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劫案

  黄金大案发生了,极品的奇葩事也出现了,叫谁去查,不是老牌警官,不是资深侦探,而是……   所有操作好像全反常,但反常才对了,因为,这本身就是个神级反常的案子。

第79章 皮肤饥饿
钟翼镇定一下,问道:“我到下面门口的时候,你爸爸看见我,就问我是不是伤痛,然后直接就叫我上楼来,说让你给我推拿一下,你爸爸怎么知道我有伤?”
“他是我大伯。”
“你大伯?那你爸爸呢?”
“我爸爸已经故去了。”
原来那位楼下坐诊的老郎中是她的大伯。人们传说的父女实则是伯侄。
那她的父亲,生前应该也是郎中,因为据说温家行医已经好多代了。
温秋衿指指凳子让钟翼坐下来。
她坐在对面,拿起茶壶给他倒茶。
在她专心倒茶的时候,那抿紧的小嘴,宁定的神态,让钟翼又恍然入梦,她那白藕似的双臂,还有圆圆细腻的颈脖,无不溢出一股股撩动人心的韵味。
钟翼反而感到很失落。
就是这样一个令人陶醉的女子,却是经常上瞳珠岛去,给那些官兵做推拿的。
按理说她家开了个诊所,她受邀前往岛上给官兵疗伤,十分合理,也是属于正常的出诊,毕竟她是要挣钱的。
可问题是,那是正常出诊吗?
在她身上,有没有背负特殊使命?她的身份是个纯的女郎中吗?
钟翼多么希望温秋衿与那些该死的黄金盗无关,如果这样一个冰清美人是与案子有关的,说不定他的心要崩掉一半。
温秋衿将泡上茶的一个碗,用双手端起,向钟翼递过来。
钟翼也伸双手去接。
四目相对,钟翼越发感受到温小姐眼光里的柔和,妩媚。
这种眼神比起白雁来更有杀伤力,甚至比齐盈一闪动的大眼更具魔力。
白雁是妖眼,齐盈一是亮眼,而温秋衿是柔眼,不闪电,却让人像喝了浓郁的醇酒一样。
钟翼的耳边不由响起齐盈一的警告:这个女子很厉害。
厉害在哪呀,是齐小姐嫉妒她的魅力吧?温小姐有柔中至柔的外表,可能齐小姐也自叹不如,她在钟翼面前说的厉害,是指这一点吧?
齐小姐外表温婉,内里勇武,还喜穿男装,打起架来可以一掌劈死个壮汉,也就是有柔和刚两面,在劈死蒙面人后,就无法再在钟翼面前完全装个柔性女子,她害怕钟翼在温秋衿这里看到一个特别温婉的美女,会一头迷进去了?
或者齐盈一的所谓厉害,不是指温小姐的柔媚,而是指她也暗藏功夫?
虽然钟翼没看过白雁打架,但他相信,白雁也决不是毫无功夫,只不过白雁没练铁砂掌或铁拳,而是跤术,柔道,也可能练了腿功,有北腿功夫。
那么眼前这位推拿师,有没有武功?会不会也是两面性,外表柔婉可人,实则可上马跃鞭,挥刀冲杀?
所以钟翼就注意着她的双手。
她的手很白,很丰腴,让人有一种把玩三天的念想。
正如贾宝玉见到薛宝钗长着那么漂亮一双手臂,心里想如果这双手臂安在林妹妹身上,他就可以尽情摸一摸了。
白雁和齐盈一都漂亮,可是温秋衿这双藕臂玉手,局部地盖过了她们。
两人端起茶杯喝着茶,一时都没有继续说话,温秋衿目不转睛地看着钟翼,两颊都浮现起淡淡的红晕来。
钟翼有点紧张,这种心理在见到白雁和齐盈一时都有过,因为他从小其实是个怕羞的男孩,见到漂亮女孩会脸红,自从当上侦查员,跟狗皮膏药美女白雁吵吵闹闹了几天,身边又增加了一个齐盈一,这方面习惯多了,可是在温秋衿面前,还是稳定不了。
特别是这种两人独处,面对面坐着,有些情意绵绵的气息,让他更无所适从。
赶紧找个话题,“是不是,你大伯也认得我?”他猜测道。
温秋衿点点头,“对,我大伯认得你。”
“他怎么会认得我呢?”
“以前你不是在青安县府里当文书吗,我大伯去过青安,给你们县长家老爷子疗过脚伤,他说曾在县长家见过你一面。”
钟翼总算想起来,确实有过一回,县长给了他一个药方,让他去药铺抓药送到家里去,钟翼送药到县长府上,老爷子曾问过他叫什么名,是在县府干啥的,钟翼一一回话。
当时确实有位郎中在,只是他只顾着回老爷子的话,没怎么注意这位郎中先生,原来是温秋衿的大伯。
钟翼有些惊讶地问:“你大伯只听了我向老爷子几句回话,他就记得我了?他的记性可真厉害呀。”
温秋衿点点头,“是的,我大伯其实还会看相,他对人,看一眼,特征就记牢了,以后在哪里再碰上,就是在大街上也能一眼辨别出来的。”
钟翼苦笑地问:“你大伯会看相,一眼就看出我是钟翼,又能一眼看出我身上有伤,是来求诊的,他马上就请我上楼,来接受你的疹疗,这也太神奇了吧?”
