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婁曉娥演技菜,但薑晨不會揭穿她,要不是他故意磨磨蹭蹭的開門,婁曉娥能打的這麽帶勁。 秦淮茹已經被打懵逼了,大腦嗡嗡的疼。 傻柱在中院聽到動靜,剛開始沒想搭理,但越聽越不對勁,是秦姐的聲音!!! 他立刻抓起褲子出門,連上衣都沒來的及穿。 傻柱之所以那麽慌張,是因為秦淮茹喊的是救命。 大半夜的喊救命,這讓傻柱怎麽想。 就算他沒有娶秦淮茹的打算,但接濟了賈家這麽久,秦淮茹他可是睡定了,四舍五入也算他的女人了。 退一萬步說,他傻柱都還沒睡到秦淮茹,其他人怎麽可以搶先一步? 傻柱越想越氣憤,結果,當他尋著聲音跑到後院一看:“……”大晚上的,秦姐為什麽穿的這麽單薄? 秦淮茹見救星來了,趕忙向傻柱求救:“傻柱,快來救我,婁曉娥要打死我。” 傻柱瞬間就怒了,他把秦淮茹扶起後,立刻就要跟婁曉娥這個瘋女人講道理:“婁曉娥,你憑什麽欺負秦姐?” “笑話,你怎麽不問問秦淮茹,她大晚上的來後院幹嘛?”婁曉娥真想撬開傻柱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裝的都是水。 但是,好像,薑晨之前也被秦淮茹迷得不要不要的。 嗯……那麽……這都是以前的事了,誰還沒個年輕不懂事的時候。 婁曉娥自己幫薑晨找了一堆理由,也就把這事給拋到腦後了。 “秦姐,大半夜的你來後院幹嘛?”傻柱其實也很好奇,大半夜的不睡覺,而且,還穿的那麽少。 “我有點睡不著,想在院子裡散會步。”秦淮茹期期艾艾道,一副都快委屈死的表情。 傻柱立刻就理直氣壯了起來:“婁曉娥,你聽到沒,秦姐她只是在院子裡散步。” 婁曉娥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包括終於被吵醒的薑懿,兩人一點都沒給秦淮茹留面子。 “這大半夜的,散步?騙鬼呢。”婁曉娥可不買帳,傻柱那是沒腦子,才會信了這話,他們可是長了腦子的。 “中院那麽大地方,她還不夠散步,非得散到後院來,還好巧不巧就散到了薑晨門口。”婁曉娥故意拔高了音調。 這時候,後院已經圍滿了好些個為了吃瓜不惜半夜爬起來的鄰居,甚至,有些男的眼神大膽的在秦淮茹身上打量。 並且,他們順著婁曉娥的思路,再看著婁曉娥意有所指的表情,立刻就開始腦補了。 誰知,婁曉娥話鋒一轉,道:“我看秦淮茹就是來偷薑晨的新車,白天棒梗搞破壞,晚上他媽來搞破壞,你們到底是有多嫉妒薑晨買新車?” 薑晨:“……”說實話,他跟大多數吃瓜群眾一樣,以為婁曉娥要揭發秦淮茹半夜來勾引他,結果,怎麽就變成了偷車?搞破壞? 婁曉娥就是故意的,雖然她知道秦淮茹大半夜上門就是想勾引薑晨,但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男人實在太多了,她才不想薑晨現在的好名聲被秦淮茹玷汙。 她偏要說秦淮茹半夜來偷東西。 氣死秦淮茹! 果然,秦淮茹氣的臉都綠了:“婁曉娥,你瞎說,你冤枉人。”還不如說她勾引薑晨呢,那她說不定還能乘機把事情給做實了。 現在,婁曉娥一口咬定她要偷薑晨的自行車,那薑晨不得恨死她。 秦淮茹簡直要被婁曉娥氣死了,這個女人果然比她還不要臉。 可秦淮茹一時又拿婁曉娥沒辦法,下一秒,她突然計上心頭,立刻倒打一耙:“婁曉娥,你明明已經跟許大茂離婚了,為什麽還賴在大院裡不走?” “不走也就算了,還亂冤枉人。”說到此處,秦淮茹還委屈扒拉的流下了眼淚。 婁曉娥:“……” “婁曉娥現在是我家的客人,你有意見嗎?”婁曉娥這麽勇,薑晨當然要站出來替她說話。 還有薑懿,她原本就有些煩秦淮茹,這時候也站出來護犢子:“曉娥姐就是我姐,我姐住我家怎麽了?” 婁曉娥很感動,就算日後會傳出兩人的閑話,薑晨依然站出來替她撐腰。 而薑晨卻很欣慰,幸好他妹妹薑懿,沒有像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一樣,被秦淮茹洗腦後還整天幫著秦淮茹套路自己哥哥。 “秦淮茹,要是下次你再來我家偷車,我就直接報到保衛科去。”薑晨說完,便帶著妹妹跟婁曉娥進了屋。 大半夜的,他們不睡覺,他還想睡個好覺呢。 秦淮茹想解釋,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只會越描越黑,最後,只能認命的跟著傻柱回了中院。 其余幾個圍觀群眾只能一臉失望的回家了,還以為有什麽大瓜可以吃。 就這! 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秦淮茹大半夜穿這麽少,就是來勾引薑晨的,怎麽傻柱就看不出呢? 誰說傻柱看不出來,人家只是不願往那個方面想。 看著走在自己身側的曼妙身姿,他突然有些燥熱,可不等他開口,秦淮茹就對他說:“傻柱,太晚了,我先回家了。” 傻柱:“……”太晚了? 秦淮茹知道賈張氏或許已經醒了,老虔婆半夜十二點之後,要起床上一趟廁所。 果然,她一開門,就看到賈張氏已經臉色不善的在等著了。 秦淮茹卻理直氣壯道:“媽,我反正沒有做對不起東旭的事,不早了,趕緊睡覺吧,別吵醒了棒梗。”她沒有撒謊,確實沒來得及做對不起賈東旭的事,所以問心無愧。 賈張氏:“……” 棒梗就是她的心肝,就算她再生氣,也不能這時候發作吵醒孩子。 行,那就等明天棒梗上學後,再好好審問一番。 …… 後院的薑懿屋裡,這會就剩下薑懿跟婁曉娥兩人,薑晨早就回自己屋裡睡覺去了。 “曉娥姐,秦淮茹應該不是來搞破壞的吧,她現在討好我哥還來不及。”既然已經被吵醒了,那就乾脆聊會八卦。 “嗯。”婁曉娥輕聲嗯了下,她的腦袋有點亂,秦淮茹都不要臉到這份上了,可不能如了這個賤人的意。 “那她?”有些話,薑懿不好意思說出口,但她知道,曉娥姐一定懂她想問什麽。 婁曉娥沒有回答,而是問:“薑懿,你在軋鋼廠有沒有認識的女孩子,就是那種特別優秀的?” 秦淮茹肯定是配不上薑晨的,而她婁曉娥……好像……也配不上薑晨了。 所以,婁曉娥打算替薑晨物色一個優秀的對象,決不能讓薑晨被秦淮茹那個蕩婦給霍霍掉。 “特別優秀的?”薑懿努力回想她認識的人裡面,有沒有曉娥姐說的特別優秀的。 “海棠怎麽樣?於海棠?她跟我都是廣播站的。”突然,她想到了自己的同事於海棠。 “你是說於莉的妹妹?於海棠?她不行。”婁曉娥一口就給否決了,“那個於海棠一山看著更比一山高,她絕對不行,下一個。” 薑懿:“……” 這是,要選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