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星图部落大部分都不了解,但是她猜测星图的星女会赢,所以抱大腿还是要抱星女的大腿。 星女又点了刚刚表现突出的几人做了低阶神使,那几人都是平民出身。 她们可是由星女大人亲口选取的,比以往那些被神仆大人选取的更加荣耀。 几人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在望向星女时,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今年没有罪民被送上祭台,昭示着这一年部落的安定。 随着海滩上祭台被点燃,代表今年的祭祀活动已经结束。 尧浅静静地站在地毯上,祭台上飞舞的火光也映入了她的双眸中,久久没有熄灭。 民众送别了星女便陆续离开,路途中还意犹未尽地探讨着刚刚的勇士之战。 安歌还骑在庶兄的肩膀上,抓着他的耳朵,绷着白皙的小脸陷入了沉思。 安泉把安歌送到了主家门口,恭敬地行了礼后等待着他的阿父,翎泉颇为不舍的用目光看了看妻主。 只是安雅此刻正在敛眉沉思并没有回应他,翎泉带着不甘心领着儿子离开了。 蒲河压根就没看翎泉父子俩人,他只看着眼前。 也不知她俩在想什么,母女俩皆站在家门口面露沉思。 他暗地里撇撇嘴为她们打开了家里大门,哎,自己是辛苦,还要请她们入家门。 院中的光亮打断了安雅的思路,她抬眸看向蒲河,薄唇轻启: “你先回屋里去吧,我有事找安歌。” 蒲河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妻主已经很久没和自己那啥了。 有了崽子忘了老子啊,哎,自己是可怜,明天去广场上弄几件新衣服吧。 安雅拎着小豆丁回了自己的房间,安歌疑惑地扫了眼阿母,刚想爬chuáng就被安雅又拎了下去。 只见安雅坐在chuáng上面色沉沉地睨着她,以往这般安歌都会选择伸手然后撒娇。 可是经历了祠堂上的事,她今晚对着安雅有些发怵。 安歌提溜了下眼珠子,试探开口:“阿母,是,有什么事吗?” 安雅问她:“今日在祠堂举行亲吻礼的时候,你发什么愣?” 啊,是这件事啊,总不能说:‘阿母,你怪吓人的,我害怕’这种怂话吧,那自己应该回什么呢? 正在纠结的崽子神情不断变换着,愣是没回话,安雅思忖了下,说: “之前族人来禀,安良已经回归月神的怀抱了,你。。” 安歌张了张嘴,眸子定定地注视着阿母,向前了几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阿母,我知道安良的所为,作为家主,您的处理没有问题,慈不掌兵的道理我是懂的。。” 安雅有些意外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没想到她还能明白这些道理,那她为何心不在焉。 安歌顿了顿,小心地看着她: “阿母,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害怕然后我也逃了,你会不会也打死我?” 安雅没有犹豫的就回她:“会,不过我会让蒲河动手。” 看着崽子有些半垂着头,安雅又道: “因为害怕就逃避是人的本能,可是你不仅代表你自己,你还代表安族。 要是你犯了安良一样的错,我会让你阿父先打死你,然后我再打死蒲河。” 安歌怔愣住,抬头诧异的表情:“哈?为何要打死阿父?” 安雅认真的回她: “因为我不舍得打死你,所以就让他打死你,但是我看着他打死你了,所以我就要打死他。” 这护短护的谁?弄半天护短护的是自己啊,蒲河也是倒霉催的,这个时代的女人,既不讲理还当家做主。 不过阿母说舍不得打死自己,一句话让安歌的心里充满了安全感。 她上前搂住了安雅的脖子,带着撒娇的语气:“阿母,我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觉?” 安雅点点头,语气正经:“我有事要和你探讨,你今晚晚点睡。” 夜晚的时光和安歌想得一点也不一样,她的阿母用着开会的语气跟自己一本正经地讨论起祭祀上发生的事情。 在她的刻意引导下,终于成功地让安雅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坚定地站到了星女这一边。 安歌这才打着哈欠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谁是阿母谁是孩子。 稚嫩地叹息在静谧的夜里响起:我可真是太辛苦了~ 祭祀过后没多久,星女尧浅把雪尘迎进了星女殿,不久便传出有了下一代星女的好消息。 而星女分殿在东区也迅速建成,低阶神使们轮流负责起分殿的日常护卫事宜。 尘瑾正式在雪族上位,之后就专心在星女分殿传播星女的事迹。 贤者经过星女的授意,授课时有意无意地谈起性别的平等。 平民们除了广场也会去分殿蹭课顺便祈福,渐渐地都养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