温秋衿含笑问:“那你自己说,你身上到底有没有伤?”
说到伤,那肯定是有的,从小练功,多少个日日夜夜,摸爬滚打,攀高跳低,种种的具械,学打枪,学开车,学爆破,学排爆,哪一项都可能让人受伤。
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扭伤个脚踝是家常便饭,练对打时让人一脚踹飞,还以为断了几根肋骨,好在没有。
虽然没有大的伤情,不过小伤小痛总有些的。
“你把手伸一伸吧。”温秋衿招呼他。
钟翼将两手放在桌上,伸直。
温秋衿轻轻地卷起他两只袖子,指着左手腕说:“你这里扭伤过。”
又指了指右小臂,“这里呢,肌肉也撞伤过,肿过,积了瘀血,后来慢慢退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钟翼暗暗佩服。
确实他的左手腕扭伤过,而右小臂在初练桥手铁臂时因用力太猛撞伤过。
温秋衿拿手在钟翼的两条手臂上来回地摩莎了几下。
霎时如同两股电流窜向钟翼全身。
温秋衿向钟翼解释,你有没有受过伤,没学医的人,不太看得出来,我们是看得出来的,你左手腕并没有变形,但是皮肉稍有点隆起,血筋在这里有点转折,这就是一个扭伤的遗迹。
右小臂,你自己看,皮肤跟正常没区别,但在我看来,还是存在一点晦,这是当年发生过皮肤瘀青消退后残留的,丝毫不影响肤色的美观,只是作为病灶痕迹是存在的。
钟翼反复地察看自己的左手腕和右小臂,无论他怎么用力看,还是看不到温秋衿所说的那两种特征。
忽然间,一个念头闪过,齐盈一不是说,温小姐是有巫术的吗,她有一双超乎常人的眼睛吧。
但也许,温小姐早就了解到,他曾经手腕扭伤过,右小臂也曾因练功过猛连筷子都拿不动。
反正感觉温小姐真有点玄深。
“你现在,好像并不是手上有伤,你的腰,也有的,是不是?”温秋衿问。
“腰……没有吧。”
“有,你有点腰肌劳损,有时候,阴天下雨,或者很劳累时,会有一点点痛,当然不是很明显,所以你也可以熬过去。”
被温秋衿这么一说,钟翼感到自己的腰真的在隐隐作痛了。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腰肌劳损,不过她说的没有错,有时阴雨天,他感觉腰间确实有些小小的不适感,并不影响行动,可能真是没有当回事吧。
“来,我给你详细诊断一下吧。”温秋衿站了起来。
“详细诊断……怎么诊?”钟翼很茫然。
温秋衿指了指布帘,“到里面去吧。”
钟翼明白,里面肯定是诊床,医院里也如此,医生办公室里用布帘隔开点,里面是诊床,病人在里面接受检查,可以避开外人的目光,保护隐私。
温秋衿去撩开布帘一角,等着钟翼进去。
钟翼脑子里晕晕的,怎么回事,我到这里来,难道是来看伤验伤的?不对吧,我应该是有任务的,跟看伤有啥关系?
心里这么想着,但人已站起来,走进布帘里去。
里面果然放了一个诊疗床。
而且四面墙壁都糊着白纸,地上铺了绿色地毯,显得更清雅整洁。
“来,你躺在上面吧。”温秋衿指了指诊疗床。
钟翼感到腰痛好像越来越明显,不由自主地用拳头轻轻捶捶。然后有点急不可待,扑在诊疗床躺好。
他以为,温秋衿一定先掀起他的衣襟,将上衣向上推,露出他的腰背,再进行推拿。
不过温秋衿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站在一边,问道:“你以前知道推拿是怎样的吗?”
“听说过,是疗伤的吧。”
“自己有没有去做过?”
“没有。”
“那你是第一次了,你心里是不是有点紧张?”
“唔唔……有点。”
“所以现在第一步你就得放松自己,你可以想一些快乐的事情,心情就不那么紧张了。”
钟翼心想让我想快乐的事情,那现在不正是很快乐的吗?不是吧,现在你都搞不清在干啥了,怎么还有心思快乐呢?
但确实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温小姐,快点给我推拿吧。
倒不是腰部的痛感在增强,完全是另外的需要。
读过医学,也懂心理学,知道人有一种渴望叫皮肤饥饿。
没错,现在他全身的皮肤都处在这种饥饿里,需要有一双巧手来给以安定。
特别是刚才温秋衿的两手在他两臂上几个来回,已经让他感受到她的推拿会有多美妙。
然后,温秋衿果然将他的衣襟慢慢往上推,只推上一半。
她坐在了他旁边,但并没有紧挨着。
钟翼猜想推拿马上开始,会是什么感受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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