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劫案

  黄金大案发生了,极品的奇葩事也出现了,叫谁去查,不是老牌警官,不是资深侦探,而是……   所有操作好像全反常,但反常才对了,因为,这本身就是个神级反常的案子。

第80章 极致温柔被打断
果然当她的两只绵绵手掌抚在他腰部时,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强烈的过电感。
真的是妙不可言啊。
“你腰肌劳损,其实已经不轻了,可能你自己没感到严重,平时稍有感觉也能忍过去,但气血有些凝滞,目前不影响你的活动,时间长了就会逐渐显现,这种影响不只是肌肉的,还会影响到内在的五脏六腑。”
钟翼吓一跳,“怎么,我腰肌劳损这么重了,还会影响内脏?”
“是呀,首先会影响肾,容易造成虚。”
我的肾都有点虚了?
“有这么严重?”他很有些担忧了。
“现在感觉不出来,慢慢地过一段时间,感觉就会出来的。”
“会是什么感觉?”
“腰酸,背痛,四肢发软,神疲乏力。”
“哎呀,你说的这些,我现在也会有的,当然不是经常有,但肯定有过,腰背酸痛,精神不足,挺累的那种,难道就是肾有问题?”
温秋衿说道:“你现在只是腰肌劳损,还没影响到肾,不用那么担心,只要把腰肌劳损给治好,你又像头老虎一样灵活了。”
“那怎么治?”
“你要放松,多想快乐的事,别想烦事恼事,放松了气血也容易疏通,再由我给你好好推拿推拿,不用几次你这陈年旧伤就好转了。”
“唔唔,好好,我想快乐的事……”
钟翼感觉温秋衿那双绵和的手在他腰间有节奏地推拿,他舒服得眼睛都闭上了。烦恼早丢到九霄云外,连快乐的事都懒得想了,只享受眼前的舒服。
温秋衿又在轻轻地叫他:“钟翼,你感觉如何?”
“好。”
“你觉得我怎么样?”
“好,当然好。”
“那你愿意跟我说说知心话吗?”
钟翼嘴里咕哝:“真心话?我一直在说真心话呀。”
“我说是知心话,你愿意吗?”
钟翼有些糊涂,知心话跟真心话有区别吗?为什么她在强调知心话呢?
温小姐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你说,我该说些什么?”他问她。
“你最近工作还好吗?开心吗?”
一提到工作,钟翼就有感触了,情不自禁吐出来:“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跟我说说看,是不是有人在逼迫你做什么事?”
“是的,有人在逼着我做事。”
“做的什么事?”
“当侦探。”
“侦探是查案的,让你查什么案子?”
“瞳珠岛上的黄金盗窃案。”
温秋衿哦了一声,又继续问:“你现在有什么线索了吗,找到调查目标了吗,盗金的是哪些人呢?”
钟翼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刚到温氏诊所门口,温郎中还没等他开口说来意,就抢先说他有伤,请他上楼由侄女诊疗,这是不是一开始,他们就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是来干什么的?
温秋衿也是想从我嘴里掏情报?
肯定是这样的。
那就不妙了,人家早料着我要来找她,已经作好充分准备来应付我,我不仅没有正常地询问她,反而让她来询问我了。
“温小姐,你为什么问这些?”他语气还是温和的,甚至好像有点撒娇的样子。
“因为我关心你嘛,我想知道,你目前处于什么境地。”
“这跟推拿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的工作环境,要用来参考的,环境好,心态好,推拿的效果就好,要是环境不好,你也一直没好心态,推拿效果会打折的。”
“唉,工作环境,太差了,心态哪会好……”钟翼又陷入到真实感触中。
“你可以细细跟我讲一讲的,我也可以帮你分析分析。”
“那太好了,你都可以帮我分析案情了,我从哪里说起呢?”
“你先说说有没有搭档?”
一提到搭档,迅速眼前就闪过两张美女脸,奇怪的是此时好像她们离他很远。
“有搭档。”
“男的女的?”
“女的。”
“一个还是两个?”
“两个。”
“她们一定都长得很漂亮吧?你能不能先介绍介绍她们?你一定很喜欢她们对吧?”
喜欢?钟翼不知怎么回答,他确实喜欢她们,但又深受这种喜欢的折磨,因为无法界定她们到底是敌是友,是不是真可靠。
所以,他脱口而出:“不,我不喜欢她们!”
“哦,为什么呀?”
“因为她们……”
话刚说到这儿,突然间,砰砰两声,似乎是前半间那边的窗玻璃被打碎了。
钟翼一下子跳起来。
而温秋衿呢,也是一脸的错愕。
“谁在打枪?”她惊问道。
钟翼撩起布帘进入前半间,一看果然,西窗玻璃被打碎。
再一看,窗台上掉着一只鸟,是一只乌鸦。
毫无疑问乌鸦中了枪,有血染红了黑色的羽毛。
温秋衿在后面问:“怎么回事?”
