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王子:鲛人魅

注意人鱼王子:鲛人魅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76,人鱼王子:鲛人魅主要描写了“东海有鲛人,可活千年,泣泪成珠,价值连城;膏脂燃灯,万年不灭;所织鲛绡,轻若鸿羽;其鳞,可治百病,延年益寿。其死后,化为云雨,升腾于天,落降于海。”--杜绾绾生于海边渔村。...

作家 miss_苏 分類 现代言情 | 91萬字 | 176章
分章完结阅读86
    再躲藏,终究还是挡不住殿下啊……老臣的龟壳再厚,殿下也还是轻易而入了,呵呵……”

    隐隐夜色里,嶙峋假山中,有辘辘的轮椅声响,所来之人正是眉生。niaoshuw.com一袭白衣坐在清朗的月光里,正是月色如银,清人似玉。

    眉生笑,“老相国真是好雅兴,圆月当空,对月独酌,正是诗情画意在胸。”

    弥忍一笑,似乎根本没有对眉生的突然到来感到惊讶,甚至都不关心眉生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或许老臣这般的模样,在观者的眼中的确是一份雅兴,但是子非鱼,殿下又哪里知道老臣此刻心中的遗憾呢?”

    眉生驱动着轮椅,辘辘而进,“老相国可以说与眉生听吗?”

    弥忍一笑,并没有一般臣子的繁文缛节,甚至就只是静静坐在那里,连起身都没,“诗人说得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纵然一副好情境,其实不过是一心的悲凉。殿下啊,老臣实是再没有了对酌之人,所以才不得不这般独酌啊……”

    老人语气中的悲凉宛如月色一般潋滟散开,眉生默然,只静静催动着轮椅上前,接过老人手里的酒杯,为老人面前的酒盅满上,“晚辈定然也无法替代老相国心中那人,晚辈但只做一执壶之人,陪伴老相国,分担一分月光吧。”

    弥忍长长的胡子一颤,捏起酒盅来,定定地望了眉生一眼,缓缓叹息,“好,好……”说着仰头,将杯中酒倾尽。

    几杯酒饮下,弥忍似乎有了几分醉意,说起话来倒也自在了许多,“老臣听闻,殿下再回得京中后,并未急着回宫去,反倒也如同老臣一般,窝在这门户之中,闭门不出啊……”

    眉生微笑,“老相国既然如此,晚辈自当效仿。虽然一时之间参悟不透老相国的心思,但是却也知道这定然是乱世之中的智慧。在还想不到背后缘由的时候,晚辈只知道邯郸学步,贻笑大方了……”

    弥忍点头微笑,“年轻人,肯学习,这就是首善了,又哪里还有什么贻笑之说?”

    眉生微笑,倒也不推辞,只是静静再将弥忍面前的酒盅倒满。

    弥忍捏住酒杯微笑,“殿下来找老臣,定然是有事吧?想来问老臣什么呢?金沙国的朝政,还是治水之事呢?其实老臣却只能让殿下你失望而归了——老臣已经不问世事久矣,无论是朝政还是水患,老臣都不了解,更无良策。”

    230.偷合

    老相弥忍直接而坚决地拒绝了眉生的一切来意——甚至眉生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来,弥忍便已经将所有的门尽皆关严,一如他藏身门户之中绝不涉足朝廷党争一般,全然一副高高挂起的样子。

    这副样子对他自己而言,确是明智,但是放在观者的眼中,却会变成冷酷无情。

    想想,这毕竟是曾受到杜宇极大倚重的龟相啊,可是就在眉生最为需要他站出来,以他的智慧与经验相辅佐的时候,他不但不管,反倒抢先一步冷冷拒绝……

    这事儿换到谁的眼里,都会是极大的伤害吧?

    眉生心下也是一沉,他垂首静静坐在夜色里,半晌没说话。

    弥忍看了看眉生的样子,也是叹息,“殿下,对不住了。只是老臣的确是年老颟顸(读音:manhan,就是老糊涂了)了,没有你们年轻人的这股子锐气了,能够保一个晚年,平平安安地等着升仙,就是我这个老头子最大的心愿了。”

    眉生静静点头,“相父这份心情,眉生明白。眉生今日登门也绝非为了勉强相父而来,眉生只是,代替父皇前来看望相父……父皇不在国中这些年中,朝政多亏有相父支撑。”

    弥忍闻声黯然一叹,“老臣,终究是负了皇上所托啊……金沙国这一场劫难,老臣独力实难扭转……”

    眉生握住弥忍的手,“相父的心,眉生已知,想来父皇也会明白。”眉生说着抬头望向幽深的天际,“夜深了,相父也早些休息吧,眉生告辞……”

    目送着眉生纯白的身影催动着轮椅,辘辘而去,直至消失在夜色之中,弥忍不由得叹了口气。谁说夜色之中最好的保护色只有黑色呢?人们都以为穿着与夜色相同的衣裳便可以更好地掩藏入夜色,殊不知人同此心,如果有人想要防备夜行人,便也自然会格外对黑色的一切加以防备——如此一来,最安全的颜色岂不更应该是与黑色截然相反的白色?

