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烈爱:周少请克制

两年前常安被迫嫁入周家,嫁给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婚后她夜夜独守空房,只因“丈夫”在外面养了其他女人。都说周家新娶的太太懦弱好欺,即使小三找上门挑衅她也不道一声委屈,直至某日,她拿刀抵着“丈夫”的胸口“周勀,他根本斗不过你,但你若敢伤他一分,我...

第 67 章
    天常安依旧是穿的连衣裙,杏黄色,外面披了件长款针织衣,大概又没穿丝袜,大冷天的也不怕冻,一双白花花的腿在雨里犹如剥掉皮的葱。

    因为天气原因,加之又是中午吃饭时间,常安在路边拦了十几分钟也没拦到一辆车子。

    她不得不又拖着东西往前步行了一段,直走到十字路口。

    出租车多了一点,但抢的人也多,她又向来不愿去争,自然也抢不过别人,硬生生被挤了几次之后才拦到一辆车。

    周指端的烟又快要烧尽,却没吸,只看着雨刮器摇摆中的那朵碎花伞,伞下一双白如青葱的腿,艰难而又吃劲地把行李抬进后备箱,自己再撑着伞跑到前面去,直至出租车的车门被关上,亮黄色车身很快消失在雨雾中,周才顶了下牙槽,口腔中只有一股涩苦的烟草味。

    他一时也没回神,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坐在车里。

    外面雨水倾倒,秋风瑟han,手机上又收到常安的短信。

    “我走了,今天只带了一部分东西,剩下的可能需要分批过来拿,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可以提前告诉我,我会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再过来。”

    她这时候居然还懂得体贴周到。

    周把手机扔副驾驶,发动车子驶离。

    结果那场雨整整下了一星期,常安在外面也住了一星期。

    因为天气原因她也一直没回长河拿东西,自然也从未跟周联系过,两人好像就这么顺其自然地成了“陌生人”。

    不过静下来之后常安也理了下头绪,无论她和周起初结婚的理由是什么,各自又抱着怎样的目的,但走到这一步似乎是她亏欠得更多,特别是一旦他们离婚,她起码可以一走了之回伦敦重新开始,可是周不行,他还需要留在这里面对家人的责难和舆论的压力,大概那时候全世界的人都会骂他是负心汉,毕竟婚姻前期他的“花花公子”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这么一想常安又开始觉得内疚,自己是否处理得太自私了?

    但这种念头没有维持多久,大概半个多月吧,就在常安搬出长河半个多月后,网上传出新闻,说周与交往两年的建筑师女友分手,另结新欢,新欢是云凌大学的学生。

    学生耶,常安心里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应该早已缓过劲,或者自己对他根本造不成影响,工作照旧,生活照旧,泡妞换女人也照旧。

    正文 第055章 她快要被冻死了

    十一月底了,一场秋雨一场凉,雨停之后云凌的气温一下降到了个位数。

    常安带出来的衣服不多,最厚的也不过就是两件毛衣,晚上出去吃饭根本抵不了han,无奈只能抽个空去长河拿东西。

    她怕晚上周会在,见面彼此尴尬,所以还特意挑了个下午的时间。

    门口保安见到常安拉着行李箱进来,还礼貌敬了个礼:“常小姐,出去旅游刚回来啊?”

    常安表情涩然,尴尬回:“是啊,刚回来。”

    不然你让她说什么呢,难不成说自己快要离婚了没办法再住这里所以一个人搬到外面酒店去住么?

    她原本就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常佳卉说她虚伪,这点她倒认。

    很快到了别墅门口,推开院门,草坪上的雨水还没完全干,树叶掉了一地,有些被碾进泥里,就连常安之前喜欢坐在上面画画看杂志的藤椅上都落满了雨水和枯叶。

    眼前一副萧条景象,常安觉得这半个月来周应该没有回来住过,但想想也正常,他以前就很少来这边,现在新欢旧爱的,外面行宫都排不过来了,哪还会再来这里睡。

    这个结果在意料之内,但常安觉得心里还是有些隐隐涩然。

    她其实很喜欢这栋房子,毕竟住了一年多,都习惯了,她又是个极其念旧的人,习惯一样东西后不喜欢换,考虑如果周同意的话等办完离婚手续后能不能直接把它买下来。

    当然,这是后话。

    常安这次回来主要是拿衣服。

    她把空箱子拎上台阶,摁了门锁密码,结果屏幕上显示密码错误。

    难道摁错了吗?常安又试了两遍,但结果还是一样,她不甘心,再换指纹,试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承认周把密码换了,她进不去房子。

    这倒让她有些始料未及。

    什么意思呢?她都说了她还有很多东西留在这,除了衣服之外还有画稿,现在进不去算怎么回事?

    常安考虑再三觉得还是得给周打通电话,事先编排好说辞,调整好态度,毕竟有求于他,还是客气点比较好。

    可是电话拨过去,等了半天也没人接听。

    常安心里发憷,又拨了一遍,这次更过分,那边直接把她的电话掐断。

    这……常安有些发懵,完全摸不透对方的意思,只能理解为他可能一时不方便接电话,于是改为微信“抱歉打扰到你,我现在在长河门口,想过来拿点东西,但是门锁的密码好像换了,要是你现在方便的话,能不能把新的密码发给我?”

    信息编辑完之后常安还反复看了好几遍,直到能够确定每个字眼都妥帖和气才发出去,然后站在廊檐下等,等啊等,等得都快被西北风吹僵了,还是没有等到周的回信。

    常安彻底没了耐心,但又无计可施,只能再拎着空箱子回去。

    这边周坐在后座把玩着手机。

    他刚从三亚出差回来,在那边呆了两天,此时正坐车从机场赶回公司,手机上是两条常安的未接电话,并一条她刚发的微信,内容越看越不爽,越看越心烦。

    前座徐南偷偷揣摩老板的心情,问:“周总,今早二小姐总算给我答复了,不过她说要您亲自跟她联系,您看……”

    徐南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不对又惹老板不高兴。

    这几天他跟着周去三亚办事,一路上几乎如履刨冰,就连君俪那边的人也没少挨批。

    虽然平时工作上周也确实很严厉,但很少持续这么长时间的低气压。

    徐南算了算,得有半个月了吧,可怕,也不知道这个骄纵的二小姐老是跟他闹个什么劲,一闹下面的人就得跟着一起遭殃。

    眼看快要年底,徐南觉得再这样下去肯定过不了一个好年了,还是得想办法缓和一下这对“兄妹”的关系。

    “周总,二小姐吧脾气一直这样,有时候是倔了点,但是没坏心,您看这次泸湖的方案她出得多漂亮,我听她助理说为了这个方案她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就光凭这一点,您是不是应该主动点?”

    助理徐南自以为了解自己的老板,苦口婆心就差没有在中间扯红线。

    周总算抬头睨了眼,可眼神却冷得堪比外面的han风。

    徐南眼见不对劲,赶紧低头不啃声,缓了一会儿又转移话题:“龙腾的金总想约您今晚吃饭,打了我好几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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