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劫案

  黄金大案发生了,极品的奇葩事也出现了,叫谁去查,不是老牌警官,不是资深侦探,而是……   所有操作好像全反常,但反常才对了,因为,这本身就是个神级反常的案子。

第78章 女推拿师,惊为天人
李淳云就向钟翼讲解,什么样的巫术,要采取什么样的对策。
比如毒巫,就是要解毒,必须先了解施巫者会使用哪些毒虫,只能对毒源充分了解,才能对施巫者的设巫一眼看破,应付裕如。
比如蛊巫,也是用某种道具,还有咒语,而破解之法常常是针对咒语。
至于象巫,范围广,功力大,非寻常小巫者能胜任,破解起来相对也更需要技巧,比如宫先生提到的皮带事件,王团长一定是懂这一行的,他赶在皮带没有勒死蒋师长前一霎那,火速用刀子割断皮带,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手段。
但这次躲过了,还有下次,所以针对象巫的破解,也是需要有相应的咒语,那是一门很深的学问了,破巫口诀有上万条之多,就算全背熟,用时也要择准才行,就像治病需要对症下药。
然后李淳云给了钟翼一个手抄本,封面上写着《巫机参解》。
钟翼如获至宝,欢喜不已。
李淳云并没有详细问,他可能遇上何种巫,面临着什么样的窘境。钟翼也不详述了,反正师傅给了秘籍,接下来就要抓紧时间研读,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掌握解法要诀。
钟翼随即告辞,李先生也没挽留,相互知道事不宜迟。
从李先生那里出来,钟翼长吁了一口气,觉得这一趟跑对了,师傅这里果然有他想要的东西。
但也是很有疑虑的,喜悦之情被一个问题紧紧地扣住。
宫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刚才李先生为何要在宫先生走后,问他对宫先生是什么看法?蕴含什么玄机呢。
自己认为宫先生不是纯粹的文人墨客,而是从武的,李先生夸他了,说明是断对了。
宫先生也许满腹经纶,但他不是吃文人饭的,而是在军队里干着。
他是个什么职级呢?
可无论怎么对照,像宫先生这样的人,不应该是武将,在军队里应当是搞文书的,或者是后勤之类?
那就没什么名堂,军队总是以勇武为上,武职为高,文职相对地位低一些。
此人跟师傅李淳云,到底什么关系,仅仅是诗友,文友,酒友?
哎,算了吧,光是眼前晃悠着的那么多熟悉的人,他们的真实身份就够他烦的,还去管师傅李淳风的一个诗友干啥。
有了师傅的这本秘籍,钟翼顿时信心爆棚,想着这下应对温秋衿,绰绰有余了吧。
温秋衿住在洪冈县城,本来钟翼还打算先去威坛,找齐盈一再沟通一下,齐盈一不是扬言吗,没有她带他去,他是要完蛋的,肯定过不了温秋衿那一关。
齐盈一让他做好准备再去见温秋衿,还在威坛等他呢,而他没有跟她说明去向,要不要跟她说明一下?
倔犟的劲头上来了。
凭什么一定相信她?她说必须由她带我去,我就听她的,不能独自去?
偏一个人去,倒要看看,你对温秋衿的定义对不对,是不是评价过甚,危言耸听。
温秋衿真那么厉害,能让我钟翼中巫?现在我有了《巫机参解》,还怕个鸟。
于是钟翼不去威坛转,直接就去了洪冈。
钟翼在洪冈内打听到,温秋衿住在阳凤路,与父亲开了一家温氏伤疗诊所。
但当钟翼问道,是不是她是一位推拿师?被问的人却有些说不定,因为温氏诊所主要的治疗手段是针灸和膏药,还有适当配中药,推拿是啥玩意儿,县城里的人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去找过温秋衿父女看伤的,治疗过程基本都是银针、膏药加中药,没接受过推拿,也没人知道她是不是会这一手。
这就显得更可疑了,因为推拿本来是郎中疗伤的手段之一,特别对肌肉酸痛远比针灸和膏药来得便利,怎么偏偏在本诊所却不用呢?
钟翼进了温氏诊所。
里面一排排的药柜,充满了各种干药材气味。在中间的诊疗桌后,坐着一个六十来岁的男子,应该就是温父了。
诊所里已有好几个候诊的人,先来后到排队。
钟翼一进去,正在给一位患者诊脉的温父目光接触到他,立刻问他,先生你是来诊病的吗?
