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摇头。lanlanguoji.com “不是,是酒后吐真言。”方耀祖一杯入口,“和你在一起,我很轻松……若天下的女人都这样,该多好……” “呵呵,”令月闻言都快笑抽了,“我这样是因为有毛病,你别取笑我了!” “不,”方耀祖放下了酒杯,夸张的摇头,“和你在一起,我很畅快。你让人没有负担、没有顾虑……我很喜欢……” “哈哈,”令月笑的更利害了,“那赶紧喜欢吧,别等我哪天正常了,和寻常女人一样,你躲都来不及了!” “不躲……”他低低的笑着,声音很轻,似谨慎的探路即回。 她盯着他,他也盯着她。 “不躲?”她浅笑着,将酒杯移到唇边,“小心……被缠到……” “被馋到?”他轻笑着起了身,就着她的手,拉来了她的酒杯。“是馋到了……”他低低的闻着,“嗯……”他握着她的手,慢慢的抿上了杯去,“你的酒,果然比我的香……” 令月愣愣的凝望着方耀祖,突然!又有一串麻酥酥的颤抖感雷击般的传导了全身! 她的心底猛然又沸腾了起来!这下无须任何过程,有烈酒助火势,一来就是燎原之势,横扫之威!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开来,她的喉咙干涸脑海发懵,她看着他那手掌握着她的柔荑;她看着他那红唇慢慢的抿着她的杯沿; 她突然很想扑上去,去尝尝那嘴唇的味道! 他慢慢的抿着,细碎地品味着她杯口的醇香;他的眼眸扑朔像隔岸的星火,旋即又阖上消失不见…… 敢勾引我…… 令月手一运力,一把夺过了酒杯! “还给我!”她低声喝着。 方耀祖惊异的抬起了头,却不想令月将酒杯一扔,左手拽过他的衣襟,右手揽过了他的脖颈—— 她吻了上去! 欲火抽身 欲火抽身 他的嘴唇很软,他的身形很硬。 令月生涩的吮吻着,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心还在继续慌乱着、胃口也舒适的没有任何发抽和反涌的迹象…… 她正常了?她的病好了?! 令月松开了这男人的唇,一时间欢喜展颜,开心不已! 可这厢,方耀祖却不能算完了,想停就停吗……他张开双臂,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撑来她刚刚离开的头——这次该他主动了! 他狠狠的吻了上去!更加热情的袭向了她! 令月在这密不透风的怀里有些窒息…… 他们的头颈交错着,口舌相缠着;他熟练的纠缠着她,她无师自通的回应着…… 令月能感觉出自己那越来越剧烈的颤抖,她的心底,似破冰而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这力量很强悍,很迫切,很狂热! 她紧紧的抱住了他! 这具男性身躯散发出来的洁净味道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激动,让她有种想破坏、想蹂躏、想毁灭、想疯狂的欲望! 就势着这股妖邪的借力,那个她心中隐秘的、压抑多年的念想占据了一切的上峰! ——她到底是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那今夜,就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找到最终的答案吧! 方耀祖的手,开始了不安分的游走。自她的玉背,到她的纤腰……手掌温厚的热度,慢慢透过了令月身上男装的薄薄丝绸,在所经之处如野火般撩起了一地的狼烟…… 令月的手也不甘寂寞、不想再忍耐了——如同那销魂殿中,女人们交合时的常态——灵蛇般的滑进了他华美考究的衣裳。 她那冰冷的手指长驱直入,探入他裸 露的肌肤——这冰火交替的强烈触感使方耀祖激灵打了个冷颤! 他松开了她的唇,在月下喘息着,直直盯视着她的眼眸。 “你在点火……你明白?” 他的声音突然很哑,带着她从未听过的男性颤音。 “明白,”她凝望着他的双眸,吃吃的笑应着,“一人做事,一人当……” “好,”他当下言简意赅。“就在这里?” “行。”她这厢语更明朗。“我来收拾。” 四目相对,心意相通。 尽在不言中,不必再转弯抹角了。 方耀祖自得一笑,拦腰将佳人抱起。 干脆利索,直白爽朗,无冠冕掩饰,不拖泥带水,这样连后事都会替男人收拾的女人谁不喜欢…… 锦屏翠帐,华绸缎被。花间之梦,枕上之香。 