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傻柱跟他新買的自行車一起,被保衛科的人給帶走了。 他一直嚷嚷著自己是冤枉的,只可惜,保衛科的人根本不信。 而四合院的眾多鄰居們,大多數都是帶著看好戲的心情,誰讓傻柱平時帶回家的菜,隻給秦淮茹一人。 如果他們平時也能從傻柱那討到些好處,今天絕對不可能讓傻柱被帶走。 這群人中,最開心的莫過於許大茂了,他一點都不藏著掖著,簡直把開心寫在了臉上。 婁曉娥扯了扯他的袖子,想讓他低調些。 誰知,許大茂特別無所謂的說:“別怕,娥子,傻柱這是惡有惡報,瞧瞧,這就是他的報應,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二大爺的兩個兒子以前沒少被傻柱欺負過,這會也特別開心,劉光福順嘴吐槽道:“我還是不信傻柱的話,要我看呢,他的自行車票一定是偷來的。” 劉光天沒有急著像他兄弟一樣吐槽傻柱,他這會所有的心思都在想著要如何搭上薑晨。 不光是他,連他爸劉海中也在思考同樣的問題,到底該如何緩和他們跟薑晨的關系。 他要是早知道薑晨有這能耐,老早就把他拉入自己的陣營了,而不是上趕著找茬。 雖然四合院一直由三位管事大爺處理小糾紛,但三人其實並不團結,特別是二大爺,總想著把一大爺的位置給頂替了。 但二大爺沒有像自己的兒子劉光天一樣沉不住氣,他打算慢慢緩和跟薑晨的關系,總之,不急於一時。 劉光天擠開其他人,湊到薑晨跟前,有些討好道:“薑晨,看不出來啊,你還挺厲害的,居然能救下領導的家人。” 薑晨面上淡淡的,沒有太多表情,對於劉光天這種小人,他從來都瞧不上,但也不會主動挑事,不搭理就得了。 可劉光天兄弟倆昨天已經把他給得罪了,就算昨天沒有得罪他,薑晨也打算日後慢慢收拾大院裡的這群禽獸。 劉光天鬧了個沒臉,但也不敢給薑晨甩臉子,只能找了個借口先回家。 他一走,薑晨跟許大茂中間就沒有人了,許大茂沒有急著攀交情,而是義憤填膺的罵了句:“我倒要看看,傻柱這回還能不能翻得了天,哼,讓他平時仗著一股子蠻勁欺負人。” 讓許大茂完全沒想到的是,薑晨居然會接他的話茬:“傻柱這人悶壞悶壞的,欺負人還特別有一手,專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他仿佛說的很漫不經心:“我以前聽老人說,如果那個地方屢受重創的話……” 薑晨的話突然就戛然而止,吊足了許大茂的胃口。 果然,正聽得聚精會神的許大茂立刻追問道:“會怎麽樣啊?” 薑晨低頭沉思,看上去似乎在認真回憶,過了老半天他才想起來:“對了,據說會生不出孩子。” “是的,就是生不出孩子。”薑晨再次點頭確認道,表情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許大茂:“……” 雖然薑晨這話沒有指名道姓,但許大茂怎麽感覺,這話好像是在說他一樣。 可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薑晨已經帶著薑懿回家了。 …… 一大爺簡直要被賈張氏這個攪屎棍給氣死了,要不是她多事,傻柱怎麽可能會被保衛科的人帶走。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蠢到沒邊了。 她這不僅沒抓住薑晨的小辮子,還把處處接濟賈家的傻柱給坑了。 雖然去黑市買東西不會被定什麽大罪,但對於傻柱來說,多少也是個小汙點。 當秦淮茹得知傻柱去黑市買自行車票被帶走後,完全傻眼了,她不是擔心傻柱的安危,而是心疼那些錢。 不對,傻柱怎麽會有那麽多錢? 秦淮茹突然感覺一陣深深的無力,她明明一直在揩傻柱跟薑晨的油,但這兩人卻還是存下了很多錢。 不行,一定是她揩的還不夠努力。 賈張氏也很不爽,這次沒有給薑晨一個教訓,倒是把傻柱給搭進去了。 她突然一拍大腿,尖聲喊道:“傻柱今天帶飯盒回來了嗎?哎呀呀,是不是也被保衛科的人帶走了,不行,你快去把飯盒追回來。” 賈張氏起身就要把秦淮茹往外推,一大爺無語的看了眼賈張氏,對秦淮茹道:“我去聾老太太那,要是今晚傻柱回不來,還得請她老人家出馬。” 只要聾老太太出馬,街道辦的人總會給點面子,她老人家可是當年給紅軍做過鞋子的。 只不過,不知道保衛科給不給面子。 …… 薑晨家,薑懿圍著自己正在做飯的哥哥,唧唧怎怎開心的像隻小鳥:“哥,你為什麽從來沒跟我說過,你居然還救過張書記的家人,害我今天都快擔心死了。” “這有什麽好拿出來吹牛的。”薑晨頭也沒抬道,“小事一樁而已。”其實是他自己心虛,怕穿幫。 薑懿:“……”好吧,是她格局小了。 “那哥,傻柱這次被保衛科帶走,是不是要被關很久?”她小心翼翼的問。 畢竟,這還是第一次,認識的人被保衛科帶走,看著還挺嚇人的。 “應該不會關很久,至少會給些教訓吧。”薑晨猜測道。 一大爺跟聾老太太肯定會為傻柱奔走,不可能讓他們的養老人選出事。 “哦。”薑懿懵懂的點點頭,下一秒,她的神色忽的又緊張起來,焦急的問道,“哥,我聽於海棠說,你報名了八級鉗工考核。” “沒錯。”薑晨嘴裡正嘗著鍋裡的菜,含糊不清的點點頭。 “那個,哥,咱,咱要不慢慢來?”雖然薑懿心裡相信自家哥哥有這個能力,但又擔心他萬一考核沒通過會再次受挫。 她實在不想看到自家哥哥買醉,就像上次因為秦京茹的事一樣。 “我心裡有數,你就別瞎操心了。”薑晨雖然沒法跟薑懿解釋系統的存在,但還是耐心的安撫了她。 對於真正心疼自己,在乎自己的人,薑晨自是不會拂了對方的好意。 …… 此時的聾老太太家,一大爺早就把傻柱被抓的經過,原原本本跟聾老太太說了一遍。 “你是說,賈張氏原本想找薑晨的茬,結果卻把傻柱給坑了?”聾老太太雖然已經七十多歲了,但口齒依舊清晰。 “是的……”一大爺深深歎了口氣,同她商量道:“老太太,這回估計還得你出馬。” 聾老太太特別爽快的應下了:“說吧,要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