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细细碎粒，翻译用餐刀把去了骨头的鱼肉块割开，用双指捏着取食，弗丽嘉有学有样，开始尝试这种对她而言算是斯文的吃法。

    “我想你应该开始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吧？”

    弗丽嘉默默点了点头。

    “那你考虑的如何？”

    弗丽嘉停了手。

    她意识到这是在谈关于她成为圣女的问题了……但她有稍许疑惑，她不是已经给过答案了吗？

    翻译解释了一下：“我想要一个真实的想法。”

    他的话让弗丽嘉沉默了下来。

    她手上的动作完全停下，眼里也不再有餐桌上的餐食，而是看着了她自己手侧的茧子。

    “对不起，我……”

    弗丽嘉没法欺骗自己，也不想欺骗这位对她很亲切的翻译，她没有把话说完，但她脸上的为难之色也足够让人知道她的答案了。

    “没关系。或者说，这样才对。”

    拜尔列习惯性的捏了捏自己的幺指。他在需要快速思考的时候就会这么做，因为手上的戒指能帮助他保持清醒和冷静。

    他开口宽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我想这件事确实会让你为难——我今天不会继续问了，同样，我也不会把这些告诉盖尔吉斯。但是，虽然它会让你感到为难，但这个问题是你迟早要面对的事情，到那时就不是我来问你，而是爱葛妮丝来问你了。”

    一想到那个神神叨叨的最高主祭，拜尔列就觉得有些背脊发凉。

    第七十一章  坏孩子

    魔女的熏香有效时间大约是半个刻钟。

    刚才很险——格奈娅在饭后的倦意下差点要睡过去，她在第二个沙漏的沙子差不多要流尽的时候忽然清醒过来，并且又懒洋洋的差点儿再次陷入半梦半醒的浅睡中。还好先生奇怪的喘息声让她在最后一刻猛然惊醒过来，在先生回复意识前一小会儿，格奈娅匆匆爬起来擦掉了她留下的口水，然后把她一直含着的东西重新塞回了君先生的外裙里，最后跑回自己先前躺着的枕头，装作是睡着了。

    她对时间估摸的不差，大概就是那个二分之一刻钟的沙漏漏完没多久的时间，君先生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君先生很快就感觉到了什么，她的手一把抓向自己胸前，胡乱.摸索了两下，然后发出了一声疑惑的音节。

    格奈娅偷偷眯着眼观察着先生的反应，等到她开始注意到自己，就默默的把眼完全闭上了。

    她听着先生似乎是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她走到了离格奈娅很近的某个位置，待了一会儿后，她又回了原处。紧接着，格奈娅听到了一些细细索索的声音。

    她又眯开眼，从桌子底下看见了先生将长裙从侧面拨了开，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大概解开了衣衫，正在查看被格奈娅碰过的地方。

    “奇怪……为什么硬硬的？”

    先生的手活动了两下，自言自语。

    “被虫子咬到了吗？也不会这样啊……”

    格奈娅默不做声的偷偷挪了挪位置，她利用桌面尽量挡着自己的脸，她感到慌张，害怕，但是兴奋，她想先生肯定不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只要接着装睡，就不会有问题。

    稍微过了一会儿后，先生的方向不再有动静，格奈娅又睁开眼瞧了瞧，她看到先生正背对着她，她的胳膊上只有微小的起伏，约摸是又睡着了。

    还可以再来一次。

    她心算了下，私塾的午休时间一般是三个钟有余，她们吃饭用去了大概半个钟，然后刚才又是半个钟——就算加上些差错，时间也还有不少呢。

    她随即轻飘飘的站了起来，悄悄从桌上摸到了塞在包里的香丸，然后蹑手蹑脚的取下了挂在架子上的薰球，慢慢拧开，把里面烧剩的粉末随便倒进了君先生的花盆里，然后换上了新的熏香。

    很快房间里那些清香的味道又浓郁起来，格奈娅躺回原处，安静的等着香味减弱，然后稍微大声叫了下：“先生？”

    没有回话，看来是妥当了。

    她再转了次那只半刻钟的沙漏，干脆拿出来放在了桌面上。随后，她从地毯上爬到了君先生身后，推了两下她的肩膀，又捏了捏她的耳朵，最后干脆翻了翻她的眼皮，才终于安心下来。

    半个刻钟的时间……该做什么呢？

    虽然先生的“那个”嘬起来蛮好玩的，但很遗憾的是她吸不出想要的东西，而且刚才她好像用力大了点，先生已经觉得不太对了。

    格奈娅把君先生翻转过来，决定试试和先生接吻的感觉。

    她依旧注意了一下不要压到先生的尾巴——尽管她觉得自己好像多虑了，因为她摸了摸尾巴根的位置，那里很柔软，似乎不太会因为正躺着就折断之类的。而在她注意先生屁股的时候还发现了个意外的东西——先生的手从裙子侧面伸了进去，正放在自己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