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注意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11,仙情之偷心趁年少主要描写了一句话简介故事内容1.女猪版:寻亲,等爱,解恨,消灾,小道姑的传奇历险。2.男猪版:拜师学艺,报仇雪恨,调戏准媳妇,外加扫除情敌,一样都不能少。3.虐版:不可能化解的仇恨,不可能得...

分章完结阅读48
    当日说过的话,于是果真狠狠咬了一口,嘴里尝到一点腥甜,混合着咸涩的海水,可真叫人难受的很。takanshu.com

    江昙墨的表情有些气急败坏,见她微阖着眼睛似已厥了过去,只得匆忙将人给带出水面,抱在就近一处隐蔽的岩石后面,先施法解了琉璃海水的咒术,又将人给唤醒。

    梦果儿猛的坐起身来,手抚着胸口用力咳了几下,眼泪都咳出来了,顺势便哭的哽咽。这一哭既有胆怯,更多的却是委屈,甚至还有些难以表述的感觉,总之纷杂混乱之极。

    她无法选择只能随心随性,哭着哭着猛抬头,望见一双满含情愫的眸子,几分邪气几分忧郁,几分冷漠几分温柔,矛盾却让她瞬间沉迷进去,怔然无语似忘了一切。

    江昙墨不言不动,与她对坐着彼此看了半天,眼中的邪气渐盛,也似越发的冷漠,却柔声问道:“冷不冷?”梦果儿打着寒战,浑身抖如筛糠,心道这厮定是想看笑话的,于是咬牙道:“我......不冷!”见他缓缓倾身过来打量,额前湿漉漉的乌发淌着水滴,凌乱却更添了几分邪魅,她急忙将后背紧贴在岩石上面,又道:“真的......不冷!”

    “不冷?那你就呆在这里好了!”

    “呆在这里,那又怎样?”

    “你......”

    “你这么早下来做什么?我还没变成琉璃呢!”

    梦果儿知道他想听什么话,偏偏就不肯服软说上一句祈求。

    江昙墨哼了一声起身,缓行几步似乎真的要走,又停下身形静站了片刻,“你可真是够倔的!”他轻叹一声回身,脸上已似春风化雪,带着怜惜的笑容温柔无比,疾步过来再度将人给抱住了。

    梦果儿想要挣扎,手脚却似不听使唤,想要怒斥,嘴上偏说不出半个字来,只能任他拂开糊在脸侧的湿发,怔怔的看着他的俊颜靠近,怔怔的任他将两片薄唇压了下来。无奈的试探,掠夺一般吸吮,惩罚一样啃噬,与他的表情截然相反,这吻最终变得粗鲁又激烈。

    “果儿,你怎么这么倔?你这冷情冷性没心没肺的,到底想要怎样?到底想要我怎样?我的一片真心,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么!对于你,我已经隐忍了太多,从此刻起,去他的狗屁约法三章!”

    虽然陌生到满心慌乱喘息不定,羞怯到气血翻腾浑身燥热,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其实感觉真的很美妙,美妙到让人瞬间便定力尽毁,连心底的那几分倔强和气恼都抛开了。

    逃避又似期盼,拒绝又似追逐,梦果儿不知自己怎么会如此,被那些幽咽的抱怨和低沉暗哑的呢喃诱惑了神智,居然抬臂揽住了他的颈项。似乎因此而受到了鼓励,他的吻越发炽烈,紧贴过来的身子冷如寒冰,呼出的喘息却是热烫无比,她已不知自己是冷是热,只浑身不停颤抖着。

    “冷吗?”良久,江昙墨再度一问,嗓音语气都魅惑无比。

    抵在一起的额头,抵在一起的鼻尖,仅只有丝毫间隙的唇,溶成一团的吐纳,还有似要融在一起的身体,加上方才的一番缱绻,梦果儿心慌意乱矛盾彷徨,终急喘着低低嗯了一声,他竟没有取笑,迅即将人给抱回了寝室,待她回神的时候,两人竟已齐齐躺在一重锦被下。

    湿透的衣衫早被捻碎,扔了满地,且还里外皆有,梦果儿后知后觉的紧张起来,卷着被子滚在一边,斜眼一扫,那厮竟也未着片缕,虽然骨架略显清瘦,却是极其阳刚健美的,她脸上越发烧灼起来,低呼一声急忙又将被子分过去一半。

    “你......你怎么......快点下去!”

    不敢去看他炽热如火的眼神,梦果儿只能蒙着头斥了一声。

    “方才还对我情意绵绵,怎么转眼就又冷冰冰的了?”江昙墨说着抱怨的话,嗓音语气却更加魅惑了,她听的心神俱颤不敢再做声,紧紧拥住锦被的手指却被握住了,用力挣脱不成,只能任由他拉着覆在一处。

    “每每见你这样冷淡,我便难受的很,心疼的要死,怎么办?”

