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疑惑地回過頭：“幹嘛？手拿開！” 傻柱問道：“我們後廚草紙用完了，我這不是問你該怎麽買嗎” 許大茂笑笑：“那簡單，賣貴點，質量好的啊.” 傻柱故作驚訝：“忘了，我們現在經費少了” “哎，不像許所長豪氣啊！”傻柱笑著跟韓梅梅說道：“給我拿便宜的草紙吧。” 韓梅梅點點頭，隨後就取來兩種。 “這兩個價格差的不太多。” 張學沐笑著走上來，兩肘擱在了櫃台上。 “柱子哥，我跟你說。” “這個呢最便宜，沾了水啊，它就容易透，還容易爛” 傻柱看著張學沐的眼神已經樂開懷了。 “好了兄弟，就這個最便宜的，有多少都買了，今天給兄弟部門的都送去。” 許大茂一旁聽了都傻了。 他立馬喊道：“什麽鬼，不是沒錢嗎，買那麽多幹什麽，當飯吃啊？” 見韓梅梅已經去後面取貨了，許大茂急了：“別拿啊” 許大茂直接怒視傻柱：“你不是沒錢嗎？我許大茂貼給你，廁紙怎麽能用差的呢？” 傻柱笑道：“哎呦，許大茂！” “你這種要求，我還是頭一次見呢。”傻柱冷哼：“可我不樂意，我就愛買最便宜的！” 他說著笑呵呵的拍了拍許大茂：“廁所打掃的事，你辛苦了。” “哦，不對，你現在是所長，不用怕麻煩，你不是還有員工嗎？” 許大茂聽了，心情緩和了下。 他心裡想到：對啊，還有員工，明天開始就讓他們來多乾活，自己不就輕松了？ 看著許大茂一臉思索，張學沐笑呵呵的從側門離開了。 他今天還有事情要去做，安排過年的東西，這又可以大掙一筆。 第二天一早。 院子裡最先起床的是賈張氏。 她這一夜沒睡好，不是凍著，也不是心煩，而是激動。 賈張氏洗漱後，穿好外套就來到隔壁。 “秦淮茹！怎麽還不起來啊？”賈張氏已經進屋來到炕頭。 秦淮茹睡眼朦朧：“設麽情況，出什麽事了，你怎麽起這麽早？” 賈張氏笑著說道：“不早，你也趕緊起來，弄好早飯，咱吃了，也早點去單位啊！” 秦淮茹埋怨道：“急什麽，錢主任不是說過了，我們可以晚點去，他說早上去早了，也沒活乾。” 賈張氏聽了，不滿道：“這可是我第一天上班，總得給咱們小領班面子啊！” 秦淮茹聽了，她想想以後就要換個部門乾活了，是得注意下。 “行吧，你去後面生火，我這就起來。”秦淮茹說著就把頭一下蒙到了被子裡。 “嘿”賈張氏一臉無語。 被子裡傳來悶聲：“趕你緊去，凍死了，我緩緩.” 賈張氏這才直起腰，一臉不高興的去了後面。 她心想：“這要不是老娘第一天上班，等著你帶著去報到，我才不來伺候你呢！” 很快，大院裡就熱鬧開來，傻柱也起早去張學沐屋裡取牛奶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吃了早飯，就把槐花和小當送到了聾老太太的屋裡。 “老太太，我們給你帶了粥和玉米。”賈張氏抱著個大碗。 秦淮茹領著兩個孩子進來了。 “不用，一會你們帶回去。”聾老太太淡淡說道：“孩子留著陪我就成！” “想不想喝牛奶啊？”聾老太太摸摸兩孩子頭，指了指桌上的牛奶。 秦淮茹和賈張氏看著桌上一大碗牛奶，頓時饞了起來。 “你們就別看了，這是小張讓傻柱送來的，今天還多了不少，正好孩子來，就給他們喝。” 秦淮茹心裡當即做了決定，以後就讓兩個姑娘天天來，等棒梗出來了，也讓他來聾老太太這。 “沒事，我倆吃過了。”秦淮茹笑著說道。 “對了，棒梗怎麽樣了？我聽易中海說送少管所了？” 秦淮茹有些埋怨的看了看賈張氏：“是，不瞞您，棒梗偷東西，給張學沐告去派出所，帶走了，今天晚上我們還要去給他送東西去呢。” 聾老太太歎口氣：“這孩子，聰明，就是怪你們管不好，沒事多跟小張走動，學學人家做事，踏實點吧.” 聾老太太說到這就不再理睬秦淮茹和賈張氏了，只顧跟孩子說笑。 兩個人相視一眼就打算出門了。 “老太太，我們去去廠裡就回來，孩子給你添麻煩了。”秦淮茹說道：“不過你放心，兩個姑娘懂事，聽話的。” 老太太就跟聾了一樣，沒搭理秦淮茹。 賈張氏拉了拉秦淮茹就出去了。 聾老太太見著兩人走了，這才起身打開旁邊一個抽屜：“來，吃甜點” 賈張氏跟秦淮茹出了後院。 秦淮茹說道：“這傻柱也真是的，牛奶不知道拿來給孩子喝，倒給老人喝.” 賈張氏也冷聲道：“這聾老太太也是的，喝不掉，早點拿咱院子給孩子啊，藏著掖著幹什麽？” 秦淮茹瞥了眼賈張氏：“還說呢？你自己中午還吃獨食！” 她心裡又跟著罵了句：“你算什麽奶奶，王八蛋！” 賈張氏翻了白眼，不再說話了。 秦淮茹看她速度慢下來，疑惑道：“幹什？你不是一早催我要快點嗎？墨跡什麽呢？” 賈張氏看著院裡上班的人已經多起來，有意走的慢些。 “我這不是要跟其他幾位大媽打招呼嗎？”賈張氏一臉嘚瑟的笑著看著周圍的鄰居。 三大媽拉著二大媽說道：“二大媽你瞅瞅，瞧賈張氏那嘚瑟樣！” “她能不嘚瑟嗎？人家小張給她弄了工作，收入都趕得上我兒子的了！人比人氣死人！”二大媽說到這，不滿的看了看屋裡墨跡的二大爺。 二大爺端著茶杯走了出來，嘴裡還過著剛才一口茶。 “哪裡死人了？”二大爺說著把最後一點茶水和牙垢對著旁邊一吐。 “哎？”許大茂埋怨道：“二大爺！” “你看著點啊！” 許大茂跳到一邊，抬起腳用手彈了彈鞋邊。 “許大茂啊？你掃廁所穿這麽正式幹啥去啊？”二大爺疑惑地看向許大茂：“怎還弄了個紅色茶杯啊？” 許大茂一臉得意道：“別羨慕啊，我現在升職了，這不是學學您嗎，當幹部得有幹部的樣子！”說著，許大茂學著二大爺平時那樣，將杯子端在胸前。 二大爺看著許大茂嘚瑟的出門了，氣的鼻孔都要冒煙了。 二大媽和三大媽一臉疑惑地湊上前：“老劉？許大茂當官了？” 二大爺也一臉疑惑：“他個掃廁所的，能當啥官？” “難道掃廁所，還是個捷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