怎么回答呢,不宜直接亮开身份吧,还是装成求诊者,摸摸情况。
没等他开口说,温父接着说小伙子我一看你面色,就知道你伤痛缠身,急需得到止痛缓解,只是我这儿病人多,你排队要等半天,还是先让小衿给你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吧。
小衿,那一定是指温秋衿了吧。
钟翼连声说好呀好呀,如果你太忙,就请温小姐给我检查一下吧,我实在是疼急着。
“她在二楼西边室内,小伙子你可以自己上去找她。”
在场的病人们纷纷露出惊讶的目光,怎么温郎中见到这小伙儿,就直接推荐给女儿了,诊室的二楼,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的,一般的患者来了,就在楼下接受诊治,能被邀请上二楼的非富即贵。
这小伙子有什么了不起,温父都给他开后门。
钟翼呢,反倒有点手足无措,因为根本没料到温父这么爽快,居然直接就把他打发到二楼去。
有什么缘由吗?
温郎中真的看出我身上有伤?肯定是假的,因为我身上哪来的伤痛,他不容置疑地说我肯定在受折磨,是找个借口,让其他等看病的患者知道一下吧。
既然得到邀请,那就上吧。
钟翼沿楼梯到二楼,又从内走廊到达西边的房间。
门开着,里面飘出一股幽香。
望进去里面整洁干净,只是房间的中间,横里挂了一幅布帘,将房间隔成前后两个小间。
前面小间里摆放着一个茶几,两边各有一张精巧的雕花凳子,茶几上放着瓷白茶壶,两边各有一个精致的彩花瓷杯,还有一个茶盘,茶盘里装着水果。
此刻茶几上的小香炉里插着一支香,那幽幽之香来自于此,大白天用以驱蝇的吧。
但并没有人。
钟翼也不敢直接进内,站在门口问道:“温小姐,你在吗?”
“是谁?”布帘里面有人在问。声音非常甜润,和悦动听。
随即布帘一撩,一个女孩款款出来。
顿时,钟翼两眼发直。
如果说,他第一眼见到白雁,是轰然一下,浑身的血像要沸起来,因为白雁当时那个样子实在太冲击人了,而见到齐盈一时,是两眼一亮,瞳孔大了一圈,因为齐盈一那个漂亮,让他感到太惊艳。那么现在见到这个温小姐,是什么感受?
整个人,都无力了,麻酥酥了。
一下子,他的脑海里蹦出来这样的描述:
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又品格端方,容貌丰美,人多谓黛玉所不及……
那是红楼梦里的薛宝钗出场时的描绘。
而眼前这个女子,穿着短袖旗袍,露着雪白如藕的双臂,头挽双髻,黑发如云,面色丰腴,身子也不瘦,但不是肥胖,而是丰得恰到好处。
她长着一双丹凤眼,不像白雁那么妖,不像齐盈一那么大,眉梢细长,配上弯弯蛾眉,透露出一种无法抑制的妩媚。
如果硬要比的话,她长得跟白雁有一拼,稍逊于齐盈一,但无论她脸上还是身上,都洋溢着一股神奇的魅力,这种魅力在白雁身上找不到,在齐盈一那里似乎也没有。
这是这个美女独有的气质,你无法描绘出来,只能强烈地体会得到,她往你面前一站,你就有一丝眩晕的感觉。
“你是……温秋衿小姐吧?”钟翼不敢细致地品赏美人,这样的美女让你品赏,永远赏不够的,她的美既有外溢的一面,更多的是深藏着的,像个无穷的矿一样开掘不完。
“对,我是温秋衿,你是不是钟……”
她语气小心,却充满希冀地看着他。
“我叫钟翼,温小姐你知道我的姓?”钟翼感到惊讶,怎么好像又一个未卜先知的。
她那樱桃小嘴,轻轻地开启,露出洁白牙齿,丹凤眼里露出欣喜激动的光。
“你是钟翼,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
“哦,温小姐什么时候知道我的?”
“我们老早就见过面的,不过时间久了,我也想不起在哪里见的。你能记起来吗?”
接触到她充满期许的目光,钟翼有点慌了,其实这也正是他感到困惑的,他从罗旅长嘴里第一次听到温秋衿三字,脑子里就好像有点印象,可是太模糊了。
现在听温秋衿说,他俩曾经见过,这就更证实,他那个模糊的记忆是对的。
钟翼坦率地说:“我们见过面,那只能是很小时候吧,我记不起来,可是……我听到你的名字,就好像曾听过似的,我还以为是错觉呢,而你,居然记得我的名字?”
“怎么,你,都不记得我是谁了?”
她好像有点小小的失望。
钟翼更窘了,人家记得咱呢,咱却把人家抛诸脑后了,不公平啊,难怪人家要不高兴。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会不会,这又是一个局?
每个到他面前的人,或者是他想找的人,基本都好像知道他是谁,今天来找温秋衿,又是同样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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