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如此,即便这些癫火信徒不出来,他也会带上瑟濂一起排查,况且这并非失算那么简单。 “将计就计,彻底让双指失去耐心吗?” 这相当于给黄金树屁股上来一脚,迫使其采取一切办法快点修复法环来镇压这些魑魅魍魉,从而搅动这潭死水,恰好,浑水才好摸鱼! 但现在不关我事! 黄金树的死敌踏上交界地舞台,唐恩也管不到,他见有些人松开手,露出燃烧着的眼眶,赶紧向旁边翻滚。 一道金色的火焰从街对面落下,点燃了背后的木屋,唐恩一跃而起,用几发魔砾将人轰成碎肉,捡起个锅盖挡在头顶,快速施加了‘魔力盾牌’,飞快地向南边跑去。 他的身手比一般魔法师敏捷的多,把十几道癫火全部甩在身后,唐恩脚步忽然一停,看到旁边角落中探出一个光头。 “看什么看!”唐恩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之拖走,而几团金色火焰打在了锅盖上,好在唐恩提前用魔力加固,只炸出了几个浅坑,而一种狂乱的气息顺着手臂而来,又忽然消失。 没有影响?哦对,我不是褪色者。 唐恩回过神,拖起光头就走,顺带又想深了一层。 难道他们的王只能是褪色者?所以暗中搞事,想让无上意志把褪色者召回来? 众目睽睽,唐恩不好拔刀,好在那些步履蹒跚的癫火信徒速度不快,很快就被甩到身后,那特殊火焰倒是点燃了不少房屋。 盔甲碰撞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杜鹃士兵不是小聋瞎,反应速度极快,而唐恩回头一看,见那些癫火信徒依旧追来,没有半点隐藏的意思。 ‘他吗的,就这么想暴露吗?有种去罗德尔搞事啊!’ 唐恩低声暗骂,这是个不确定因素,因为癫火站在所有诸侯的对面,鬼知道会有什么后续影响。 既然被我碰到,那就别想如愿! 他把怀中的光头猛男往前一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托普斯,学长。”光头下意识的回答,他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只知道自己被救了一命。 还没发问,一个圆乎乎的东西扔到面前,顺手接过,才发现是个破破烂烂的锅盖。 “掩护我!”唐恩没有半句废话,干脆抬起法杖,纹章显现,引而不发,按照瑟濂的教导不断注入魔力。 口痰似的金色火焰划空而来,托普斯赶紧挡在了前方,结果魔力盾牌已经失效,眼见就要被击中,他咬牙抬起左手法杖,释放出微弱的青色涟漪。 两道癫火触碰在上,直接被弹到旁边。 唐恩见到这神奇一幕,也没问,直接甩动了法杖。 辉石弯弧! 一股比刚才大上数倍的半月飞出,并没扫向正面的敌人,而是从小巷左侧的房屋掠过,只听一阵‘嘎吱’响动,那些本就破烂的木屋直接倾倒。 哗啦啦—— 建筑废渣填满了窄小巷道,将那些人影全部埋在厚厚废墟之下,一瞬间什么都看不到。 盔甲碰撞的声音越来越近,一队杜鹃士兵终于出现,他们看到废墟前的魔法师也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呼...... 唐恩吐出一口浊气,稍稍抬头,那个神父还是站在远处,只是这次的目光不在平静。 那是一种扭曲而癫狂的愤怒,就像一场策划已久的登场被人给搅乱了,可他看到推开士兵而来的杜鹃骑士,前迈的步伐顿住,膝盖一弯,顿时消失不见。 屑人,不肯自己冒险吗? 唐恩冷笑一声,这家伙再强也不敢在魔法学院脚下胡来,可回味那股目光,笑容又变得苦涩。 得,又和一股势力结仇了! 第二十七章 托普斯力场 夕阳洒在废墟上,杜鹃士兵正做着艰难的清理工作,他们将一具具焦黑、扭曲的尸体挖出来摆在旁边,但那些燃烧的眼睛早已变成焦炭,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毛病来。 托普斯已经被叫到旁边询问,由于唐恩提前打过招呼,光头猛男当然全部推到失智病的头上,至于为何会突然出现十几个疯子—— 魔法师大爷还会骗你不成!? 甭管是疯子,还是魔法师一时兴起搞屠杀,杜鹃军团根本无权过问,甚至只敢从托普斯这个见习学徒身上获得信息,而唐恩则端了杯茶,坐在废墟旁边静静发呆。 他不说好运连连吧,也称得上倒霉透顶。 这刚和黑刀结仇从卡利亚跑路,来到魔法学院还没几天,又和另外一股隐藏势力结下梁子,遥想一个小时前,他还在餐厅内愉快的吃炭烤蟹肉,如今却要在废墟边思考人生。 ‘可我不得不做,这些癫火信徒分明就是拿来牺牲的,后续影响根本无法估计。’ 小镇太繁华了,一旦闹大,即便魔法学院有心掩盖,癫火出现的消息也会传遍整个交界地,最后钻进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