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吐息滚烫,俯下身含着岑夜阑的rǔ头,舔得水光淋漓,一边摸着挺立滑溜的小yīn蒂,哑声说:“岑将军这处倒是越发知情识趣了。” 岑夜阑下头已经去了一回,嫩生生的肉唇如同绽开的花儿,糜烂多汁,他一掐,整个人就颤了颤,紧紧夹着逞欲的yīnjīng,短促沙哑地叫了声:“……元徵。” 元徵微微一笑,用力插了几记,要将他肏松似的,顶开湿滑的xué肉,轻车熟路地撞上了里头的宫口。骤然一下子进得太深,岑夜阑捂了捂小腹,眉宇之间的冷淡消失的一gān二净,满身都是情欲。 元徵喜欢she在岑夜阑身体里,他曾玩笑道,要是岑将军是个女人,是不是都怀上我的子嗣了,嗯? 他摸着岑夜阑底下贝糙得烂熟红肿的xué口,又问,岑将军,你有女人的xué,会不会怀孕? 岑夜阑听着他这样荒唐的发问,又羞耻又恼怒,他视底下这道多出来的肉缝为忌讳,一想都抗拒,根本不会去想什么怀不怀孕的事,反而只觉得元徵那话是在羞rǔ他。 自战时以来,元徵和岑夜阑无不忙于征战,无暇他顾,莫说元徵,就是岑夜阑,情事之中都有几分按捺不住的沉湎。窗外是风雪jiāo加,窗内情欲正浓,简陋的病chuáng上铺了褥子,不抵寒,可二人却全不觉寒意,岑夜阑抱着元徵汗流浃背的躯体,少年人呼吸滚烫烧着耳朵脸颊,恍恍惚惚的,元徵又黏人地亲了上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叫了句“岑夜阑”,岑夜阑竟觉得整颗心脏都似烧灼得麻痹了片刻。 当天晚上,二人在这简陋的屋子里厮混了半宿,回去时,岑夜阑肚子里含了满满的浓jīng,那混账还拿帕子堵着,一走动,帕子纵然柔软,却摩擦着xué肉,让人不能忽视。 元徵好整以暇地问,“岑将军,真不用我抱你回去?” 岑夜阑冷着脸,不搭理他,元徵笑吟吟的,跟在身边,道:“岑将军若是怕被人发现,我可以拿披风裹着将军,保准没人知道我抱的是谁。” 岑夜阑脚步一顿,偏过头盯着元徵,眼里露出森寒冷意,看得元徵心痒难耐,却知机地不再惹恼他,一抬手,说:“将军,请。” 岑夜阑冷哼了声,越过他,挺着脊背往前走去,丝毫不见雌伏人下的半点柔软。元徵啧了声,兴致缺缺地跟在岑夜阑身后。 二人回了府,元徵随手招了个仆从,吩咐备水,岑夜阑闻言看了他一眼,却和元徵目光撞了个正着。 元徵挑了挑眉毛,展颜一笑,岑夜阑面无表情地错开了眼睛。 突然,几记脚步声传来,伴随着一道踉踉跄跄的身影,却是岑墨,嘴里叫着二叔就跑了过来。 元徵眼疾手快,直接提拎住了小孩儿绒绒的领子,拉住了冲撞的势头。 岑墨蹬了蹬小短腿,气鼓鼓道:“大胆,你放开我!” 元徵笑了,这天底下,能说他大胆的,向来只有他父皇,没想到这么个小孩儿竟敢对他用这词。 岑夜阑道:“元徵,松手。” 他把岑墨自元徵手里抢了过去,把穿得圆滚滚的小孩儿抱在臂弯里,声音很温和,说:“墨儿,怎么这个时辰还没有睡觉,奶娘呢?” 奶娘低着头,站在几步开外,道:“将军,小少爷不肯回去,执意要等您回来。” 岑墨搂住岑夜阑的脖子,说:“墨儿想二叔了,想同二叔一起睡。” “可二叔一直不回来,墨儿等得都要冻僵了。”小孩儿奶声奶气地抱怨。 岑夜阑脸上露出笑容,轻声说:“二叔去巡视城防了。” “我知道——”岑墨噘着嘴,“二叔和爹爹一样,忙于公务,我不可以去打扰,”他模仿奶娘拿来哄他的话,可声音稚气,反倒一派天真烂漫,“墨儿知道的,墨儿不生气。” 岑夜阑理了理他毛茸茸的领子,说:“墨儿真乖。” 他看了眼奶娘,道:“墨儿先和奶娘回去等二叔,二叔一会儿就回来陪墨儿睡觉好不好?” 岑墨说:“真的?” 岑夜阑笑道:“二叔何时骗过墨儿?” 岑墨这才乖乖点头,松开了抱着岑夜阑的手,还叮嘱他,“那二叔早点来。” 岑夜阑:“好。” 他看着奶娘将岑墨抱着走远,元徵看着他,说:“岑亦的儿子,怎么这般黏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儿子。” 岑夜阑收回目光,脸上的神情又变得沉静疏离,淡淡道:“大哥待墨儿严厉,他便自小就黏我。” “他母亲呢?” 搜索【看书助手】官方地址:百万热门书籍终身无广告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