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蘇暖比我還沒有信心呢。 正準備再次回到酒吧,當然,這次可不是去玩的,主要是把吳梓拉出來,同時證明我的‘清白’之身。 忽然看見從酒吧內走出一位男子,說不上是帥,只能說,他渾身散發的氣質與蕭言有著相似。 覺得一直盯著這個陌生的男子也不是很合適,但漸漸的,我總覺得他的方向好像是朝著我和蘇暖這邊。 內心忐忑是不是他有所發覺我在偷窺,忽然,從旁邊傳出一陣聲音。 “你怎麽還出來了,我一會就進去了。” 緊接著又看見蘇暖朝著那位男士走去,然後拉著回到我的面前, “夏暖,這我男朋友。” 什麽?我還是覺得有點懵,看來以後啊,眼見為實了。 趕緊上前,握著這位傳聞中的‘金主’, “你好,我是夏暖。” “嗯,你好啊,我是蘇暖的男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互相打著招呼,看來啊,他和蕭言關於氣質方面還是有很大的差別啊。我想了想,如果這個時候是蕭言站在我的面前的話, 很可能,不,我覺得是一定會這樣說, “哦,你是她朋友啊,朋友你們還一起去酒吧?” 別不信啊,我覺得這些話對於蕭言來說都是多的,沒辦法,我男朋友家,斷水是常事, 要不然,說話也不會這麽的簡潔精辟了。 後來,在這位男士的伴隨下,我們一路上沒有遇見任何的搭訕,安安穩穩的找到了吳梓。 看到吳梓,我恨不得手拿卸妝水,把她臉上的妝都給卸了,這樣不用我催,她自己就會吵著鬧著要回家。 還記得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我們班還有隔壁的班級背著其他的班級,偷偷出去聚餐了。 為什麽是偷偷的呢? 哈哈哈哈,因為就連校長都不敢讓我們這麽大肆張揚,而且這件事,還是老媽和校長爭執了好幾天的結果。 不要驚訝,這樣的戰績,在我老媽這,已經可以說是人生的敗筆了。在其他人面前,老媽想做的事情, 攔路者,立斬。 就是我,也就只能在心底默默地抱怨,說嗎,這個膽子我還是沒有的。 當時我們去了一個郊區,旁邊是一座山,但我真不想承認它山這個身份, 主要是它太矮了。 但是爭不過那些需要生活氛圍的同學。 提前幾位老師都已經把東西準備好了,還真不說,東西是真全啊。 看著老媽和那些老師忙碌的身影,非常的感動,看著看著,忽然聽見老媽和旁邊的老師說著話,這時的同學都已經各司其職了,燒烤的燒烤,洗菜的洗菜,,, 一眼看去,只有我和幾位老師了, 老媽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拍了拍旁邊老師的肩膀。 “哈哈,終於可以吃一頓沒有壓力的飯了,每天做飯我都快累死了,終於能夠讓這幫小兔崽子給咱們做飯了,爽啊。” 聽著聽著,讓我不由得把我的五三朋友拿了出來。 心中還不停的默念, 我的錯,我不該讓你有壓力,我的錯,我不應該吃飯,我的錯,我應該做飯。 寫著寫著,吳梓突然從旁邊的地方走了過來。 “夏暖,不要寫了,趕緊過去幹活了。” 我頭也沒有抬,看著面前的難題,並且分身的回答她的問題。 “不用,我老媽讓我在這等著卸貨,再說,我才寫了不到十分鍾。” 可能是有些許的累了,發覺吳梓坐在了我的身邊歇息,無聊的跟我搭著話, “你寫了多少頁了?” 吳梓問的時候,我正在掀頁, “七張,” 一聽我這活,吳梓暴躁了,在我的耳邊大叫。 “什麽!就這麽會功夫你就寫了七張?” 被她在這大叫,我也沒了心思再寫下去。慢慢的把手中的資料放進書包。 “其實也不對,因為,第八張也寫完了!” 還沒等我把書包的拉鏈拉上,就被吳梓拉的一踉蹌,差點跌了一個跟頭。 “不行不行,大神,你就繞過我們吧,紀老師好不容易纏著校長給我們兩個班這個特權,我不能讓你毀了,到最後,變成了集體寫作業了。” 我笑著,沒有反抗。 我確實也怕,沒有思考到老媽這個問題。 要真是老媽看見我這個時候刷題,可能回家就是我刷鞋了。 和吳梓一起在河邊洗著青菜,洗著洗著,更是有點淒涼,不是我淒涼,是這些青菜。 在我手中的這些青菜,已經失去了它們本身的模樣,吳梓看著連連搖頭。 後來有同學說是要去卸貨,我正準備起身離開。 不過,吳梓卻是拉著我,說出的話更是暖了我的心窩。 “你在這吧,我去卸貨,就你這小身板,看起來還沒有那些貨重呢。” 吳梓啊,終於有一回誇我瘦了。 獨留我一個人在原地洗著這些青菜,心中一邊在說著對不起,一邊把它們揉虐的更狠。 洗著洗著,卻總覺得旁邊有人好像在盯著我。 在心中回憶了fbi所有的殺人案件,後來想想,也就放棄了。 