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王國得了馬騰的家小,準備著去投降馬超,結果被韓遂追上了一陣亂箭射死了,正在這緊要關頭,馬超趕到了,救下了馬休哥倆兒,馬休還是很勇敢,馬超一拉車門,馬休一劍就像向砍過來了,要不是馬超身手敏捷還真得讓他給砍種了,一見是馬超,馬休是放聲大哭,:“大哥,可把你盼來了,你快看看吧,母親中了箭了!” 馬超一聽急急忙忙地上了馬車,就見馬夫人後背上插著一隻箭,箭深入體內足足有三寸長,馬鐵正抱著母親的頭哇哇大哭呢,急忙搶上前去把母親抱起來,一看,射的不是要害,可是入肉太深了,現在還動不得呢,抱著母親,招呼兩個弟弟上了車,馬起趕著馬車,照夜玉麒麟在後面跟著,馬超往前走,走了有大半天的功夫,前面塵煙滾滾,馬超眉毛就立起來了,馬休和馬鐵這小哥倆還真是膽大,特別是馬鐵,拿著一把和他個頭兒差不多的寶劍也一臉的莊重,看的馬超又是喜歡又是難過。 不一會兒對面的兵馬來近了,馬超一看,把心放下了,是馬騰帶著人馬殺過來接應他來了,到了近前,兩個孩子一見老爹來了,又是哇哇一陣大哭,馬超說道:“此地不是講話之所,一切都等回去了再說!”馬騰點頭答應,吩咐人後隊變前隊,往回走,馬騰 一見夫人身上中了箭了,嚇了一大跳,馬超也沒功夫跟他解釋什麽,派人往來的路上去接王越和張機,現在他這裡要藥沒藥,要醫沒醫的,不敢把箭起下來,告訴小軍,找到了王越和張機之後,讓他們兩個無論如何也要盡快趕來。 把人都派下去了,馬超抱著母親,看著她憔悴的面容,心裡頭挺難過,這一年多的時間,馬夫人瘦的皮包著骨頭了,不由得暗恨馬騰,他這個做丈夫的太不合格了!馬休馬鐵哥倆個也在這裡陪著哥哥,兄弟三人焦急地等著,馬超暗下決心,以後軍隊裡頭一定要配備軍醫,這沒有軍醫真是太誤事兒了。 走出去了沒多遠,探馬來報,不遠處的大路上有大隊的韓遂軍正往這裡開來呢,馬騰一聽氣的嗷嗷叫,他這次帶來的是手底下三千馬家軍,這些都是精兵,抬手把刀摘下來,帶著人就殺過去了,馬超有心叫住他,已經來不急了,隻好催動車輛在後面遠遠跟著,等到他們到了近來,就見馬騰正瘋了一樣帶著三千馬家軍和五萬韓遂軍戰在一起,都說衰兵必勝,這話有點兒道理,這三千人跟瘋了一樣這麽一衝,韓遂軍這四萬來人還真讓他們給衝亂了陣腳了,陣腳一亂,韓遂軍就敗下去了,馬超急忙讓小軍去告訴馬騰,窮寇莫追,救人要緊,馬騰這才收攏人馬,往回走,就這一眨眼,三千人死了一千四百多,只剩下一千六百來人了,馬超暗暗搖頭,匹夫之勇啊! 一行人往街亭走,半路上王越和張機來了,這二位,灰頭土臉的,特別是張機,也騎在馬上,看來是收著小軍的情報了,費話也不多說,急忙把張機架到馬車之上,張機一看中箭的位置,再看看箭,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對馬超說道:“孟起啊,這個傷到是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入肉太深了,而且男女…”馬超一聽差點兒沒氣死過去,打斷了張機的話,說道:“我說仲景先生,救人如救火,姑嫂溺而援手,權也!都什麽時候了您還談什麽男女受受不親!”張機一想也是,把背著的小藥箱子拿下來,把後背的衣服撕開,把箭啟下來,給上好了藥。 這一拔箭不要緊,馬夫人疼的一哆嗦,嘴裡頭一口黑血就噴出來了,把張機嚇了一跳,馬超也嚇的不輕,急忙一摸母親的脈,脈相略急,這才把心放下,等到藥上好了,就見馬夫人眼皮動了動,馬超一見大喜,難道母親這是要醒過來嗎,如果要是那樣兒的話,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一切都收拾好了,張機說道:“好了,我就這麽大能耐了,治外傷不是我的長處,如果元化兄在這裡就好了,現在只要不高熱不退命就算保住了。” 馬超聽了也是無可耐何,知道現在也沒有抗生素什麽的,如果傷口感染了那就沒救了,因此是衣不解帶,連著五天晝夜不眠不休地照看著母親,誰來也不行,誰勸也不聽,熬的跟紅眼兔子似的,為了預防感 染,誰來了都轟走,馬超還想了一個辦法,現在沒有抗生素,可是有酒啊,雖然酒的度數低,不過這個好解決,先是用木炭過濾了一下,把酒裡面的雜質去除,然後放到大鍋裡燒,取那個蒸氣,也就是後世的蒸餾酒,三蒸三濾之後酒的度數就高了,可以稱之為燒酒了,用這個清洗傷口,從第二天馬夫人就開始發燒,好在馬超處治得當,又用酒消了毒,終於安全的渡過了危險期。 