没有多余的举动,纯是男女之间,那最原始而自然的亲密…… 他吻上了她脂粉不施的额头,滑过了她秋月无尘的眼,琼瑶做骨的鼻……他温热的唇,一点点碰触着她冰雪为肌的脖颈,这一路暖暖的,熔熔的……让令月心底涌出了一股形容不出的舒畅快意。 “月儿,我喜欢你……”方耀祖微微笑着,手指轻轻解开了她春情半散的衣襟…… “我……我不讨厌你……”令月还是没什么经验,有些局促的回应着。 “才只是‘不讨厌’啊……”那男人佯装不悦了,“你可伤了我的心了,怎么办……”他微微蹙起了双眉,怀笑着,咬向她白玉乍露的香肩…… “啊……”令月惊笑了开来,“讨厌!!”她受不了这种细细的痒意,“呵呵,不要了!”她躲闪着娇嗔着,却让他抱的更全,吻的更深…… “月儿好香啊……”他的唇自锁骨徘徊,缓缓向下…… 身体的防线被一点点攻破了,令月却突然有些紧张。 这……她幻想已久的男女事,就要开始了吗…… “以后不许穿男装了……”他被阻挡在了稀奇古怪的裹胸前,“我不许你再穿了……”他不满的嘀咕着,连扯带咬的卸开了她胸前的禁锢。 令月隐忍了自己喉咙深处那喷薄欲发的颤音,感触到他那温厚的手掌,毫不犹豫的拢上了她胸口的坚 挺……揉捏挑逗,流连不止…… 这致命的触感令她僵住了周身!只觉腹腔内一股热流蓦然顶了上来!! 她的指甲嵌进了他的肌肤……连呼吸都停滞了!这一瞬,她才觉察出自己的手心里竟全都是密密的细汗!她的手何时变热了?居然……居然还会出汗了! “乖,放松……”方耀祖抬起了头,手掌柔柔的离开了她那敏感的胸口,轻轻抚摸起令月紧绷的身体…… 她望着他那漫晕宠溺的黑眸,一时间神思恍惚,话语喃喃,“二公子……”她低低的呻吟着。 “叫我耀祖……”他坏笑着含住了她的耳垂。 “耀祖……”她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娇喘微微,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怪不得庞潇潇会形容的那样销魂!想她傅令月从前可真是可怜啊,她根本就不知道这身体还能带来如此的快感!怨不得,大院里的女人们都用同情的眼光来瞧她…… 不男不女的活着,真的是太可怜了! “月儿真的好香……”方耀祖见她气息平缓,唇又沿路侵掠了下去。这一次,他没做任何的花哨假式,而是长驱直入玉怀,含住了她胸尖的蓓蕾。 “啊!”令月惊叫了出声来!他这一吮一含,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腹中那激荡的热流化成了咆哮的火龙!这火龙远非从前那般盲目、温顺、无为,而是一亮相,就摧枯拉朽的冲破了一切桎梏障碍!什么冰山冰海,顷刻全都化为乌有!她能清楚感觉到体内那热力的爆裂!像是被猛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又像是突兀的开了灵霄天目,她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被突然唤醒了!这股悸动的热流一经自由,就迫不及待的填充了她全身上下,四肢毫端…… 他的手掌,慢慢自淑乳向下,再向下……揽明月于怀中,拢珍珠于掌上——方耀祖本就是游刃有余的贵公子。 蟾酥,癫狂,窒息……这些接踵而至的致命快感,让令月颤抖的快要疯掉了! “耀祖……”她的心很恐慌,“耀祖——”她突然有种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可怕感觉! “问抽签的事吧……”他倒是善解人意的很,“你不放心我大哥,还不放心我吗?”方耀祖停了动作,笑着用手指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勾。这一勾一笑,他瞳神中晕散出的宠溺、温情和自信,让令月心里蓦的漏了一拍!她身上所有的血液顷刻都冲向了面颊!她突然被这张可亲的面庞所吸引——她怔怔的看着他,似突然从百尺封神台失足落下了一般,先是一喜,再是一惊,后是一惧…… 这回,她不用再回忆对照庞潇潇的话语了。 她能清晰的感觉出来——自己好像,真的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来……”他将她的手拉到了自己胸下。 她触摸到他的衣襟盘扣,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女事,不需要刻意的教,何况她本就是玲珑剔透的人。 