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再一次呆呆地看向了白泽鹿。 千清从殿内侍卫的腰间抽出了把刀。 “……” 御医顿时收回了视线,决定战略xìng装瞎。 只要他不看,就不会害怕。 “傻站着干什么?”千清毫不留情地揭穿,“让你来不是让你盯着王后的脸看,这个月俸禄扣了,下次再看——” 他手腕一动,刀尖跟着翻转,一个漂亮的击杀动作。 御医极为诚恳:“微臣明白。” 白泽鹿慢慢收回视线,唇角勾了一下,像是觉得好笑。 “得罪。” 御医垂着脑袋,没再敢看白泽鹿的脸,专心致志地把脉。 片刻后,御医又询问了一些问题,白泽鹿都一一答了。 白泽鹿只是比寻常女子身子骨弱一些,没什么大问题,体寒在展西的名门闺秀中,其实并不稀奇,但北元的女人们早已有了话语权,即便是名门千金,也不时会外出走走。 御医此前还未见过身体差到能到白泽鹿这个程度的,因而脸色不免有些沉重。 反正看着,不像是白泽鹿体寒,像是白泽鹿病危。 千清急了:“你这什么表情?有话就说。” 御医沉痛道:“王后体虚,需得好生休养。” “……” 千清迟疑着,冲他招手,耳语道,“只是这样?” “微臣岂敢欺君。” 回想起方才千清的威胁,御医的表情格外真诚。 白泽鹿看着这两人的互动,有些不知该露出什么反应来。 当着她的面小声讨论,到底是想让她知道,还是不知道。 不过没等她调整好表情,千清便赶走了御医。 煎yào一事也被吩咐下去。 而后,白泽鹿被千清带着出了殿门。 “你这身子,本就该多走动。” 千清牵着她的手,往御花园的方向走。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