“有人在外面开枪,可能是打乌鸦的,恰好打中了你家的窗玻璃吧。”钟翼猜测道。
“不会是有人故意要吓唬我们吧?”温秋衿已经保持了镇定。
钟翼好像已经从一种迷离状态中醒过来,他第一个感觉是,温小姐不简单,如果换了平常女孩,见到自家窗玻璃被子弹打破,一定吓得惊慌失措,但她在最先的惊愕后,马上就保持了原态。
是不是她常去瞳珠岛,见惯了打枪开炮,对枪声都熟透了,能做到安之若素。
钟翼靠近窗去,温秋衿在后面提醒:“小心哪,万一是坏人,还要朝这儿开枪呢。”
“肯定是坏人,但应该不会再开枪了。”钟翼站到窗子前一望。
果然不出所料。
下面路上,站着一个人,右手拿着一把小手枪,看到他,就吹吹枪口,悠然地塞进裤兜里去。
正是齐盈一。
“下面是不是有人?”温秋衿问。
“对,有人。”
“我要去看看。”
钟翼回身,温秋衿已经跑出诊疗室。
温秋衿动作很快,等钟翼从楼梯下去,到了外面,温秋衿已经站在齐盈一面前了。
他心里一阵紧张,齐盈一开枪击碎了温家的窗玻璃,温秋衿很急地跑下来,两个美女间是不是要有一场唇枪舌剑了。
温秋衿却向齐盈一弯弯腰,作行礼状,然后问道:“先生,是你打碎我家二楼窗玻璃的吧?”
声音温润,丝毫听不出任何质疑,只是为了求证一下吧。
“没错,是我开的枪。”齐盈一的声音,有点冷傲,并朝钟翼看一眼。
钟翼假装没看到。
“窗台上有一只乌鸦,我猜,先生是为了打乌鸦,才打中我家窗玻璃的吧?”
“嗯嗯,你说得对,那只该死的乌鸦,在我头顶上拉屎,本来不想打的,是它太可恶了,根本无视我的警告,以为它有本事可以为所欲为,太自不量力了吧。”
这不是指桑骂槐嘛,指责我钟翼没有听你的警告?
“哦,原来是乌鸦要在先生您头上拉屎,那确实可恶,先生开枪完全在理,你的枪法真好,了不起,了不起!”温秋衿赞叹着。
不知是齐盈一被温秋衿的良好态度打动了,还是发现钟翼拉长个脸冷冰冰的,齐盈一向温秋衿说好话了:“真不好意思,温小姐,我失手打碎你家的窗玻璃,该赔多少一定照价赔偿,我也向你道个歉,请谅解。”
温秋衿笑了笑,摇摇手:“赔偿不必了,先生也是失误,不是有意的。”
一口一个先生的,没看出来这是个雌的吗,跟你一样,也许温秋衿假装没识出齐盈一是女扮男装,存心在讽刺一下她。
然后温秋衿转向钟翼,“钟先生,很抱歉了,今天给你做推拿,只能到此了,如果你以后觉得腰酸背痛的,随时欢迎前来诊疗。”
转身向里走。
钟翼忙叫道:“哎哎温小姐,多少资费,我还没给钱呢。”
但温秋衿进门去了,似乎没听见。
“咦,这不行吧,她还没收我的钱呢。”钟翼有些踌躇。
齐盈一不像白雁,会来一顿尖酸数落,而是淡淡一笑说:“她都说了,欢迎你下次再来,账可以先赊着的。”
“诊所还能让病人赊账?”
“那当然,只要是熟人,赊账很平常。”
“难道她当我是熟人?”
“岂止是熟人吧,她可能把你当自家人了。”
钟翼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
忽然间,她的手被齐盈一拉住。
“走吧。”
“到哪里去?”
“莲花园。”
莲花园本来是一座私人园林,为前朝当地富豪所建,后来园林被充公,成了洪冈城内的一处独特胜景。
齐盈一叫了一辆三轮车载他们去,在车上,她一直拉住钟翼的手不放。
直到进公园,在一条石椅子上坐下才松开。
“怎么样,握她的手,跟握我的手,是不是很不同?”
说实话,确实不同,齐盈一的手远没有温秋衿的手绵软。
那是因为齐盈一练的掌功,她手背挺嫩的,手掌坚结了一层硬壳。
握她的手,就想起阿梅大姐把手放在他手背上,给他的感觉是一样的。
她们都是练掌功的人。
而温秋衿只练了推拿,如果她也练掌功,还怎么搞推拿,硬茧壳的手掌像砂纸,谁的皮肉受得了推来推去。
术有专攻啊。
但如实说,合适吗?还是不要说了。
齐盈一见钟翼不吭声,也不生气,反而含笑问:“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对你有意见?没有。”
“我开枪,惊扰了你们,打断了你们的好事。”
“这算什么好事,好像,她是给我设了一个局,在一步一步往她需要的地方引。差一点,我就口无遮拦了。”
“你承认,差点上她当?”
“肯定承认,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对她很怀疑的,可就是嘴上控制不了,她问我什么,我就不好意思不说实话,根本就搪塞不了,只想说真话。”
“现在你领教她的厉害了吧,我对她的评价,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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