    听他轻叹着低声一问,梦果儿呆住了,感觉手下的肌肤细腻润泽,偏在掌心处有一点粗糙,定是当日被她刺到的地方已结了新痂,“你什么时候也喜欢我了,它就什么时候才能好。”想到他说过的话,她竟忍不住怜惜而摩挲了几下,暗自里还生出一个想法来。

    不过是平添了几分忧愁烦恼,就以此换他好了又有何妨?

    “果儿......”

    江昙墨发出一声轻吟,似乎对那几下摩挲极其享受,她顿时如遭电击想要抽回手指,却连整个人都被紧紧抱住了。两人都掩在锦被下面,彼此的身体贴切的严丝合缝,没有任何的隔阂,看不见彼此的面目,却在霎时都燥热之极沁出满身的细汗,只闻两道竭力压抑着却仍沉重又急促的吐纳,还有清晰到振颤神魂的杂乱心跳。

    将她娇小的身子围困在手脚中央,江昙墨的吻疯狂又失控,滚烫的唇紧随在手指后面,在她唇上辗转反复,在她耳侧喘息着含弄,在她颈上一点点烙下印记,顺着锁骨渐渐往下,最终落在绵软娇嫩的胸前。

    他的手指有万钧之力,落在她身上却化作小心翼翼的呵护,虽然轻柔之极,却似带着无比强大的法力,所到之处无不引起阵阵轻颤,舒服到诱人沉沦,她虽一直咬紧牙关,终也忍不住溢出一声陌生又怪异的轻吟。

    当日在魔宫那条密道中虽也被摸了个遍,却似是截然不同的感觉,那时候觉得耻辱欲死,此刻却是慌乱又彷徨,因为懵懂的欢愉而期盼,因礼法定力而抗拒,梦果儿无助的喘息着,汗涔涔的手指推在他肩上,却是酸软无力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我似乎想着淫荡了......\(^o^)/

    大不相同

    江昙墨的吻铺天盖地一般,手指随着玲珑的起伏缓行疾走,终归抚在最隐秘也最玄妙的所在,这举动太不寻常,梦果儿直觉的扭动躲闪,他却忽然轻轻沉了一根手指下去,带着酸麻和刺痛的试探与侵略,叫她顿时欢愉尽扫,变得无比惊惧无措,发出一声尖叫,手指用力拧在他肩上,他的动作一滞,随即便轻轻退了出去。

    “果儿,我......我只是......”

    江昙墨竭力压制着喘息,似乎想要解释,梦果儿却在他手臂上发狠的咬了下去。

    怎么会容他如此僭越,半点都没有挣扎,甚至还有些逢迎之举?

    同个癫狂痴傻的疯子呆得久了,竟也能得了失心疯么?定然不会是如此!

    当他用了什么魅惑之术,梦果儿悔的肠子都青了,原本的满心羞怯顿时化作十成的怨恨,发狠地咬了一口,见他分毫未动定是不觉得疼了,于是越发地用力啃噬,嘴里面尝到腥甜的味道,简直要咬下一块肉来。

    江昙墨既不惊叫也不躲闪,反而轻叹道:“你见不得我身上有一处好地方,是不是?这副肉身因你而生,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不若在这边也咬上一口,正好凑成一对。”

    梦果儿呆住了,不觉松了牙齿,随即用力推他,见他极其配合的钻了出去,似乎下床去了,急忙捂紧被子,然后便哽咽起来,“你......你修了那什么破烂功法,与旁人腌臜下作也就是了,怎么还要用在我的身上!你这......”

    “我哪儿有用什么功法?若真用了,就不是这样子了!”

    听她语无伦次口不择言,胡乱骂了一通,江昙墨终于回了一句,语带委屈和抱怨。

    “没用?没用我怎么会......怎么会......”那些感觉实在难以表述,却是很奇妙的,梦果儿羞愤难平自然说不出来,听外面一阵悉悉索索,他似乎已穿好了衣服。

    “果儿,我真的没用什么功法。此情此境,任谁都会同我这般失控的......”

    梦果儿冷哼道:“放屁!”江昙墨静默了半晌,居然轻笑了一声,一字一顿道:“你再惹恼我一次,就真叫你尝尝那套功法。”她顿时不敢吱声了,却呜咽着在床榻上用力捶了几下以示愤怒。

    “果儿,你早晚都会明白的,身体发肤不过是副皮囊,远没有一点真心要紧。”

    “你当人人都同你这么淫 乱下作不知羞耻?快些离我远点,能滚多远滚多远!”

    梦果儿又忍不住骂了一句,骂完忐忑了半晌,听见咣当一声巨响,他定是因为被这话戳到痛处,气极了摔门而去,她舒了一口气,虽似占了上风,却莫名的更加难过,也更哭得呜咽了。

    修道修仙,正是修真修心,身体发肤不过是副皮囊,远没有一点真心要紧,这话其实很有道理,师兄也是常说的,她虽然明白,却怎么也忍不住要去计较。

    莫非真如他所言,心里当他与旁人不一样,总要苛责挑剔只是因为太过看重,所以才见不得他有一点错处?方才差点定力尽毁,只是因为那些不知何时便藏在心底的未明情愫干扰,所以才会变得情不自禁冲动如斯?

