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欢(gl)

这一切,都是从洛水城楼的悬赏开始的。『诚邀花间高手,男女不拘。任务:进入隐神宗宗主宋则识海,动之以情,诱之以色,采拮身心,共效于飞。成则黄金千两,败则殒命身死。不空子』那几段相遇再见,谁会轻易忘记。1、年龄差2、前戏是第一人称,幻境第三人称3、HE欢迎...

作家 寿头 分類 百合 | 47萬字 | 165章
第(4)章
    像宋则这样的女子,江湖上有多少人愿意以身相代和她共享鱼水之欢,哪怕事后有被她杀掉的风险。

    但是明明可以与她共赴巫山,却丝毫不为所动,还让她求仁得仁,把她丢进湖里的人就不多了。待她清醒之后,她会如何对待这样的人呢?日后可会回味被丢进镜湖的那一刹那?

    真是叫人拭目以待。

    咦?为何本该沉沉静静的水面翻腾不已?像是有人因溺水而挣扎。

    溺水?

    !!!

    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这隐神宗宗主不会游水?不会游水还拼命往镜湖跑是要做死吗!

    脱去外衣,跳入镜湖,费力将宋则从湖里捞起来,经过一番挣扎,她遮脸的面纱已然失落。一双眼眸澄如秋水,寒若玄冰,鼻子秀挺,唇如娇花,双颊既透着冷意,又有着因情动染上的久未褪去的红晕,所谓芙蓉出水,莫不如是。若不是她左脸颊上骨牌大小一块黑色印记,真如凌波仙子一般。

    "吓到你了?"她半撑在地上呕出些呛入肺中的湖水,以为我不吭声是被她脸上的刺字吓到。一时摸不到称手的遮掩之物,便抬手以手臂遮住半张面孔。她衣衫尽湿,贴在身上,显出窈窕身姿,衣袖湖水滴滴答答,全都流到脸上身上,很是láng狈。

    我不发一语,不是因为受惊,而是因为愤怒。

    如果没有看错,她脸上的黑色印记是"金"字,不是与生俱来的胎记,而是被人施以鲸刑,先以刀在面部刻字,后涂以黑色颜料。

    "金"是黑水国的国姓。

    许多如我这般年纪的武林中人对当年晋国被黑水国入侵之时毫无记忆,因那时我们并未出生。

    二十七年前,黑水国修士开路,军队随后,从清赵峡谷入境,借道梵净山,直取晋国上洛。昭明公主率各大宗门修士抵御失败,被俘,皇帝宋楷求和未果,大批晋国皇室成了黑水国俘虏。

    师父说,那是晋国最为屈ru的时刻,晋人死伤无数,许多晋国女性都成了黑水国修士与将士的玩物,连昭明公主亦不能免于受ru。他们把俘虏当作女奴,在她们的脸部和身体上刻字。

    上界修士尤不能幸免,何况是下届的武林中人。当时宋则多大?九岁还是十岁?她身为皇室宗女,怕是难以逃脱。这印记,该是那时候留下的吧。

    我突然厌恶起不空子来,到底他与宋则有何仇怨,要将她bi到这等田地,又是聚众袭击,又要欺侮于她。

    晚间山风chui来,夹着丝丝凉意,宋则打了个喷嚏。她在湖水里浸过,裹着一身湿衣,暂时没了内力,在这里chui风总不是办法。

    "此处仅你我二人,你不必遮脸。"我以为她常年不以真面容示人是不愿别人看到她面上的刺字。作为敌国俘虏,被处以鲸刑,无论对谁都是一段难以启齿的往事和羞ru。

    宋则一怔,问道:"你不怕?"

    怕什么?毁容?刺字?还是带着屈ru活着?现在我更怕她会着凉。三两下剥去她的湿衣湿裙,让她穿上我的外衣,打横抱起她。本来打算等她的情cháo过去之后再回木屋,现在也是时候了。

    宋则任我施为,没有抵抗。隔着单薄的衣物,我感觉到她身上忽冷忽热的温度。

    醉花yin的药效,仍未过去。她所有的气力均用在了抑制欲望。

    宋则的情cháo如此延绵,是因为积欲已久的缘故?还是暗示她是个外冷内热之人,只要挑起她的情//欲必然有一番惊喜?