    弥忍想到这里,不觉一笑。所谓大隐隐于市,说的便是这个道理,只是不知眉生这个孩子是巧合如此,还是真的已经参透了其中的奥妙?

    弥忍微笑着捏起面前的酒盅,遥祝明月,轻轻地说,“这便是,那个孩子吗?”

    清透夜色里,蓝霄殿内更是一片星光璀璨。

    金沙国皇后陵蓝静静躺在斜榻之上,仰头望着那一片透明的穹顶。透明的大块纯蓝水晶,珍珠镶嵌成的星云,此时正与天空上那一片璀璨的夜空相映生辉。

    陵蓝心中涌起层层的痛——这般清朗夜色,这般绝美星空,却为何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看?

    她此时正在看的,究竟是繁星齐映闪烁的星空,还是自己独守空房的凄凉?

    殿门外有缓缓的脚步声响,陵蓝懒得抬眸去看,反倒微微闭上眸子,进入假寐的状态。

    肩头忽有双手按压而来,轻重适度地帮她按摩着肩膀。

    陵蓝慵懒一笑,虽是还没睁开眼睛来,却是将肩头不觉又向后靠了靠,接近那双有力的手。

    陵蓝隐隐的笑在蓝霄殿中响起,“这样做,也不怕宫人看见?”嗓音中已经是多了妩媚的鼻音。

    那人笑,“早就打发了她们去了。就算门口还守着的,早就是这些年养住了的……”浑厚的嗓音带着丝丝的柔情,正是幻语。

    陵蓝歪着肩膀,娇娇地笑,“哼……你还说呢,私自收买皇后身边的宫人,而且从多年之前便已经开始了……这,可是死罪……”

    幻语微笑,粗粝的手指索性伸进陵蓝的衣领,直接搓揉着她依然细腻的肌.肤,“为你死,我甘愿……”

    陵蓝格格地笑,“甜嘴……是不是在你府里吃了密才出来的呀?”

    幻语手指开始不安分,“是不是吃了密,你来尝尝不就知道了?”说着,早已经喷着热气,吻住了陵蓝的耳后,惹得陵蓝舒服地轻喘。

    当幻语的手指已经伸进了陵蓝的胸衣,陵蓝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今儿晚上怎地不去陪你的夫人,反倒来了宫里呢?听说幻语大人这些日子来,夜夜陪着夫人宿在夫人的房里呢……人间难得第二春,幻语大人又何必进宫来呢?”

    幻语指尖一顿,嗓音略带懊恼地说,“蓝……你也知道的,这些都是香儿的心愿。香儿还小,还没经过男女之事,他自然不懂我们的心情,他只是从一个孩子的角度,希望父母长情吧……我也是不舍得看着孩子难过,所以陪了她几晚……我对她,早已经没了念头……我的心,都在你这儿……”说着,幻语的掌心已经搓上了陵蓝的红桃,粗粝的掌心与细腻的温软恰好形成极其强烈的刺.激,纵然陵蓝不甘,那里却也自动起了反应……

    看着陵蓝的红桃儿敏感地顶起了衣襟,幻语笑得满怀得意。他这份心情,没人能够明白——能够恣意地玩弄着当朝皇后的身.体,能够任意将皇后压下,这份荣耀本该只有皇帝自己才有,而他此时却已经能够做到!纵然还没有找到那皇位的五宝,纵然还没法子公然得到那皇位,但是如今的他早已经是金沙国实际上的皇帝,可以任意享用高高在上的皇后……

    幻语的炽热狂情让陵蓝有点招架不住,娇喘着对幻语说,“我们,进房去……”

    幻语揉.弄着陵蓝,低声诱哄,“不……蓝,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好吗?头顶着这片透明的星空,让星星照亮你的美丽……让我们在这片清透的天空下合二为一,享受人间极乐,不好么?”

    幻语说着,早已行动,手指不容拒绝地扯下陵蓝的下裳,几个抚.弄之下,便已经找到了冲进的通道……

    231.疯狂

    陵蓝喘息着,勉力拒绝,“不要……幻语,这里是大殿,来来往往的宫人,都会看见……”

    幻语忍着直接冲入的渴望,咬着牙说,“那又怎样!我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看见,看见我拥有你!蓝,我已经等了太久,现在终究再不用掩藏着,就让我畅意一次!”

    幻语手指拨弄,陵蓝早已溃不成军。

    幻语一探之下,便前挺冲入,却没想到被陵蓝抵住!

