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顾公子永和六年将奴婢送到您身边,为您规避危险,给予您帮助,就连……您要来北元,也答应。” 白泽鹿轻轻笑了,道,“这么说,顾让是个好人,是我不懂知恩图报了?” “殿下,顾公子很重视您,连朝将军……” 脖颈处的冰凉骤然收紧,行文剩下的话也戛然而止。 她开口前便知晓这个结果,目光并不退缩。 白泽鹿唇边的笑意敛去。 她身体慢慢前倾,贴在行文耳侧,声音压低了,似是妖邪般带着引诱的意味,“行文,你不是说……想一直陪在我身边?” 行文一僵。 “别提这些不该提的事,好吗?” 白泽鹿缓缓松开手里的力道,从她身前退开,重新扬起唇角的弧度,“如果你再让我不开心了……” 她顿了顿,笑着说,“我可能就不想要你了,行文。” 闻言,行文瞳孔微微收缩,眸底的坚定泄了干净。 那双冰冷的手极轻抚弄着脖颈处留下的红痕,带起了一片颤栗。 白泽鹿收回手,视线在行文脸上停了一会儿,忽地莞尔道,“怎么这般不经吓,去上yào吧,小姑娘留下伤疤可就不好看了。” 行文唇动了动,却没再开口,沉默地行了礼退了出去。 行文走后没多久,就有一个奴才进来告诉白泽鹿今日将军留下来用午膳的事。 如果只有千清和白泽鹿,便是在王自己的宫殿内用膳,但若是有外人在,则是在另一处宫殿用。 白泽鹿看向进来的小奴才,约莫双十的年岁,生了一双杏眼,容貌秀气,看着可爱得紧,人看上去也是活泼的那类。 “你叫什么名字?” 她放软了声音问道。 那奴才先是一愣,而后有些受宠若惊地道,“回王后,奴婢云起。” 白泽鹿低声喃喃:“云起……倒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