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烈爱:周少请克制

两年前常安被迫嫁入周家,嫁给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婚后她夜夜独守空房,只因“丈夫”在外面养了其他女人。都说周家新娶的太太懦弱好欺,即使小三找上门挑衅她也不道一声委屈,直至某日,她拿刀抵着“丈夫”的胸口“周勀,他根本斗不过你,但你若敢伤他一分,我...

第 89 章
    转身沙发上的人却已经爬了起来。

    “抱歉,把你吵醒了?”

    常安揉着眼摇头:“没有,几点了?”

    “四点半!”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老爷子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

    常安猛地瞪大眼睛,“今天吗?”

    “对,我回来换身衣服就过去。”

    常安听完立马从沙发上滑下来,满地找拖鞋,“给我十分钟,哦不,五分钟,五分钟就行。”

    周被她弄得有些迷茫,“你做什么?”

    “我陪你一起过去。”

    “……”

    鸿门宴啊,周路上还开玩笑:“你这样算不算陪我一起赴死?”

    常安摸了下头上毛线帽的球球,“没事,我有法宝可以免你一死。”

    周:“……”

    等车子停在周宅门口,刚好雨停,只是进门一片阴沉,空气里已经能够闻到令人头皮抽紧的味道。

    常安忍不住拽了下周的袖子。

    “爷爷跟我爸相比,你觉得哪个下手更狠一些?”

    周忍住笑,“那肯定是老爷子,毕竟他在前线打过仗!”

    常安:“……”

    周:“怕了?怕的话现在走还来得及。”

    常安怂怂气,把毛线帽从头上扯下来,“我怕什么,他要打也只会打你!”

    周笑而不语,抬手帮她把头顶弄乱的头发理了理。

    “哟,哥,你还真敢回来啊?”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门厅那边传过来,抬头刚好看到周歆抱着手站那靠门上。

    常安赶紧往前走了小半步,避嫌似的。

    周脸色已经难看:“你今天这个点怎么会在家?”

    周歆:“怎么,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夫妻俩打情骂俏?”

    常安:“……”

    周也懒得理,走到常安旁边,“先进去!”

    跨过门时常安还要礼貌又不失尴尬地冲她笑,她笑周歆也笑,只是笑得有点夸张,结果等周跨过门槛时周歆突然瞪了他一眼:“皮都抽紧点吧,爷爷可是准备了这么粗一根棍子,揍不死你这个丧尽天良的负心汉!”

    常安:“……”

    周:“……”

    进门刘舒兰已经站在客厅。

    常安喊了一声妈,她敷衍嗯了声,似乎没心情回应,只朝周挤眼睛,压着声音说:“你怎么还真回来了,你爷爷他…”结果话还没说完,楼梯上传来拐杖咚咚咚的动静。

    “阿到了?上来!”老爷子这口气一听就不对劲。

    周往楼上走。

    常安犹豫了一下:“我陪你一起去吧!”

    周:“不用!”

    刘舒兰:“要的要的,小安跟你一起上去。”

    结果老爷子直接发令:“小安你留在楼下。”

    常安:“爷爷…”

    周阜山:“连你也开始不听话了?”

    那边周歆还在笑,刘舒兰刺了一眼:“别添乱。”

    周又看了常安一眼:“行了,你留在楼下,不会有什么事。”

    楼梯上的老爷子看着他们这一个个的德性,哼了一声,跺着拐杖:“快点,不然还等着我下楼去请。”

    周转身往楼上去,很快进了二楼书房,门“砰”地被关上,之后就没动静了,常安转身见刘舒兰已经在偷偷抹眼睛。

    常安心想,这么夸张?

    那边周歆还在笑,边笑边盯着常安看,常安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

    刘舒兰大概也被弄烦了,轻斥:“你一直在那笑什么?”

    周歆索性抱着手臂,“妈,您说哥和嫂子这样,像不像老婆送男人去菜市口?”

    刘舒兰:“什么菜市口?”

    周歆:“您不看古装剧的吗?菜市口,专门砍头斩犯人的呀!”

    刘舒兰:“呸呸呸,你个孩子,一边呆着去。”

    常安:“……”

    她也无心听周歆在这开玩笑,静听楼上动静,可是好几分钟过去了,似乎一点声音都没有。

    周歆索性掏了烟出来,也不点,就捏在手里,“妈,您说爷爷这次是不是又换了新花样?怎么一点声响都听不见?”

    刘舒兰刚才还只是红眼睛,这会儿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要不要打电话叫你爸回来?”

    周歆:“爸回来也没用啊,哥又不是第一次被爷爷揍。”

    常安越听心里越han,忍不住问:“爷爷以前也打他吗?”

    周歆:“岂止以前,我哥几乎是从小被打到大,老爷子都是军法处置,他书房里挂着一根军棍,那么粗那么长…啧啧,最严重的一次我哥被打到腰椎粉碎性骨折,差点瘫痪。”

    常安:“……”

    听着好夸张,可上次在医院她也挨过老爷子一棍子,那力度,想想头皮还发麻。

    “妈,要不我上去看看吧?”

    “行行行,你上去看看,爷爷这会儿大概也只能听得进你的劝。”

    常安被刘舒兰推着往楼上去,她只能硬着头皮,独自走到二楼走廊。周阜山的书房在最西边,大门紧闭,她在门外听了一会儿,有说话声,但没听出具体什么动静。

    鼓口气,她敲门。

    “爷爷…”

    “爷爷您开下门可以吗?”

    “我是常安……”

    喊了几声,里头总算有咚咚咚的拐杖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了,却只露了一条缝,常安也看不到里头的场景,周阜山沉着一张脸堵在那里。

    “爷爷…阿他…”

    “受罚呢,你先下去!”

    “可是…”

    “没有可是,你也甭来替他说情,真是越大越无法无天了,我周阜山还一直自诩将士门第,家里居然养了一头狼,今天就算不让他偿命,起码也得拿走他半条命!”

    周阜山虽然已经九十多高龄,但军人英资尚存,拄着拐杖站那还是有足够逼人的气势。

    常安又想到刚才周歆说的话,打到腰椎粉碎性骨折差点瘫痪。

    天哪!

    “爷爷…”她立马开始劝,“您别这样,其实这件事主要责任在我,是我坚持要告金晓晓,当时也没多考虑,就是觉得心里特委屈,结果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为这事阿也跟我道过谦了,我相信他也已经很自责,而且这几天他一直留在家陪我,爷爷,人死不能复生啊,而且您要真把他打废了我怎么办,您不是说想抱重孙子么,我…”

    “常安!”一声疏朗声音从门后面穿过来,周好端端地站在周阜山后面。

    常安眼泪刚好卡在眼眶里,掉不下来也收不进去,那感觉就像一时入戏太深缓不来情绪。

    周阜山还要伤上撒盐,饶有兴致地问:“往下说啊,我要抱重孙,你打算怎样?”

    常安:“……”

    她瞬间从脸红到耳根,皱了一眼,转身跑下楼去。

    身后似乎有笑声,不知是老的笑还是小的笑,常安听不真切,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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