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呢。”季达明沿着伊默的喉结吻下去。 伊默难耐地呻吟起来:“我……我晓得……可你的顾虑……太……太多了……” 季达明没有否认,手指轻轻拨弄伊默粉嫩的ru尖。 “好痒。”伊默猛地蜷起脚趾,面色cháo红,“达明……不要揉……” 季达明闻言揉得更起劲了,继而看见伊默的小家伙溢出了汁水,还没等他抚摸,ru白色的液体就溅在了伊默的小腹上。 “小默……”季达明看痴了,俯身压过去,托着伊默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 伊默眼底弥漫起得意与骄傲,似乎勾起他的情欲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但是伊默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季达明泄了一次以后,继续在满是白浊的xue道内驰骋。 “说话不算话!”伊默抱着他闹脾气。 季达明额角滑过一滴汗,嗓音嘶哑:“再忍忍……” 粘稠的白浊顺着伊默的腿根蜿蜒而下,把座椅弄脏了。 “好吧,最……最后一次……” 最后大灰lángjing神抖擞,小狐狸jing疲力竭。 季达明神清气慡??穿上衣服,推开门走到驾驶座坐下。伊默盖着他的外套趴在后排犯迷糊,片刻打着哈欠爬起来,拿帕子擦椅背上的白痕。 他从后视镜里看见半个白嫩嫩的屁股:“把衣服穿起来。” 伊默装作没听见,剧烈运动以后不嫌冷。 “小默……” “哎呀达明!”伊默生气了,“你怎么不懂?我现在就想披着你的衣服,因为像是被你抱着。” 季达明笑倒在方向盘上:“可是我怕你冷。” “不冷。”伊默气得直哼哼,“就是想被你抱着。” 他望着伊默眨了眨眼,伊默也对他眨眼睛。 “来吧。”季达明妥协了,把伊默抱进了怀里。 “达明,你不懂的……”伊默靠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地扭动,“亲热完抱着最舒服了。” “我懂。”季达明微微挑眉。 伊默不搭理他,用脸颊乱蹭他的脖子。 车窗边落下一小团雪,被阳光晒得有了融化的迹象,季达明轻柔地拍着伊默的背,手指沿着脊柱来回摩挲。 “啾啾……”伊默忽然坐直了身子,“达明,我想要小鸟。” “我养你就很累了,还要养鸟?”他在开玩笑。 伊默当真了:“也对,达明每天都很累。” 季达明无奈地叹气,随意整理了衣服,把车开去了花鸟市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运气太背,最后一只画眉鸟被人买走了,伊默气呼呼地挠他的掌心。如果不在车里胡闹,他们肯定还能买到。 季达明揣着手不吱声,带着伊默往回走。 “达明,我们这样不好。”伊默追上他的步子,严肃道,“会吵架的。” 季达明不以为然:“为什么会吵架?” “因为晚上你不和我盖一chuáng被子。” 他差点被路上的积雪绊倒。 伊默急切地解释:“我发现你和我亲热的时候才会把心里的顾虑说出来,平时都忍着不告诉我。” 几个警员正站在路口指挥人扫雪,他们肩并肩站着看了一会儿。 “小默,我以前都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想要……”季达明揽住伊默的肩。 伊默诧异地反问:“你不想要吗?” 当然想。季达明没回答,但是眼神出卖了他。 “那为什么要忍呢?”伊默更纳闷了。 “因为……”季达明气得说不出话来,“小默,我是为了你好,你感觉不到吗?” 伊默缩着脖子往掌心里哈了一口气:“晓得,你怕我累着,怕我觉得腻歪。” 季达明点了点头。 “可我不怕呀。”伊默把手塞进他的掌心,“达明,我好想要的,一次两次不够。”说完用脚尖踢了踢季达明的鞋跟,“我小嘛,容易上瘾。” 除了伊默,没人能把chuáng笫之事说得这么坦然。 “谁叫你那么厉害?”伊默责备地瞪了他一眼,“怎样都舒服……” 得,又是季达明的错。 路上的积雪扫完了,他们拉着手过马路。 “小默,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季达明捏了捏伊默的指尖,“等你累得下不来chuáng,我还继续欺负你的时候。” 伊默的脸颊烧起来,贴着他脚下打飘:“那就……那就到时候再后悔吧……” 车上又落了层雪,是路边的树上掉的,伊默开车门时很费力,最后还是季达明帮忙拉开的。 伊默站在一旁,冷不丁嘀咕道:“你看,没你我什么也gān不好。” 季达明听得满心酸涩,把人抱进去,准备开车回家。车里还有点未散去的情欲气息,伊默躺在后排打盹,脸上时不时滑过温暖的光。 “小默。”季达明戴上手套,“我过几天要去南京。” 伊默睁开眼睛,仰起头看车窗外的风雪:“带我吗?” 第42章 芝麻汤圆 季达明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转移了话题:“你觉得顾天齐是个什么样的人?” 伊默翻了个身,用他的外套盖住肚皮,不说顾天齐,只道:“那只画眉鸟好玩儿。” 车顶传来一声轻响,树上的雪砸下来。 “我醋完了。”季达明转身对着伊默笑,“可以说了。” 伊默轻哼着拉他戴着手套的指头:“真的?” 季达明眯起了眼睛:“真的。” 伊默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抿着唇坐起身亲他:“我觉得顾天齐……很奇怪。” “哪里奇怪?” 伊默费解地思索:“感觉他不仅想把小鸟送给我,还想和我说些什么。” 季达明听到脑海里“啪嗒”一声脆响,得,醋坛子又翻了。 伊默像是有所察觉,黏糊糊地亲他:“达明,我觉得除了你,除了婶婶和陈老板,别人对我都怪怪的。” 季达明闻言,咬住指尖的手套,轻轻一扯,耳根后飘来滚烫的呻吟。伊默每次看见他这么摘手套都会激动,小帐篷一弹一弹的。 “那是因为我们真心对你好。”季达明无奈地叮嘱,“别看见小鸟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一点也不小心。” “晓得呢。”伊默搂着他的脖子笑,“可是有达明在,我不怕。” 季达明回头瞪他:“有我在也不行,时刻保持警惕知道吗?” 伊默敷衍地点头,嘴里嘀嘀咕咕地说晓得。 这下子才算彻底醋完,他把车开回家,李婶一见就发火:“没了一辆又来一辆。” “旧车。”季达明从车里钻出来,“放在商会不常开。” 李婶烦躁地挥手,转身回屋,伊默屁颠屁颠地跟过去:“婶婶,我发现达明喜欢吃醋!”语气很是得意。 “是,少东家坏着呢。”李婶心里憋屈,一听这话,话匣子立刻打开了,把季达明以前对别的商会商行gān过的“坏事”全说了一遍。 伊默听得眼里冒光:“达明最厉害了。” 季达明把人捞进怀里,半拖半抱地进了卧房。chuáng上搁着手炉,约摸是李婶刚放的,很热乎。 “小默,孟泽的事你怎么看?”季达明脱了外套,话音刚落,腰就被伊默抱住了。 “你和顾天胜说什么了?”伊默凶巴巴地用额头撞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