她利落的解开了他的束缚,看他赤条条的坦诚相待。 这一刻终是来临了。总会同男人做的事,和他做也甚好…… 说来,老天待她还是不错的,这开弓第一次,就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 他的目光是灼热的,还带上了浓重的情 欲。 她没有寻常女儿家的红肚兜,除去了那一抹简单的裹胸,便是赤条条的白光敛采,玉体横陈…… “月儿……”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抚上了她的玉臀。 她顺从的配合着,直到自己那最私密的花蕊外处,触到了至阳至刚的炙热硬物…… 要开始了! 令月突然电光火石的想起了一件事! 不行,不能留下事端! 虽然此时叫停有些尴尬,但她还是不能不说…… 仗着最后一丝清醒,她止住了他的激情来袭。 “等一下……”令月红着脸,将自己的抹胸抓到了身下。 “嗯?”方耀祖被她这古怪的举动给愣住了,他惊愕的注视着,眼神中全是疑惑和不解。 “这毕竟是给贵人留的房间,弄乱了可以收拾,要是染了血污,我怕……”令月不好意思的快速嘀咕着,“我怕给咱俩惹上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她将话说完,赶紧又恢复了原来的姿态。暗人做事,必须百分百的严谨,若是被处子血污了被单,保不准明日就会有人知晓……她也是为大家好啊。 “你……你是……”方耀祖闻言有些停滞,他低头望了望玉人,有些没反映过来似的,“你没……没做过?”他着实是难以置信。 “我……没做过。”令月面上狠狠的一讪,“但我看过!我会的!”她赶紧解释了开来,“我不会比她们差的!”她心底有些着急。看他那夸张的反应,早知道寻个别样借口解释好了,这下白白煞了风景,还得费上口舌解释…… “你竟是……”方耀祖笑的很尴尬,“我真没想到……”他的身形是僵固的,连嘴角都是生硬的,“你那样,我还以为……” 令月深刻的反思了自己。 ——“你日后扮良家女时要克制,但若是去行床笫争宠,全放开就是。”庞潇潇明明警告过她的! 唉!她刚才求证心切,看来表现的很是过火了! 女人的初夜,该是温柔,羞涩,怯生生的! 她演砸了! 怪谁?都怪那可恶的赵真! “耀祖……”令月赶紧换上了一副娇羞的神色,“谁让你把人家灌多了嘛……”她娇嗔着微阖星眸。醉酒是万能的,啥难解释的事径直往酒上推就行,“耀祖……”她的玉臂绕过了他的脖颈,“听我说……”她寂寂的端正了神情。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好好疼我,不要骗我……”她缓缓的怯怯低语着。这才对味嘛!她适才太过了! 他的喉结一动。 窗外,遥遥的响起了三更天的梆子。 “坏了,我忘了一件事……”方耀祖神色一变! “怎么了?”令月连带着也紧张了起来,“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不用,”方耀祖的脸庞都变了颜色,他匆忙的抓起了衣裳,草草套了上去,“哎呦,我怎么能忘了!我得赶紧走!不能送你了,先走了……”他在喉咙里急急嘀咕着,匆匆作别,飞快离去。 令月呆呆的愣在当场,喉咙里的话憋了半天,还是没喊出去。 方耀祖忘了什么事?竟这么急?! 令月一头雾水的支起了身子。瞧瞧自己,香汗淋漓,云鬓半卸;不着寸缕,春情四溢。这个男人居然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抽身而去…… 他就等不得一时半刻吗?办完了事再走也好啊! 风,从半开的绮窗吹了进来。清新、恬静。 这的确是夏日的夜风,不暖,不凉。 ——他有什么急事?还要这么晚去办? 在这个想醉却又醉不倒的夜晚,令月是真的迷惑了。 疑惑总是会有的,生活还得继续。 冷静下来,令月还是利索的穿好了衣裳,仔细妥帖的收拾了现场。 没有痕迹留下。明日还有正事,得回房睡去了。 虽然她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但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悄声回到自己的房间。 如今任务当前,以后,再思考这个问题吧。 翌日清晨,令月起了大早。迈步出房,觉得风比前日又添了清凉。应该是昨个后半夜起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