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躲回柴房,秦淮茹也回了屋。 張學沐讓大家也回去後,打算回屋子去空間看看。 就在這時,許大茂笑呵呵的跟了過來。 “張主任,謝謝你啊!”許大茂一臉諂笑道。 張學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許大哥,剛才忘了問你了,你該不是真的被偷了那麽多錢吧,萬一事情鬧到派出所,很有可能你有要犯誣告的罪過了。” “對了,你要是再不回去,你那燒雞恐怕都涼了吧?” 許大茂頓時一愣,他的燒雞涼不涼不重要,他的心現在拔涼的。 看著張學沐笑呵呵的走了,他頓時愣在原地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剛才他還想著多報了數字能多訛秦家些錢的,現在他都後悔了。 張學沐硬把賠款漲到100元錢,萬一棒梗那家夥說了實情,秦淮茹那臭脾氣說不定要來個魚死網破啊。 許大茂一臉懊惱,看著張學沐的背影,他剛才還想著人家是不是良心發現幫他來著。 他還準備跟張學沐套近乎呢,這下好了,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人家套的牢牢的。 很快到了天黑,棒梗趁著夜色偷偷溜回了院子,到中院門口時還不忘看了看許大茂的屋子。 看著許大茂突然趴在了窗口往外看了看又縮回去。 棒梗捂嘴冷笑:“就你那慫樣,恐怕還不知道是誰偷了錢吧,你就等著吧,以後老子月月偷你家的!” 棒梗開開心心的溜回家去。 許大茂就在門口等著,時不時向外看看,他想逮住棒梗。 不是為了報復,而是想談談別的。 棒梗剛推開門,一隻大手直接給他拽進屋。 “你還有臉回來?幹什麽去了?”秦淮茹一臉憤怒,兩眼通紅,看著已經生氣好久了。 棒梗裝著一臉委屈道:“沒幹什麽啊,我出去玩了” “出去玩了?我們家都快給你玩完了!”秦淮茹一巴掌拍在桌上:“你給我說,臉上的油漬怎麽回事啊?是不是吃葷的去了?錢哪裡來的?” “是不是偷了?給我老實說!”秦淮茹說著直接從身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木棍子。 棒梗這下再傻也清楚怎麽回事了。 “媽,是誰看見了?”他皺著眉頭委屈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二話不說上去抓住棒梗的手就是一棍子。 “啊” 棒梗猛地抽了回去:“媽你怎麽亂打人呢?我是偷了,偷了許大茂那混蛋的,誰叫他欺負你,連我以前同學都說你壞話了,什麽表養的我是拿該拿的” 秦淮茹沒等他說完又是一棍子:“你給我閉嘴,人家說你也說?” “就算許大茂不是個東西,你怎麽能又去偷?現在是什麽時候,我是不是說了最近給我沒事就在家待著,不要惹事!” “現在我準備換廠裡的工作,你看看您,這下好了,我的新工作也懸了,以後還怎麽掙大錢養你和你妹妹們?” 棒梗捂著手痛哭起來:“媽,我都說實話了,你怎麽還打我,到底誰看著了啊,我一路小心,許大茂追著我,我都沒回頭,我連衣服都反著穿的,不能夠露餡啊.” “你忙著跑,能看的清?”秦淮茹沒好氣的說道:“你是讓人家張學沐看見了,中午就是他作證的!” “什麽?”棒梗立馬站起來無語道。 “怎麽哪哪都有那個姓張的?他們都說啥了?” 秦淮茹冷冷的看著棒梗說道:“你是不是中午偷偷溜到許大茂家裡?還從廚房拿了個鐵盒子?” “人家許大茂追你到胡同裡,正好被張學沐看見了,許大茂說你從鐵盒子裡偷了五十元錢!就是張學沐中午跟大夥還有許大茂給我們定了罪,要賠錢,賠100元錢!” 棒梗聽到這兩眼都直了:“什麽?怎麽就要賠100元了?我哪裡偷了他五十元錢啊?” 棒梗說著慌忙的開始掏起口袋來。 他叮呤咣啷的拿了一堆硬幣,又掏出幾張紙幣。 “媽都在這了,你看看,我沒偷那麽多錢啊?”棒梗說著又低頭把口袋翻出褲兜:“那都空了,我就是買了隻燒雞!” 秦淮茹看著桌上的錢,問道:“真的就這些?” “就這些,媽,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騙你不成?” 桌上的錢要誰看一眼也能數的明白,最多也就二十來塊錢。 秦淮茹想著中午許大茂亂吼吼的叫著,被偷五十元錢,當時就覺得有問題,現在看來果然是來訛詐的。 她眼裡頓時一陣殺氣,呼吸也急促起來:“媽的許大茂,狗日的許大茂!你敢框我們!” “咚咚咚”旁邊的窗戶被人從外面敲響了,一張大臉貼在了窗上。 “秦姐?你叫我?”許大茂隔著窗戶小聲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