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因為昨天有人落了張家小姐的面子,付家身後有人不敢太過分,隻敢過來找馨月姐的麻煩。” “什麽東西?仗著自己有些勢力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真是可氣。” 一群人在門口議論紛紛,但無一人敢上前。 聽到這群人議論李牧寒就知道這是那個胖女人找上門來了。 看來自己昨天對她的評價太客氣了,不是微胖,而是蠢豬。 撥開人群,李牧寒徑直走向店門。 “我家小姐裡面辦事,閑雜人等不得入內。”見到李牧寒上前,兩名護衛立馬架住門口,半刀出鞘。 “嚇唬我?”李牧寒眼中寒光一閃,手上連續揮舞兩次。 眾人還沒看清楚狀況,就見到那倆護衛軟倒在地,雙眼外翻。 “廢物!” 李牧寒冷哼一聲,在眾人的震驚中進入店鋪。 聽著耳邊不斷增長的震驚點,李牧寒心中更加篤定。 這系統無疑就是讓他做出頭鳥,逼裝的越大越響,震驚點就會獲得的越多。 就剛剛外面這一下就直接漲了近乎一千點,而且系統還判定了兩個200點的美人。 “嘎吱……” “滾出去,別煩我。” 店門還未全開就聽到一聲怒罵,顯然是對著推門而入的李牧寒。 李牧寒心中冷笑,看樣子那瘋婆娘是把自己當成他家的護衛了,而且看樣子沒佔到什麽便宜,心情很差。 “呦!一天不見,脾氣見長啊。”李牧寒瞥了一眼那個胖女人,徑直走到櫃台前。 “你還敢來!來人,將他給我拿下。”胖女人見到正主臉色大喜,立即對身後的幾名護衛下令。 李牧寒手掌一翻,一把漆黑的匕首出現在手間,眼神如電,死死的盯著那個胖女人:“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出刀必見血。” 胖女人感覺自己如同被毒蛇盯上一般,隻覺得渾身血液都慢了半拍。 一股深冷的寒意圍繞在身上,讓她感到害怕。 身後幾名護衛也是明白人,立馬就明白李牧寒不是好惹的。 “小姐!此人是高手,還請您移步退後。”一名護衛悄悄的在張彤的耳邊說了一聲。 張彤此時也想退後,可她的腳已經完全不聽使喚。 她已經不敢去看李牧寒的眼神,仿佛那裡面有光劍一般,可以隨時取她性命。 這種威勢就算她父親身上都沒有。 此人絕不簡單,還是不招惹為妙。 “我……此……此事與你無關,我……我是來找馨月的。我要她將那面鏡子賣給我,這事我就可以既往不咎。”張彤也不傻,立馬轉移話題,將矛頭對準馨月。 馨月聽後頓時眉頭一皺,俗話說民不與官鬥。 剛剛李牧寒沒來之時張彤就已經威逼自己交出鏡子,但她確實喜愛沒有答應。 但此時張彤話鋒急轉,恐怕要將此事對準自己。 雖然她佔理,但這個時代的理真的有用嗎?人家背後是縣丞,一縣的二把手,而自己背後只是一個從商的娘家還有那結婚半月就死了丈夫的夫家。 “好!我將鏡子給你。”馨月無奈取出鏡子。 “等等!” 張彤看到馨月拿出鏡子頓時大喜。 但是還未來得及高興就被李牧寒的聲音打斷。 “你要幹什麽?我說了這事與你無關,你不要橫插一杠。”張彤咬著嘴唇,不敢去看李牧寒的眼神。 李牧寒拿起馨月手邊的鏡子,淡淡的說道:“這鏡子是馨月姐給你的我沒意見,但是你不能白拿吧!大家都知道你父親是古城縣丞,這種強搶的事情要是傳到曹操的耳中,恐怕……你父親就算有十個腦袋也難免一死。” 話語雖輕,但卻如同一把鋼刀插在張彤的心窩子上。 “曹公在前方征戰沙場,開拓疆域,你父親卻在搜刮民脂民膏,嘖嘖……真是厲害。” 此話一出,屋中眾人通體發寒。 “那……那你要如何才能讓與我?”張彤明顯沒了底氣。 “二十萬錢,這個鏡子歸你。”李牧寒淡淡的說道。 “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張彤臉色漲紅。 李牧寒指了指門口:“外面那些人可都看著呢,此事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恐怕你有百萬錢也沒命花。只要二十萬錢,公平交易。此事和平解決,你也落不下任何把柄,何樂而不為?” “這……”張彤想了一下對著身後的丫鬟說道:“小梅,回家去取二十顆金。” “是小姐!” “聰明人!”李牧寒呵呵一笑,轉身對著馨月眨了下眼睛。 一來一回馨月竟然多賺了十萬錢。 可是盡管如此,馨月還是盯著李牧寒手中的鏡子不放。她不差這十萬錢,她是太喜歡這鏡子了。 不過此事也由不得她,能賺十萬錢已經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眾人稍稍等了一會,那個丫鬟拎著一個小布袋進來。 張彤查看了一下裡面的金塊,不多不少正是二十塊。 “這是二十萬錢,鏡子歸我。” 李牧寒接過袋子,將鏡子遞給張彤。 “錢貨兩清,客官您走好。” 張彤雖然心中有些不服,但看到這面明亮的鏡子心中的陰翳頓時散的無影無蹤。不管怎麽說,這天下唯二的鏡子自己算是拿到了。 既然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沒有必要留下了,估計以後這店自己也不會來了。 “我們走!” 張彤將鏡子小心翼翼的收好,帶著護衛走出店門之外。 李牧寒將裝著二十萬錢的袋子遞給馨月,笑著說道:“賺了十萬錢也不見你開心。” 馨月看著李牧寒,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這算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吧!” “不算!”李牧寒伸手入懷,再次取出一面一模一樣的鏡子遞給馨月:“這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馨月黯淡的雙眼重新變的明亮,驚訝的問道:“你不是只有三面鏡子嗎?” “是啊!我拿出三面所以只有三面,我拿出四面就有四面,這有什麽好質疑的嗎?”李牧寒呵呵一笑。 “那……你……你到底有多少?”馨月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她倒是想不接,可她的手不聽使喚,慢慢的向鏡子湊近。 李牧寒見狀一把抓住馨月的右手,將鏡子塞到她的手中:“拿著吧!就當是弟弟孝敬姐姐的。” 馨月渾身巨顫。 自從她數年前喪夫之後就從沒和男人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