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廚……你可不能拋下我們食為天不管啊,沒了你我可怎麽辦?”掌櫃的一把拉住王大成。 王大成看向李牧寒,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怎能放過? “對不住了張老哥,這些年我的廚藝一直在原地踏步,我想要再進一步。” 掌櫃的面色一僵,伸出去的手臂頓時收回。他與王大成共事這麽多年,豈能不知道王大成是什麽樣的脾氣? 今天這話他說出口,就再也沒有勸阻的可能。 眼中寒光一閃,掌櫃的狠狠的看了李牧寒一眼。 “挖我牆角搶我生意,要是我能讓你的酒樓開起來我就不姓張。”心中暗下決心,掌櫃決定要讓李牧寒身敗名裂。 李牧寒接過夥計找過來的零錢,笑吟吟的看向王大成:“我在悅來驛館,你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過來找我。” “好好!”王大成滿心歡喜,彎著腰送走李牧寒,一副恭敬的學徒模樣。 掌櫃的也沒有出聲挽留王大成,只要李牧寒出事,他早晚還會回到這裡。 伸手招過一名夥計:“你先看下店,我上街一趟。” “是,掌櫃的!”夥計立馬點頭,走到櫃台處。 張掌櫃反身走回後院,在錢匣之中取了一些錢財。 他有個妹夫,是城中的一名校官。雖然算不上什麽大官,但畢竟也是統兵之人。 手底下百八十號人也頗有一番威勢。 這次他決定請妹夫出山,教訓一下李牧寒,最起碼也要讓他這酒館開不成。 “我在汝南縱橫商界這麽多年,還能讓你這個毛頭小子欺負了?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你好看。” 想著剛剛在前面發生的事情,張掌櫃越想越覺得可恨,再次取了一個銀塊,抬腳離開食為天。 李牧寒在街上買了不少吃食和食材。 這裡的食物他吃不慣,只有自己回去做。 今天酒館一行又讓他增加了不少震驚點,這幾天裡裡外外增加的再加上皖縣剩余的,又湊出了2萬多點。 其中絕大多數都是由大小喬和馨月這樣帶著美人標簽的人提供的。 普通百姓一次僅能增加一點。 不過架不住人口基數大,積少成多,慢慢來。 現在自己手中就只有六發子彈的手槍和一個高爆手雷,這已經是李牧寒最後的底牌。 要趕緊讓自己在子彈打光之前換取到系統提供的火器,這樣才能得到系統的補給。 免得到時候像那把突擊步槍似的,到最後只能淪落為廢鐵一塊。 要趕快將酒樓建起,用新式美味的菜肴來抓住城中百姓的胃,到時候肯定會增長一大波震驚點。 回到悅來驛館,李牧寒直接進入廚房。 叮叮當當一頓操作,沒過多久四菜一湯便被端上桌子。 大小喬見到李牧寒做了這麽多好吃的頓時放開胃口,填補了一下早上沒吃飯的空虛肚子。 “咦?這裡還提供飯菜不成?”一聲驚疑從門口傳來,正是住在李牧寒隔壁的紅姑和那位白衣女子。 掌櫃的一聽立馬解釋:“這是我們老板自己家人做的,店裡隻提供住宿。” 自己家人! 大喬聽到掌櫃的話臉上微微一紅,抬眼瞟了李牧寒一眼,眼中滿是甜蜜。 “想不到恩人還會做菜?能不能添兩副碗筷,我們給錢。”紅姑輕聲一笑,走到李牧寒等人身旁。 “恩人?”這個稱呼讓大小喬兩人同時抬頭。 紅姑微微一驚,想不到與李牧寒對坐的兩位女子竟然如此漂亮,而且面容之上竟然有幾分相似。 白衣女子也是瞳孔微縮,震驚的看向李牧寒。 李牧寒笑著解釋:“這位姑娘住在我隔壁,昨天下午湊巧救了她一命。” 大喬聽後淡淡一笑,放下碗筷:“兩位姐姐一起坐吧!李大哥做的有些多了,恰好我們也吃不了。” “咕嚕……” 一聲輕響從白衣女子的腹中傳出,眾人會心一笑。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白芷去取兩個碗筷,順便將我們帶回來的鹵牛肉切了端上來。” 白衣女子點點頭,進入廚房沒一會便端出兩副碗筷和一盤鹵牛肉。 “你們嘗嘗這鹵牛肉,這可是城中陳家鋪子的一絕,我們排了好久才買到的。”紅姑一副自來熟,給大小喬一人夾了一塊。 “謝謝姐姐,我們自己來。” 說著兩人夾了一小塊,放入嘴中。 大小喬兩人隻覺得一股難以下咽的苦澀味道充入口中,再多也吃不下。 趕緊多夾了兩口李牧寒炒的菜之後,這才順了下去。 紅姑和白芷倒是吃的挺香,一點也沒察覺到什麽。 但是等到她們夾到李牧寒的菜時,兩人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她們如何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美味! 原本口中那美味的鹵牛肉頓時變得難以下咽,再無之前的滋味。 兩人的筷子立馬轉移陣地,誰也不願意再碰那個被她們誇耀的天上有地下無的鹵牛肉,全部奔著李牧寒做的飯菜下手。 一桌五人四人悶頭來吃,只有白芷一個不斷的撩起面紗來吃。 “你戴著面紗吃飯不累嗎?”李牧寒實在忍不住白芷的做派,帶個面紗吃飯,這簡直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白芷微微一愣,轉頭看向紅姑。 紅姑輕輕點頭:“白芷將你的面紗拿掉,吃完在帶上。” 白芷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最後還是在耳邊揭下了面紗。 一張白裡透紅的俏臉進入眾人眼中。 櫻桃口,瓊鼻,眉眼,柳葉眉…… 十足一個美人胚子。 只是右面的臉頰之上有一塊青色的胎記,破壞了美感。 李牧寒心中微動,白芷此人的五官與紅姑不分伯仲,但這胎記卻稍稍減了一點分。 怪不得剛剛紅姑增加了800點震驚點,而白芷隻增加了500點。 “阿芷與我師出同門,算是我師妹,帶著面紗也是為了遮擋這塊胎記。”紅姑輕歎一聲。 李牧寒呵呵一笑:“白芷姑娘其實用不著帶著面紗,縱然你有胎記又如何?一樣比尋常女子漂亮很多,其實你不必在意的。” 聽到李牧寒的話白芷眼中微涼,但隨即又再次黯淡。 “恩人有所不知,胎記在顏在我們那裡是不詳,是惡鬼的印記。不僅僅是她,就連她的父母也只能活在唾棄和嘲弄之中。”紅姑心疼的看了白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