見母親沒什麽大事兒了,馬超這才把心放下,正在母親的床邊兒上趴著睡著了,睡夢之中,就覺著有人在用顫抖的手措自己的頭,馬超急忙抬起來來,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是馬夫人正在用手摸他的頭呢,馬超大喜欲狂,眼淚就下來了,跪在母親的床前,拉住母親那骨瘦如柴的手,叫道:“娘啊!您醒過來了嗎?”馬夫人眼淚也下來了,娘兩個抱頭痛苦,哭罷多時,馬夫人說道:“兒啊,幾日不見你怎麽長這麽高了?” 馬超一愣,說道:“娘啊,過去的事情您都忘了嗎?”馬夫人想了想,皺著眉頭說道:“我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有官軍來殺我們,然後我就昏過去了,啊!對了!你伯父他們呢?”馬超安慰母親:“娘啊,您已經昏迷了一年多了,有事情回頭再說,現在您剛剛醒過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馬夫人搖了搖頭,說道:“不睡了,我躺累了,不想躺著了。”說著 就要起來,可是掙扎了兩下,馬夫人臉色大變,叫道:“兒啊!我的左半邊兒身子怎麽不聽使喚了?” 心裡頭一翻個,馬超用手輕輕地掐了馬夫人的左胳膊一下,問道:“有知覺嗎?”馬夫人搖了搖頭,馬超又加了一把勁兒,結果還是一樣,馬超歎了一口氣,心說這是半身不隨了!馬夫人驚聲說道:“哎呀兒啊,為娘我的半邊身子怎麽不聽使喚了,不會是躺的時間太長壓麻了吧?”馬超穩了穩心神,說道:“娘啊,您別著急,聽我慢慢地跟您道來,是如此這般,這麽這麽這麽回事兒。” 就把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和馬夫人都講了一遍,聽到馬成死了,馬大娘子為了救自己也死了,馬夫人暗暗難道,聽到馬騰殺了耿鄙連聲叫好,當聽說他當了賊了,又氣的柳眉倒豎,得知了馬超為了救自己遠赴中原,又得到了皇帝的賞識,還赦免了馬騰的罪名,又非常高興,這娘兩兒一說一聽整整說了一宿,等到外面天光大亮了,馬騰帶著兩個兒子又來看望老婆,在屋外就聽到兩個人絮絮叨叨的說話聲,大喜過望,急忙推門兒就進來了。 一見馬騰來了,馬超和娘道了別,拉著兩個兄弟先出去了,讓他們夫妻說說話吧,出了房門就聽到屋子裡頭馬夫人嗚嗚的哭著數落馬騰,馬超歎了口氣,母親醒過來了,心裡很高興,可是又得了個半身不隨的病,這個病他到是能治,只要用針灸就能治好,隻 是多費些時日就行了。 拉著兩個弟弟去找張機,這幾天馬超不見生人,一門心思的照顧母親,張機和王越沒別的事兒可乾,就在營裡頭待著,當張機知道馬超用酒消毒之後,他對馬超的方法不感興趣,到是對燒酒產生了莫大的興趣,這個東西太好了,真是有勁兒!比原來的像醋加了糖一樣的酒就不感興趣了,每天等到小軍燒酒的時候他就和王越去偷一些回來喝,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兒的。 進了張機的大帳,馬超提鼻子一聞,一股燒酒味兒,他一進來,王越就醒過來了,張機睡的呼嚕呼嚕的,看來昨天晚上喝高了,王越用手揉了揉發沉的腦袋,抬頭一看是馬超,急忙站起身來,抱拳行禮:“主公,末將…”馬超擺了擺手,說道:“伯當先生不要多禮,怎麽,你們兩個昨天晚上燒酒喝多了吧?呵呵呵呵!”王越急忙抱拳說道:“請主公恕罪,我與促景兄實在是耐不住那美酒的誘惑,這才偷了一些回來吃了,請主公發落!”說著跪倒在地,馬超聽了擺了擺手,說道:“快快請起,某並沒有怪罪二位,只是這燒酒後勁十足,喝多了可是很難受的!”說著急忙過去把王越給拉起來了,兩個人正說著話呢,就聽張機哎喲喲地叫著坐了起來,叫道:“哎呀好酒!哎呀好痛!頭疼,疼疼疼,好厲害!” 馬超聽了心說詞兒怎麽這麽熟啊,想了想想起來 了,他那個年代當時有個廣告,一個小白兔肯蘿卜,忽然叫道:“哎呦呦~~牙齒疼!”接著就有:“沒關系,用小白兔高級兒童牙膏來對負它!”小時候聽多了,就真以為小白兔牙膏可以解決所有關於牙齒的問題長大了知道小白兔不頂用了,因為大白兔奶糖比小白兔牙膏要厲害,想到這裡,突然間馬超心裡一動,想到了一件事情,對了,這不是又有一條發財的門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