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的人表明來意後,直接越過婁父婁母,立刻進屋檢查。 許大茂也趕忙跟上,直接跑到最前面,給保衛科的人帶路。 一瞬間,院子裡就只剩下婁家三人,以及一大爺。 一大爺倒不是可憐婁曉娥一家,他只是有點看不慣二大爺,乾脆讓他折騰去。 婁曉娥現在誰也不信,當然,除了薑晨跟薑懿這對兄妹。 所以,即便院子裡只有一大爺,婁曉娥跟婁父婁母依舊沒有放松警惕。 甚至,婁母還繼續罵許大茂:“我真是有眼無珠,害了我家曉娥,讓她嫁了這麽個小人。”她這也不全是演戲。 “曉娥,是媽對不起你,是媽不好。”這些話,婁母是發自肺腑的,她現在恨不得許大茂能被關大牢,不然咽不下這口惡氣。 一大爺等了好一會,見裡面遲遲沒有動靜,最後也進屋去了。 然後,他便看到許大茂像瘋了一樣的翻箱倒櫃:“不可能,不可能,東西明明就藏在這裡的。” 保衛科的工作人員:“……” “對了,肯定是藏在別的地方了。”許大茂自言自語的不停翻找。 最後,保衛科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只能冷聲製止:“許大茂,現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婁家已經被我們仔仔細細搜查了遍,你說的金條字畫什麽的,根本就沒找到。” “不是的,一定是婁家,是婁家把金條藏起來了,同志,你們一定要相信我。”許大茂已經急紅了眼,恨不得把婁家給拆個底朝天。 “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為了要跟我離婚,居然拿這種事冤枉我們婁家。”婁曉娥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跟著進屋,打算把這場戲給演完,也好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許大茂完全是懵逼狀態,他明明記得東西都藏在婁家的書房裡。 怎麽會? 難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許大茂一下又來了精神,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其中的一個保衛科工作人員,“同志,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婁家一定是把金條都藏在了親戚家。” “對的,沒錯,還有婁家之前的那些傭人家裡。”許大茂越講越興奮,仿佛此刻保衛科的人,已經從那些人家裡搜出了婁家的金條一樣。 可他剛一說完,就被婁曉娥狠狠抽了一個巴掌,然後又是一頓撓臉抓頭髮。 許大茂想還手,可因為沒有在婁家找出金條,保衛科的人又把他控制起來了。 所以,他現在只有挨打的份,沒一會,他的臉上布滿了抓痕。 終於,婁曉娥打累了,才一臉憤恨的看向保衛科的工作人員:“同志,為了證明婁家的清白,我們願意全力配合。” 她這話一出,二大爺頓時有些心慌,這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不應該啊。 許大茂:“……” 一大爺到底是老江湖,他已經猜到,或許婁家的確藏了金子,但此時,金子應該早就轉移到許大茂不知道的地方去了。 所以,許大茂這次完了! 但一大爺依舊沒怎麽吭聲,反倒是二大爺,總想著能立一次大功,好把一大爺給壓下去。 可此時的二大爺,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假如這次許大茂出事,那會不會連累他? 早知道昨晚不應該收下那些錢,可現在還能怎麽辦?只能祈禱許大茂的猜測是正確的。 保衛科的人也很猶豫,一個個的都面面相覷。 婁家的人卻一臉坦然,這讓保衛科的人都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辦才好了。 “同志,我們婁家接受調查,你們要做什麽我們都會全力配合,請務必還婁家一個清白。”婁父見事情鬧得差不多,自己也該站出來說句話了。 “你們肯配合自然是好的。”見婁家眾人都是坦坦蕩蕩的樣子,保衛科的人一下就轉變了態度。 “要我說啊,這婁家根本沒有任何問題,是許大茂有問題才對。”圍觀的四合院鄰居終於忍不住出聲道。 他們也吃了好一會的瓜,還以為今天能吃到個驚天大瓜,結果,就這! 他們相當不滿意,一個個的都把怨氣撒到了許大茂頭上: “許大茂這人太歹毒了,自己跟秦淮茹的表妹亂搞男女關系,為了要跟婁曉娥離婚,就故意陷害婁家。” “我看也是,許大茂這人一肚子壞水,你們趕緊把他帶回去好好調查吧。”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衝著保衛科的人吐槽道。 “許大茂,今天,我要跟你離婚,你這個混蛋,為了一個女人,居然要冤枉我們婁家,你簡直不是人。”婁曉娥乾脆先發製人,站在道德製高點。 現在,是她婁曉娥主動要離婚! 許大茂還沉浸在婁家的金條去哪了,對他來說,離不離婚已經無所謂了,他現在一心隻想扳倒婁家。 倒是保衛科的人,大半天下來,也終於明白了怎麽回事,看來,是這個許大茂為了要脫罪跟離婚,才反咬婁家一口的。 所以,最後,保衛科的人並沒有去許大茂口中所說的那些人家裡搜查,而是把許大茂給帶走了。 許大茂非常不服氣,可現在證據確鑿,婁曉娥舉報他貪汙,人證物證都有。 反而,他舉報婁家藏了大量金條,這個罪名完全不成立。 並且,婁曉娥還當著眾人的面,提出要跟他離婚,他這會簡直賠了夫人又折兵,還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等保衛科的人帶著許大茂離開後,婁曉娥確認所有人都離開了,才把院門鎖上。 一回到屋裡,婁父婁母仿佛抽去了半身的力氣,直接癱坐在椅子上。 這一關,算是有驚無險的過了,可以後會不會被發現,還很難說。 “曉娥啊,你確定那個叫薑晨的鄰居,不會把咱家的真實情況說出去?”婁父當年能把生意做到婁半城的地步,心思不可能那麽簡單。 如果這個叫薑晨的有其他目的,那婁家又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