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喝~~” 忍者學校操場上,傳來學生們的陣陣低喝之聲,揮汗如雨的進行著自己鍾愛的訓練。 女生們大多愛扎堆練習忍具投擲,可能是因為這種修煉方式,不用弄得滿身大汗。 小仙女們都是很愛乾淨的孩子。 男生們則顯得更有乾勁了,不顧及烈日炎炎的暴曬,要麽圍繞著操場跑圈鍛煉體能,要麽在和硬邦邦的木樁較勁。 當然,也有部分男同學在進行著手裡劍投擲訓練。 比如佐助,每一次投擲出忍具以後,都能夠精準的命中靶心,這也引得周圍的女生尖叫連連。 倒不是佐助有多麽愛出風頭,而是佐助的手裡劍投擲術,還停留在初階階段,需要加強練習。 宇智波一族的手裡劍投擲,可是出了名的厲害,依靠寫輪眼的加持,能夠讓手裡劍的殺傷力達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尤其是宇智波鼬的手裡劍術,更是強得離譜。 鼬利用手裡劍之間的碰撞,能夠發射出會拐彎的手裡劍,獨自開發出了手裡劍術和火遁忍術結合釋放的‘火遁鳳仙花爪紅’。 鼬憑借這些手段,甚至能夠以簡單的手裡劍術和影級強者對抗。 而佐助對於這方面的訓練,現在還十分的欠缺,寫輪眼已經進化到了一勾玉,自然是應當好好加以利用,讓手裡劍投擲術更上一層樓。 另一邊,伊魯卡站在操場外沿的廊道裡側,望著教室辦公室的方向,暗自嘀咕道:“水木那家夥到底在搞什麽鬼,下午的體能訓練課程可是應該由他來任課的” 正當伊魯卡望眼欲穿之時,遠處教室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男人從裡面走出。 一頭淺藍色長發,面容十分俊朗,穿著一件綠色忍者馬甲,一路往伊魯卡的方向小跑了過來。 “抱歉了,伊魯卡,我剛剛實在是有些事情要忙,所以才來晚了。” 水木笑眼微眯,尷尬的撓著腦袋。 伊魯卡搖了搖頭:“沒關系的,水木,現在來的正是時候。” 兩人是多年的好友,伊魯卡幫這麽點小忙自然沒有關系。 水木掃視過操場上的學生們一圈,滿意的點點頭:“嗯,這些小家夥們都乾勁十足呢,尤其是漩渦鳴人那家夥,好像今天格外的努力啊,哈哈。” 水木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提起鳴人,讓原本心情還不錯的伊魯卡忍不住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對於鳴人這個九尾人柱力,伊魯卡每一次面對的時候,都覺得有一根刺扎在心頭,讓他異常的難受。 然而這一切的情緒變化,卻都被水木盡收眼底,他嘴角不自覺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隨即水木一步上前,輕輕拍了拍伊魯卡的肩膀,安慰道:“伊魯卡,實在抱歉,又讓你想起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不過你對於鳴人的抵觸,盡量不要那麽明顯,因為我們可都是老師哦。” 可這安慰的話不但讓伊魯卡心裡沒有更加好受,反而讓伊魯卡心中更加的難過和悲傷。 伊魯卡知道以老師的身份,應該平等的看待每一個同學,可他始終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這讓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算不算一個合格的老師。 “我知道了,水木,多謝你開導我,我先走了。” 伊魯卡道了聲謝,低垂著腦袋,轉身朝著辦公室方向走去。 看著伊魯卡落寞離去的背影,水木嘴角那陰險的笑意更加毫無掩飾。 水木其實也同樣討厭這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 但他故意提及鳴人,就是專程為了惡心伊魯卡而已。 相比起鳴人來說,水木更加討厭的是伊魯卡。 兩人雖說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在忍者學校畢業成長,但看著伊魯卡受到大家的鼓勵和幫助,讓水木從小心裡就產生了妒忌。 從小到大,好的東西都讓伊魯卡得到,這讓水木心裡這份妒忌,已經逐漸扭曲成了厭惡和憎恨。 操場之上,犬塚牙望著正在擊打木樁的漩渦鳴人,眼中閃過一抹惱怒。 “赤丸,鳴人那家夥剛剛在上課的時候竟然敢拉我下水,咱們是不是得給他一點教訓呢。” “汪~~汪~~” 赤丸趴伏在犬塚牙的腦袋上,望著鳴人的方向呲了呲牙,不爽的吠叫兩聲。 “連你也這麽認為吧,赤丸。” 犬塚牙笑了笑,大踏步朝著鳴人走去。 鳴人停下手中的動作,望著一臉不懷好意靠近過來的犬塚牙,眼中閃過一抹驚慌。 他由於受到九尾查克拉擾亂的關系,體能和戰鬥方面,比一般人都要弱上許多。 “你你想幹嘛。”鳴人問道。 犬塚牙嘴角露出一抹挑釁的笑意:“鳴人,你這個招人厭的家夥,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和我來一次正面的對決。” 犬塚牙故意提高了嗓門,音量足以讓周圍的同學都能夠聽到。 一時間,操場上大部分學生都停下手裡的動作,往鳴人的方向望去。 佐助也聽到動靜,扭頭望去,見到犬塚牙一臉挑釁的樣子,暗自嘀咕道:“這家夥還真是欠揍。” 不過一想起鳴人能夠帶來黑化積分,佐助也沒有選擇第一時間站出來幫忙。 鳴人本不想和對方糾纏,但看到周圍同學們那期待的目光,一時也有些騎虎難下。 “好吧,你要怎麽比。” 猶豫片刻,鳴人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犬塚牙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抬手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很簡單,你向我發起進攻,隨便你使用什麽招式,只要能打敗我,就算你贏。” “不過你可別單純的認為,我不會向你發起反擊哦,看在你是全班吊車尾的份上,為了公平起見,我只動用一隻手來對付你。” 這話一出來,引起周圍同學們的一陣嘩然,犬塚牙這是公然對鳴人的一種蔑視,簡直就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你這家夥,真夠狂妄的!”鳴人眼中閃過一抹惱怒,雙手握拳快步衝了上去。 忍者學校入學一年多,學校裡教授的搏擊技巧很少。 鳴人本身學習就不怎麽樣,這會兒的攻擊方式更是毫無章法, 一套王八拳胡亂的揮舞過去,卻愣是沒能能夠摸到犬塚牙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