    他可真是与众不同的么?莫名止了哭泣,梦果儿蒙着被子静静躺着,将自己所认识的人全都想过一遍,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之所以觉得那厮不同,定是因为她惯见的都是正道中人,忽然遇见一个混账之极的邪魔歪道,自然就会觉得稀奇。

    嗯,定是如此的。

    然而,许是因为有了那样的想法,再忆及相识以来的种种,忆及方才的迤逦缱绻,闻着那一缕染在被下的清香,竟又有些迟来的慌张无措和羞怯赧然,但凡被他碰触到的地方都无比躁热,唇上一阵阵刺痛着,口中的腥甜难祛,蜷起身子不知躺了多久,到底烦躁之极的坐起来。

    屋中一片漆黑,梦果儿化了一盏烛火,见那两扇厚重的大门竟全都不见了踪影,定是被那厮一掌给劈飞了,自毁财物,看起来他果真是气恼了。空荡荡的门框里罩着几颗黯淡的星子,她愣愣的看了片刻,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又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打算先化几件衣服穿上,却见门外隐约站了一道身影。

    “是......谁!”

    “小仙子,您起来了?”

    是夕楚的声音,她这才舒了一口气,拥紧被子道:“夕楚姐姐,你有什么事?”

    “婢子来服侍您沐浴。”

    “沐浴?”

    “主人临出去时吩咐,待您起来便好好泡一泡药浴,驱净海水的邪气,免得身子受损。”

    那厮倒也有心,看来又不似生气的行事,梦果儿道:“怎么总不见朝云几位姐姐?”来了好几日,每次见到的只有夕楚这心腹,且还只管着晨间过来清扫灰尘,扫完随即便走。

    “朝云几位姐姐受了责罚,如今都不在山中。”

    “因何受了责罚?”

    “这......主人既罚了她们,自有罚的道理。”

    梦果儿皱眉想了片刻,道:“他又出去做什么了?”

    “婢子不知。”

    “不知?他近日里是不是在谋划一件大事?”

    “小仙子,婢子真的不知!”

    这女子可真是忠心的很,梦果儿只能道:“算了,请你帮我把水备好,便出去罢。”

    夕楚道:“主人吩咐了,要婢子在这里陪您。”

    梦果儿道:“陪我?......不必了,我洗完便睡。”

    夕楚踟蹰着应了一声,利索的做好一切,径直告退。

    怕那厮中途回来,梦果儿不敢久泡,一炷香后收拾妥当,又不知该做什么好了。

    呆在屋中,总会想起方才那些脸热心跳的纠缠,只得去书房看了片刻书,又莫名想起那厮日日坐在书案前写字,去了山巅望海,又想起那厮日日站在这里,若有痴想怕也真是为她,在人家的地方就是不自在的很,无奈之下只得蹭到一间屋舍的后面,直挺挺的躺在花丛里。

    变着花样数星星,用诸多星子连成一些图案,这事儿还是十年前跟宋凡心学的,现在想来,那厮的真名既然唤作焚星宇,会对天上的星子有所热衷也就不足为怪了。

    当年初识时她才五岁,那厮也不过十几岁的样子,两人一同爬过屋顶,揭落人家的瓦片,一同跑过繁华的临安城,撞翻人家的摊铺,一同进过赌坊青楼酒肆,一同做过太多顽劣不堪之事,也有过太多嬉笑搞怪之举,他纵有欺瞒和未明的企图,十年的相交总归不该全是做作出来的虚情假意。

    梦果儿其实有些疑惑,同样是骗她之人,为何对于焚星宇可以轻易地不做追究,对于江昙墨却要连连计较呢?想到最后隐约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夜凉露重,身上覆了件雅致的披风。

    看来,有人悄悄的来过,然后又悄悄的走了。

    梦果儿竟觉得之前的话说得太重,定然伤人匪浅,莫名一阵失落和懊悔,再没有半点睡意,怕与那厮撞上尴尬,也便不敢四处走动,只得顶着满心的酸涩,在原地盘膝打坐起来。

    “小仙子,原来您在这里,叫婢子好找!”

    梦果儿听这一声惊呼,睁眼看是夕楚,道:“夕楚姐姐,你有什么事?”

    “主人有吩咐,天将明时便送您出去,婢子......”

    不待她把话说完,梦果儿随即跳起身来,喜道:“真的送我出去?”

    夕楚笑道:“主人向来不打诳语,自然是真的。”

    “太好了,快点快点,要怎么出去?”梦果儿连连催促。

    夕楚含笑不语,引她去到山后较低的一处崖边,将衣袖轻拂了几下,碧海上空顿时现出一道粗长无比的悬索,一端缠绕在整座谈芷山巅,另一端直直穿入渺渺云雾当中,定是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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