理由如下; 一;本人沒有擁有天仙一般的容貌。 二;本人平時遵紀守法,不欠帳,不催帳,當然,主要也是沒有錢。 三;這個是最重要的。 有哪個傻子會在將近百人的地方殺人? 我旁邊走走動動的難道是隱形人嗎。 所以,雖然說FBI這本書上的殺人犯有很多可笑的借口,但也耐不住我們這那麽多人啊。 於是就沒有怎麽在意,自我的解釋是眼睛出現的問題,以及屁股方面的問題轉變了位置,在我的神知上。 千萬不要想歪了啊,我還是一個正常人類的,並沒有疾病纏身。 就只是因為高中三年一直看書,一直坐在板凳上,所以眼睛,以及屁股出現了些許的疼痛。 這基本上是所有應屆生,或者是高中生經常出現的事情。 我也曾經嘗試過墊上一個軟墊,結果卻有一些‘副作用’ 坐在軟墊上,我總是想要去上廁所,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一個人的情況。 我跟你們講啊,幸虧這不是保健品之類的東西,要不然我非要讚賞他們的藥物,具有排除內物的奇效。 一個人在河邊默默地洗著這些青菜,後來覺得累了,就也不顧形象,直接坐在草地上。 實話說,這草地上坐著還真是舒服,我都有一種欲望。 把這些薅下來,然後放在板凳上,應該會很舒服。 還在幻想著,忽然看見吳梓回來了,手裡還拿著她的書包。 “你拿書包了?以你的性子,我還以為你沒有拿呢。” 吳梓走到我身邊,也是學著我的模樣坐在草地上,然互才看著我說道, “原本就是不想拿的,但是,” 說著,還看了看走來走去的同學。 “我不相信他們的廚藝。” 我只是裝模作樣的咳了一聲,假裝沒有聽見。 余光看見了吳梓臉上的汗水,以及滿臉的灰塵,便拿著離我比較近的吳梓的書包,從裡面找出一瓶液體,沒怎麽看包裝,然後又從書包裡拿出一些紙。 “你臉上有汗還有灰塵,我給你擦一下啊。” 可能是我的手法問題,只聽見吳梓的叫喊聲,甩了甩濕淋淋的雙手,又在褲子上抹了抹。 “還是我自己來吧,我覺得你要把我臉上的妝都給卸了,太用力了啊。誰家擦臉是那樣的啊?” 我把手中的東西拿給吳梓,嘴裡還回答著他的問題。 “我家,不信,你可以去問問紀老師。” 吳梓對著我的臉,齜牙咧嘴,忽然,吳梓大叫一聲, “夏暖,前面那不是那誰誰嘛!!!他竟然也來了,之前聽他們班長說他不是拒絕了嗎?” 我正準備回頭,又聽見吳梓一聲大叫, “夏暖,,” 我只能又看著她,無奈的揉了揉我的堅強的耳朵。 “你這是又怎麽了?” “你剛才,是不是拿這東西給我擦臉了?” 我看著她舉著我剛才遞給她的東西,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的看著她。 “要不然呢,難道,你是想要我用河水,” 說著,我又往她的位置靠近了一些,嘴角露著詭異的笑容。 “又或者,你是想要我用唾液呢?” 剛說完,臉上就多了一個物品, “吳梓,我錯了,你把手能不能從我的臉上拿走?” 這可不是我慫,只是我有自知之明,上一次,我和吳梓在跆拳道練了練,結果,一共打了不到十場,我輸了十場,沒到十場的,我把我的臉面也給加了進去。 ,,, 在我的請求聲中,吳梓又把我的頭髮揉成了雞窩。 我一臉無辜的看著吳梓,還想擠出幾滴眼淚的,但發現,好像出不來。 “你還敢問我!我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化的妝,就這樣,被你,還有你的幫凶,愣生生的毀滅了。” 我大膽出聲質疑;“胡說,我哪有什麽幫凶啊。” 說完,看見吳梓拿著我剛才給她擦臉的那瓶液體,指著上邊的小字, “來,跟我一起念,大聲的念出來,卸妝水。” 我跟著吳梓看了看上面的小字,看完之後,又心虛的看著吳梓,想著用什麽話給這事給圓過去。 “吳梓,你有沒有發現,素顏的你更好看,出水芙蓉,淡雅高貴,說的就是你這種的,真的。” 而吳梓卻是不打算放過我, “我今天化妝就是給我心心念念的大神看的,然後呢,遇見是遇見了,卻沒想到被你毀了。” “你不是說你根本就不知道大神會不會來嗎?” 這句話一下子戳中了吳梓的痛處, “我這不是防患於未然嗎,結果呢,結果呢,都是你。” 瘋了瘋了, “別打了,大神指不定在看著你呢啊。” “看什麽啊,剛走。” 趕緊找借口, “在哪呢,我怎麽沒有看見。” 可能是我四處尋覓的眼神鼓動了吳梓,她也隨著我看了看四周,還是沒有看見。 “我也沒找到,剛才就在你後面的,現在好像走了。” 我趕緊起身,抱著洗好的青菜,一陣狂跑,跑的時候還不忘回頭。 “那,我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