    陵蓝哀求,“不行,幻语,不行……这里是杜宇建造给我的蓝霄殿,就算我早已经对不起了他,但是至少不要在这里……在这里,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我会看做是他的眼睛在看着我们……我,我做不到……”

    可是,陵蓝的顾虑不但没能得到幻语的理解,反倒激起幻语更为狂热的执着,“是!就因为这里是蓝霄殿,就是因为这里是他建造给你的,就是因为你一直将这里看做心中的圣地——我才更要在这里与你欢合!漫天的星星都是他的眼睛在看,是吗?太好了,太好了,我就是要让他看着,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看着我是如何让你欲仙欲死!”说着,幻语掰开陵蓝的双手,将她压在榻上,直接冲了进去!

    陵蓝泪下,忽地抗拒起来,“幻语,不行,不行!”

    幻语咬牙,不但不停,反倒疯狂冲击了起来。陵蓝既痛苦又快乐的吟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反复回声,再也藏不住他们之间的这段禁忌之情。

    幻语兴奋地再用双手搓弄着陵蓝,让陵蓝的叫声更响,“好,太好了……我要这样与你做一整夜,一整夜都不停下来……让他看着,让他看着!”

    陵蓝双手早已被幻语控在头顶,肢.体又被幻语壮硕的身.子死死压住,只能耻辱地流下泪来,早已无法拒绝这一切的进行,“幻语……求你,停下来,停下来……”

    幻语咬牙,大掌一分,索性将陵蓝身上所有的衣物撕扯而去,让陵蓝白皙的身.子尽然暴露在幽暗的星光之下,“偏不!蓝……此时我与你只是男人和女人,别再想着你是什么皇后,别再想着命令我!现在掌控一切的,是我,是我!你只能服从,你不能拒绝!”

    陵蓝忍不住大哭,“幻语,你是个疯子,疯子!”

    幻语拼命冲刺着,疯狂地大笑,“对了,对了!蓝,我就是个疯子,我也不想再继续装作不疯的样子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当你的主人,而不是你的臣子!”

    陵蓝哭着,早已改变不了什么。

    幻语继续冲击着,疯狂地笑,“知道吗,蓝,我一直有个梦想——我想给你一个孩子,我想让金沙国的皇后给我生一个孩子!然后让那个孩子登上皇位,成为金沙国堂而皇之的帝王!”

    陵蓝一惊,拼命扭.动着,想要挣脱幻语,“不行,不行!皇上不在国中,生死未明,我怎么可以怀孕,又怎么可以给你生孩子!”

    幻语大笑,“对啊,就是这样!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给他杜宇戴上了绿帽子,我幻语实际上凌驾在了鲛人之上!”手往下探,生生按住了陵蓝,阻住了陵蓝想要挣脱的趋势。

    陵蓝痛哭,“幻语,幻语……你想要什么,你究竟想要什么!你想要权倾天下,现在你已经做到了,除了这个空壳的皇位,你究竟还想要什么!”

    幻语笑着,手指加入舞动,让陵蓝的精神与身.子矛盾得更深,“还记得我们当年吗?那时候的蜃族幻语是个什么?一个被杜宇踩在脚下的可怜虫!为了能够接近皇家,甘愿在杜宇上马和下马的时候跪在他的脚下,给他当踏脚石!陵蓝,你说,你说我比杜宇能缺少了什么?治国的智慧,还是杀敌的勇气?——不,都不是……只是因为他是鲛人,只是因为我是个不起眼的蜃!所有人都说,鲛人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皇族,对不对?——可是我要告诉他们,他们都错了,都错了!我蜃族终会将鲛人踩在脚下!”

    陵蓝痛楚,“那又怎么样呢,幻语?就算你能攀上金沙国的皇位,就算你能证明你比他强,但是蜃族依旧是蜃族,鲛人仍然是鲛人!没有人会真的认为蜃族会超过鲛人去!鲛人是龙,蜃族永远只能是虫!”

    幻语重重一抖,却变本加厉地奋力冲击,甚至猛地将陵蓝翻转过去,从后.方直接突入,惹得陵蓝惨叫了一声!

    “鲛人永远是鲛人,蜃族永远是蜃族?”幻语疯狂地冲击着,双眼在激.情与愤怒之中向上翻着,如痴如狂地喃喃说着,“你提醒了我,亲爱的……我要毁了鲛人,我要掀掉鲛人的龙鳞,我要将龙变成可怜的虫!”

    陵蓝的腰被幻语狠狠攫住,在他疯狂的冲击之下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有泪水潸然流下。

    幻语再度狠狠地冲刺,直到将热浪冲入其中!

    陵蓝流着泪想要爬起来清洁,却被幻语狠狠压住,他低低地吼着,“不许动……我要你怀上我的孩子,你逃不掉的,陵蓝,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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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霄殿内再也藏不住的凌乱的喘息和嘶吼,在这片寂寂皇宫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地明晰。

    蓝霄殿门外的宫人们早已被幻语买通,所有人都像没听见一般静肃而立,没人打算插手这事儿,没人想进去帮陵蓝一把。

    只有一线清冷的哼声飘散在夜色里,那是一个少年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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