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祁溶月点头:“没错,不用吃药,再过几天你这舌头就能恢复正常,下次记得,西番莲要切开吃,只有里面的那团白色果ròu才是能吃的,皮嘛,用来染染布还是可以的!” 男人一脸赤红,尴尬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祁溶月朝雪儿道:“带他去结账!” 雪儿一直站在祁溶月的身侧,憋笑已经快憋出内伤来了:“请吧!” 男人逃也似的冲到柜台,啪的一声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按在了桌上,转身就走! 雪儿忙喊道:“还要找你一两银子!” 那男人头也不回的往外跑:“赏你了!” 雪儿终于忍不住乐出了声:“逗,真逗!” 手拿三号牌的是一位五十出头的老者,他引着一位打扮入时的中年妇人来到诊台前:“祁小姐,这位是我们钱府的大夫人!” 祁溶月点头,面色依旧平淡,只朝着那夫人点了点头:“钱夫人,您身子哪里不适?” 钱夫人和先前那老太太一样,一脸的倨傲之色,挑了眉道:“我可告诉你,我们钱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你若治不好我这病,我——” “钱夫人,请问您身子哪里不适?”祁溶月打断她的话,复问。 钱夫人面泛怒容,她这话还没说完呢,这丫头也太没教养了,难怪会被亲生父亲给赶出家门。 雪儿见那钱夫人面色变来变去,跟蜥蜴似的,哼道:“这位钱夫人,我家小姐问你话呢,你究竟看不看病?不看病的话就走吧,后面还有人等着呢!”拿乔,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钱家了不起啊,不就是有钱有祁永春做靠山,当谁不知道呢? 祁溶月没有打断雪儿,由着她去教训这钱夫人,有些人,就是欠教训,走哪里都将自己当成葱了。 钱夫人咬唇,恶狠狠的瞪向雪儿,雪儿也不客气,回以同样的眼神直接给她瞪回来。 走吗?还是留? 还是走吧,这一照面就结了怨,她能为她好好治病?怕是不能吧,那还是走吧! 钱夫人起了身,恨声道:“如此无礼的丫头,可以想见,其主子的家教是有多么的恶劣,这样的医馆,也不知是医人的,还是害人的。” 祁溶月挑眉看着眼前的钱夫人,眉目清冷,眸光han咧:“是医人的还是害人的,自有世人说道,你既然不看病了,那就请回吧,溶瑜堂的大门,还请钱夫人往后不要再迈了!” 钱夫人被呛的发不出一言,只恶狠狠的跺了跺脚,咬牙道:“你们,你们等着瞧!” ☆、99.第99章 治病五百两 99 钱夫人和祁家是什么关系,在场的人心里都一清二楚,再说了,这钱夫人也不是好相处的,大家心里都明白,她走了也好,可以早些轮到他们看病了。 雪儿看也不看怒气冲冲往外走的钱夫人一眼,只扬着嗓子喊道:“下一位!” 刚走到门口的钱夫人一听这话,气得差点没摔出去,心里又有些后悔,她今日来这里,并不是来吵架示威的,她是来看病的,这回倒好,病没看成,反让人当笑话看了。 可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也不可能再回头,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言道这祁溶月一定是个庸医,她的病就算让她治,也一定治不好,还费钱费力费工夫。 这么一想,钱夫人还真好受了许多,在下人的搀扶下爬上马车,迅速离开溶瑜堂大门外。 周安带着母亲来时,恰好祁溶月正在给刘家老太太瞧病,雪儿便先安排他们在碳盆旁坐下候着。 “刘老夫人,您这头疼病犯起来时,是不是先似针扎般自太阳穴而起,逐渐蔓延至眉心,疼到后来脑仁内似一阵阵痉挛,同时伴有han症,由头至脚一片冰凉,发作一次至少要疼三日,可是这些症状?” 刘老夫人面现激动之色,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每回犯病都是这样的,吃多少药都不见好,犯一次得要我半条老命,祁小姐,听我儿子说你有妙手回春之术,我这病可还有得治?” 祁溶月淡笑,声音轻柔却肯定:“当然能治,您这病虽然犯起来难受,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恶疾,您先去诊间休息一会,我让雪儿拿药进去,你先吃药,过半个时辰我再来为你施针!” 刘老夫人一听这话,高兴极了,她就怕听到大夫说她这病难办,难治,难好,有多难。 在来溶瑜堂之前,这种让她以为自己活不过三日的话她可真听了不少,这还是头一回听见一个大夫对自己的病如此轻描淡写,她能不高兴么? 祁溶月朝雪儿吩了几句,雪儿会意,领着刘老夫人的儿子刘老爷去到柜台处,命伙计取了一瓶成药,她将整瓶药都递给了刘老爷,道:“刘老爷,这是老夫人要吃的药,每天三次,一次一颗,饭后半个时辰吃,这里头是半月的量,再配合每十天一次的行针,一个月后便能痊愈。” 刘老爷赶忙接过,朝雪儿道了谢,雪儿摆手:“不必谢我,我们治病收钱,这药也得收钱,这一瓶药,一百两,每次行针也是一百两。” 刘老爷吃了一惊,这么小的一瓶药就要一百两?每次行针还要另收一百两? 这么算下来,行针三次是三百两,诊金一百两,药钱一百两,他老娘这看一回病,就得五百两啊!! 虽然贵,刘老爷依然咬牙交了钱,他是个孝子,每次见母亲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时,他都恨不能自己替母亲承受这苦痛,五百两算什么?只要能治好母亲的病,值,都值。 ☆、100.第100章 值 100 在刘老太太进诊间服药等候的期间,祁溶月也没闲着,让最后一位手持号牌的病患坐到了诊台之前。 三只碳火盆前就只坐着周安母子二人,周老夫人瞧着那燃得红又旺的碳火道:“这得多费钱啊,咱们两也用不着三只碳盆,让他们撤去两只。”穷日子过惯了,也见不得这种浪费。 “娘,这里是溶瑜堂,不是咱家,这种事您就别操心了,溶瑜堂不缺这一点!”治一个病,收人家五百两,这五百两得买多少上好的木碳啊? 他再次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不仅可以让母亲在溶瑜堂免费治病,他还能得到祁小姐的资助,完成他一直以来的遗憾。 “儿啊,这大夫是个小姑娘,她真能治好娘的病吗?” 周老太太虽没见过什么世面,可大夫她却看了不少,几乎都是男的,还都是年纪大的男的,连年轻的都极少,更何况是女人还是个小姑娘!生出这种怀疑,也是情理之中。 周安将目光撇向诊台处正细心问诊的祁溶月,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上,始终都挂着淡淡的笑,笑容清淡又疏离,目光始终都是波澜不惊,不会因为病患的病而皱上一分眉头,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说可以,就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