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站起身,小声道:“这么快吗?我还想看看哥哥...” 郑叔道:“现在夫人身体抱恙,等好转以后再安排你们见面。” 阮言又说:“还有,那个酬劳我不要,救我哥哥不需要这些东西。” 郑叔看向阮言时,眼底多了几分探究和深沉。 最后还是道:“您还是收下为好,家主从不欠人人情。” 都表现地这么明显,阮言也领会到了秦琛想让阮熙和他划清界限的想法。 他的指尖有些发冷,随即蜷缩成了拳头,面上却依旧是那个乖巧单纯的omega。 “那...能告诉哥哥我来过的事吗? ”阮言卑微地问道。 郑叔说的模棱两可,“夫人现在还没醒,您先回去等消息。” 阮言垂眸道:“好吧。” 兔族的人很快就过来接阮言,阮言冲着祁乐摆摆手,“祁医生,下次见!” 送走阮言,他看向一旁的郑叔,沉声道:“秦爷是怎么想的?” “做好你该做的事。”郑叔答道。 祁乐不是不知道秦琛的专制和霸道,但连亲兄弟也不让阮熙接触,未免也太极端了。 更何况真正有机会伤害阮熙的人,只有秦琛自己。 等到有一天纸包不住火,点点累积的压抑会瞬间爆发出来,再坚固的感情也将支离破碎。 也不知道秦琛什么时候才会意识到这一点。 祁乐摇摇头,他只是个医生而已。 做一个旁观者就够了。 本 自从上次胡南风对斯泽表明态度以后,两人就开始了相亲相爱的同居生活。 只不过,家里的家具基本遭了殃。 “给我滚!”斯泽把碗丢向对面。 胡南风高大健美的身材却围着白色的围裙,手上端了一锅刚出炉的jī汤,见怪不怪地扭腰躲开。 只听咔嚓的脆响,碗碎了。 “滚什么滚,我滚了孩子就没爹了。”胡南风走到chuáng边,chuī了chuī勺里的汤送到斯泽嘴边。 斯泽一听更bào躁了,一股无名火就往胸口冒,“谁要你当爹?” “你怎么不来大着肚子躺这躺一周!” 斯泽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也就将近两三个月的样子。 胡南风啧了一声,狐狸眼微微上挑,表示安抚:“再忍忍,等孩子生下来了我带你làng迹天涯。” “làng****”斯泽破口大骂,“老子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明明清楚地记得,他在上面!! 这鬼孩子是怎么怀上的? 做产检的时候医生也很惊奇,甚至都想把斯泽拉过去给实习生做案例分析,被胡南风bào打了一顿。 胡南风眸色加深,捏着斯泽的狗耳朵眯眼道:“你刚说什么?” 斯泽:…… 被握住命脉的斯泽不得不屈服于胡南风的yín威之下,脸臭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 他看了眼胡南风,把勺子拍开,抱起碗就往胃里灌。 胡南风一脸慈爱地看着吃东西的狗宝宝。 然后将手伸进了结实的腰间。 一口浓汤被喷了出来,斯泽jī皮疙瘩掉一地,赶紧伸脚把人踹出老远。 “你踏马神经病?都这时候了腻歪个什么劲!” 胡南风摆摆手,“我就是想和孩子做个深入jiāo流。” 斯泽满脸写着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小泽...小泽泽......”胡南风压低声音在斯泽耳边唤道。 斯泽仿佛煮熟的虾,从头红到尾。 “你...你他妈叫这么肉麻gān什么? ”话音刚落,胡南风就一把捂住斯泽的嘴。 他警告道,“禁止说不雅词汇,胎教很重要。” 斯泽扯开胡南风的手,沉着声音说:“知道了。” 将暍完的jī汤收拾好,就到了晚上。 他们住的地方,是胡南风把这么多年烧杀抢劫的钱拿出来买的新房。 虽然和斯家的几百平米大豪宅比不了,但是很温馨,两人吃了饭就窝在卧室里看电影,一地的薯片渣子 没人打理。 胡南风洗了个澡从卫生间出来,散发着醉人的红酒信息素,健壮的上半身下面裹着浴巾,打湿的红发和 狐耳还沾着水珠,丹凤眼仅仅一挑,就魅惑而妖冶。 “把你烦人的信息素收起来。”斯泽全身都包着厚厚的被单,鼻尖飘来的信息素带给他更多的是攻击的 危机感。 两个alpha的信息素注定无法吸引。 胡南风擦头发的手停了下来,装作什么也没听见,钻进了被窝。 “给我也分点,冷死了。” 斯泽不情不愿地把捂热乎的被窝让给胡南风一半。 冰冷的手不自觉地贴着他的皮肤,把斯泽冻得一哆嗦。 “把手拿开!” “不拿。”回答的理所当然。 斯泽qiáng忍着一股气,yīn沉着脸听之任之。