    我不得而知。

    在她问我是否害怕之前,她的回应举动尽在我的意料之中。和绝大多数人不同,我喜欢意外,意外对我而言常常意味着惊喜,尤其于采花之道。自识尽洛水八艳,得秦满衣芳心之后,我便对这采花的事情有些厌倦了。无论是名门贵女、烟花女子,无论她们的性情如何,所求的无非就是那几样东西,没钱的求财,有财的爱俏,高门里的图刺激,勾栏里的要真心,这些我统统都有。

    而男人要的更简单,无非是权钱色,都无趣的很。

    师父说,当这些再无法勾起我的兴致,就是时候去找宋则。

    我猜师父肯定在宋则手上吃过大亏。

    师父是个极有风致的女人。能让一个女人咬牙切齿、心心念念另一个女人,要么这个女人欠了她很多钱,要么这个女人欠了她很多情。

    想必师父年轻时很是苦恋过宋则,但是被她狠心拒绝,师父心高气傲,记恨至今,让她最得意的徒弟出马,势必要采了宋则。

    算算年龄,师父和宋则相处的岁数,应当和我与宋则相差的岁数差不多。

    第6章 母女相称

    木屋隐于镜湖东面,平日为看守镜湖的明镜宗弟子所住。进得屋中,有淡淡时花香气,屋内打扫整洁,gān净的被褥,新鲜的水粮,还有换洗的衣物、帕子一样不少,竟还是我惯用的那些。

    江繁有心了。

    江繁算是我的红颜知已,之一。五年前与她在永和城相识,她是明镜宗下院的得力弟子,为宗门搜集武林中发生的大小事宜,记录明镜录在榜的武林人士,听说她有个姐姐在明镜宗上院修仙,一旦她能成功筑基,就能去上院修行进入通玄界。江繁练武习气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步入通玄界修行,这是我与她最大的分歧。

    她总说我是个修仙的好胚子,不该放纵自己,终日流连花间,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对,她把采花当作是莫名其妙的事。

    她哪里晓得采花贼需有好皮相,通文武,知情调,懂手法,这哪一点不比修仙有意义?

    修仙修一人,采花惠众生。

    彼时我常问她,进入通玄界之后呢?修习高级的功法,变成更qiáng的人,之后呢?为了成仙或是永生吗?生命那样长,日子那么无聊,有什么意思?若修仙那么有趣,为何当年的三大半神会销声匿迹、改名换姓,做一个普通人?

    再说,修仙不就是打打杀杀么,和那些江湖中人有什么区别?

    江湖糙汉用兵刃,通玄修士用法器,江湖糙汉拼招式,通玄修士弄玄术。江湖糙汉杀人面对面,剑来刀往,一捧血溅满身。通玄修士杀人,千里外取人首级,也就是省了个洗衣服的过程。

    江繁说不过我,气得要死,离开我不算还打我一掌。过一阵,她后悔起来,写信来与我修好,道是人各有志,她不该打我。只是她将来要找个人双修,不能任我采她,jian//情不在友情在,做不成恋人可以做朋友。末了,她又说我无意于此,通玄界会少一个独树一帜闺秀般的采花贼,岂不可惜。

    真是日啖萝卜三百根。

    除了爱瞎操心之外,江繁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这一次,我央她找个栖身之处,她二话不说就应允下来,还将日用的物资准备得这般齐全。

    取过一块帕子替宋则擦gān身子,又为她穿上gān净的里衣。宋则比我大十来岁,但学武之人,本就身材紧致,除了她时而露出dong悉一切的眼神之外,着实看不出她的年纪。

    我忽然忆起宋则所修习的朝天诀,那可是修仙的功法。按理说,一宗一派之主都该是通玄界的修士,至多在人界设一管事,掌管江湖之事,何况是隐神宗这样的皇族大宗。宋则为何没有筑基?是先天不许还是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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