即断了好几颗。 玻璃碴子掉进了他的嘴,他满嘴是血,痛苦地发出惨叫,而我又拿起了一个酒瓶。 「砰!」 空酒瓶的音效比较清脆,我其实也顾及不上自己拿的是什么酒瓶,因为我知道酒瓶破碎的声音很大,我需要尽快搞定一切。 空酒瓶,我砸在他的脑袋上。 装满酒的酒瓶,我砸在他的嘴上。 我的心里没有仁慈,只有畅快。 这是他应得的。 一瓶接着一瓶,整箱啤酒十二瓶,全都砸碎。 我有些疲惫地喘了口气,然后戴着手套在木棍和脸盆上摩擦,抹去我的指纹。 做完这一切后,我淡淡地与李雅薇说:「走了。」 刘东凯是个大汉,我没办法将带走,只能留在这儿。他躺在沙发上,出气多进气少,呼吸都带着沙哑的味道,时不时吐出血沫。 机会已经给他了,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扛过去了。 我打开门,进了楼道。 进来楼道之后,我就听见了外边邻居开门的声音。 这时间才开门也正常,人在听见这种异响的时候,出于警惕都不会立即出门查看,而是在房间里紧张地沉思一会儿,最后顶多偷偷打开门观察。 我一路无阻地来到楼下,顺着刚才刘东凯帮我避开监控的道路离开。 唔…… 畅快。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是苏清河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他的声音:「我哄好若雪了,我就在你家门口,出来吃宵夜。」 我楞了一下,问:「你是说小区门口、还是一楼门口、还是我三楼家门口?」 「就你家门口啊!我按了好几下门铃,你听不见吗?」 不愿她做未亡人 | 不愿她做未亡人 我倒吸一口凉气,事情有些麻烦了。 我没想过苏清河会来接我,因为我们吃宵夜的烧烤摊照理来说是在我和他家之间,他根本没来接我的必要。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苏清河继续说:「快开门。」 我说:「我刚在洗澡所以没听见门铃,你先去楼下车里等着,别给蚊子咬了。」 「你刚出来的时候不是洗过澡吗?怎么又洗?」 「因为念之老蹭我。」 「哦,那你还要多久?」 「我尽快。」 我挂断电话,心里快速计算了起来。 从这走路回去大约要十五分钟,到时候还要避开不能让苏清河看见,但以他平时喜欢照顾人的性格,应该会把车子直接停在我家楼下门口。 我飞快地走着,避开那些监控,幸好在路上遇到了一辆三轮车,我立即拦下三轮车,让它载我回去。 三轮车师傅开车的时候并不认真,抱着手机开开停停,遇到路口红灯了,就赶紧拿起手机看视频,上边是球赛的赛后解说,以及一些精彩视频的回放。 视频里女人笑呵呵地对男解说员说:「刘哥刚才太激动了,在踢出一比二决胜分的时候,你都喊破音了。」 男解说员回答:「当时也是没想到会再进一球……」 我没心情听解说,不耐烦地与三轮车司机说:「你能不能先好好开车?」 他哈哈笑着说:「等下啊,我先把这个视频看完,你看这七号踢球的时候裤子都被扒了,还是红裤衩笑死我了……输了比赛又露红内裤,他今晚肯定睡不着!」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回到小区,我看了看时间,距离苏清河给我打电话已经过去了八分钟。 我没有选择在自己家门口下车,因为我已经看见苏清河的车停在我门口,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提前下车,穿过了绿化带,来到了楼房后面,我家阳台就在这边。 情况危急,我努力不让声音太大,但还是要喊着说:「念之!念之!」 此时的我和苏清河隔着一栋楼,只希望他听不见我的喊声。 忽然,一个脑袋从阳台的栏杆探了出来,念之歪着狗头看我,哈赤哈赤吐着舌头。 我对它说:「买雪糕!」 「嗷!」 念之忽然欢快地叫了一声,飞快地窜走了。 虽然它听得懂一些指令,但那仅仅局限于单次指令。 「坐下」、「开门」、「去跑腿」,这些都是单次指令,狗的智商很难接受多次指令,所以我没有和它说开门这个指令。 我多么希望它的智商能知道,想出门买雪糕的前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